114977987 发表于 2025-3-23 18:16   只看TA 11楼
  第五十一章:乐游原1

  我已经离开太久,走得太远,迷失太久了,以致好像必须崎岖跋涉,否则便
没有回家的感受。
                                                  ——章题记

  车停,小灯亮,有人睡眼惺忪打着呵欠,有人马上翻出手机看时间,也有人
岿然不动,总体不嘈杂。要上厕所的不是很多,但司机总得休息,按照交规推断,
应该连续行车4小时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闪缩着,看着母亲掀开被子,温热闷湿的香风又夹带
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落地的一刹,她小腿如发软一般轻打了一下摆子,差点没摔
倒过去。

  我下意识弹起身想要一扶,「嘭」一声,我承受了沉闷有力的一脚,被踹回
了卧铺……幸好有手臂向后支撑,不然脑袋准被磕到。但我哪里敢叫屈呢。

  「沃日!地震了?」,旁边的老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看到眼前一片祥和,
而后一脸懵逼。

  这一脚是母亲恼羞成怒的回应,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能用行动了。然后,
我便看着她带着阴沉的脸色,下车去了,在转角一瞬,她好像用手在自己下身衣
物上感受着什么,隐蔽的动作,却被我收于眼底,毕竟我一直凝视她。

  回来后,她没看我一眼,将我身上的被子扯过去,显然不愿意跟我大被同眠
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折磨人,便转过身轻轻开口,「妈」。

  「一会你还敢乱来,信不信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母亲冷冰冰的话语吐出。
我能感受到女人的认真,本来也没继续使坏的打算,见好就收。

  压根睡不着,回想着母亲的奇特反应,至少是我从没体会的,我也暗自惊诧
于女人这隐秘一面与平常竟如此大差别,那刻好像是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上放纵情
欲,青少年初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但将傲娇严母「作弄」到这个地步,也让我始终有着巨大的禁忌满足,燥热
牵动着心脏沉重跳动。

  凌晨五点多,大巴到达了一个更破旧的县城汽车站,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点
了,简单洗漱,联系好去往最终目的地的班车,随便啃点早餐,就等待着最后一
程。外省小县城的风土人情,没时间感体会了。

  迎接初升的太阳,我们踏上了进入十万大山的天堑山路,九曲十八弯,郁郁
藏锋,逐次呈现,山高但路不险,因为道路足够宽敞,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走这样
的路,不禁有些意外。

  这硬底化水平比广东一些地方还要好啊。祖国的大管家始终牵挂山区人民。
她不是完美的,但事关十数亿人口,总有沉疴难解,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这
是我作为中华儿女,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应有的基本认知,何况亲自见证了不少。

  一路接连看到有白练飞挂悬崖峭壁,令我这种小山村来的乡巴佬叹为观止,
我们当日爬的那个,与之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山河雄奇,却又处处有着中华民族筚路蓝缕的印迹,一时间,血脉中的某种
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原生家乡的秀丽,令母亲阴沉如冰的神色逐步融化,仿佛景色入眼,就已
经令人心旷神怡。但终究一路颠簸,小妹就吐了,我则是轻微晕车,反倒是母亲
脸色不改,还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我。

  广西人民自带喜感与自来熟,我这外地佬毫无怯生感觉,前前后后一天一夜,
我们终于到达舅舅家,与亲人,与邻近,无需过多寒暄。不过我多年未回,沟通
起来颇为费劲,但血浓于水,亲切于脸,相处气氛照旧融洽。

  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发生,因为我小舅家,三层小洋楼就在大舅隔壁,压根
不缺房间睡觉。甚至第一个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尚不知母亲在哪里呢。

  而在原生家乡的母亲,显然真正放得开,少了点哀愁,多了点大山烙印的野
娆,一颦一笑都自然,自然起来,我感觉更加俏丽娇媚。回到了成长的地方,都
会做个孩子,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角色身份。

  觥筹交错发生的旖旎故事也是没影,母亲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寻常男子都喝
不多她,岂有醉后迷糊的时候?

  倒是我,扛不住热情,也装英勇豪气,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儿子,表现出
对她娘家的亲近,表现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己人,仿佛游子归家,对于喝酒吆
喝,来者不拒,也得是年轻,没当场吐,但几乎每一顿饭,都吃得断片。

  少数民族山区的女儿远去广东,但她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没有与这边过多接
触,仍旧不生分,娘家人能不欣慰高兴吗,而母亲呢,是双重高兴。

  所以我不用跟她讨来对车上那晚的荒唐行径的宽恕,在这种心情下,亲人,
家乡父老环绕下,什么都消融了。当母亲只是循例叮嘱我少喝点,却没有任何制
止迹象,我就知道,都过去了。

  或许没有过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刻入心里,影响着以后的心境,行为,态
度。

  而其中有一天,母亲撺掇几个表弟表妹,跟我们去探索玩乐一下她童年的乐
园。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母亲发自内心的热爱与骄傲,这种感觉我从未
在广东那边察觉到。自己自豪的东西,总会想着分享给最亲的人。

  一行走在母亲乡间小路上。

  盛夏的山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我跟在母亲侧旁走过青石板桥,外婆家门
前那株老槐树在烈日下投下斑驳的碎影。母亲忽然驻足,目光掠过远处竹林掩映
的山坳,那里隐约传来泠泠水声。

  「那就是小时候常去的水潭」她轻声呢喃,饱满胸脯随呼吸轻颤,阳光在保
养得宜的脖颈上勾出细细的金边。

  她她今天穿着月白真丝衬衫配墨绿长裙,长发被一根简约的发簪轻轻挽起,
几缕碎发随风轻舞,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午后暑气正盛,表弟妹们和小妹像群欢快的山雀扑进水潭。我坐在潭边青石
上,看母亲立在老樟树的浓荫里。她神色恬静柔和,是我平日难得一见。可我知
道那潭水在召唤她——她整理鬓发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帕拭过鼻尖细汗时,指尖
总是不自觉地朝水面方向蜷起。

  「哗啦!」

  表弟突然扬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母亲猝然转身,柳眉倒竖的模样吓得
我本能后退半步——这是她惯常要发难的前兆。可当她发现始作俑者时,怒意竟
像晨雾遇到朝阳般消散了。小表妹咯咯笑着又撩起一捧水,这次晶莹的水珠直接
缀在了她精心盘起的发髻上。

  「害……你们这些皮猴儿!」母亲的嗔怪带着山泉般的清甜,她提起裙摆的
姿势优雅得像展翅的白鹭。当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时,她忽然顿住了,睫毛在眼
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聆听三十年前那个赤脚戏水的自己。

  表妹表弟们嬉笑着围过来,母亲终于松开紧攥的裙裾。她轻轻解开束缚的长
发,任由它随风飘扬,随后,以一种其实并不优雅的姿态,一下跳入水中。

  水波推着墨绿绸缎贴向肌肤,勾勒出令年轻女孩都艳羡的腰臀曲线。她撩水
的动作起初还带着矜持,直到某个瞬间忽然弯腰掬起满掌清泉,水帘从纤长指缝
间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湿透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段凝脂般的
脖颈,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时,连聒噪的蝉鸣都静了一瞬。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母亲正踮着脚尖去够垂落的野葡萄藤,湿发黏在腮边也
浑然不觉。阳光穿透轻薄衣料,隐约可见当年那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少女轮廓,只
是如今的线条更添成熟风韵,宛如青瓷在岁月里养出温润的光。

  暮色渐浓时,母亲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尾笑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夕照。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浸过山泉的掌心不再有藤条的冷硬,反而柔软得
让我鼻尖发酸。

  「唉……没人能阻止我回家…我好像…也阻止不了你回家」,母亲忽然发出
一声悠久的叹息,我一阵恍惚,好像看到她说的每个字节都跳出来在夕阳的光影
下,拉得越来越长。

  住了5个晚上,我们回到广东了。

  从外婆家回来之后,母亲跟往常一样,没有把车上的离谱经过剖开了讲,时
过境迁,就很难再开口的了。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心愿得到了一定程度满足,见到了很多很多亲人,相聚
甚畅,而且越来越觉得,这样的行程随着自己有份靠谱的工作,不再是难得一遇
的事情了。于是,便「赦免」了一些过分举动。

  就像我们小时候,在春节做平日不允许的事,都不会招致教育。

  然后,无论发生过什么,我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孩子;其实我内心
也是这么认为,除了关起门的几下私密事,放在社会上,学校上,我没有值得被
指责的地方。

  放在这个小乡村里,因为成绩的原因,我成了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日子平淡流过,除了偶尔骑上摩托更刘二厮混以外,我还会去网吧跟韵儿互
诉衷情,我没有忘记这个「社会女孩」。但在现实中我没有采取行动,因为生理
的那点冲动,给了身边,共处一屋的母亲。

  因为盛夏带来的衣物的清凉,荷尔蒙的激发,这种冲动就被牢牢地圈在了家
庭这个一亩三分地。

  很多绮丽的故事啊,总是发生在夏天。

  当稻谷入库的时候,几年一度的醮会?来了。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几年一
度,有时候是独个村举办,有时候几个村联合举办,所以时间捉摸不定,上面觉
得时机到了(觉得需要捞一笔)它就来了;几个村联合举办为了师出有名,上层
建筑者早早联合建了一座庙。

  内容都差不多,醮会是我们这边的一个特色民俗活动,所谓庆祝丰收,祈祷
来年继续猪笼入水,大部分民俗都是这个寓意。大概内容就是捐款、全村吃饭、
上刀山下油锅、每晚的唱大戏、一群牛鬼蛇神神仙戏子巡游全镇,你可以加入其
中,你也可以当队伍经过你附近再看一看,他们会丢个茅草小人进你家,贴个黄
符。

  可能看林正英电影多了,这个粗糙的茅草人我觉得栩栩如生,丝毫不怀疑它
会奔走。

  无所谓内容的可玩性可看性,多少民俗都无法做到;不过有个由头,将游子
召唤,多一个齐聚一堂的的机会,在唱大戏的现场,常常能看到失散的亲友,忽
然失踪从你日常中消失的发小。

  这是表面的,深层的,小孩子也懂,这是给村里的老板、捞偏门的大哥,一
个刷存在感的机会,也给有司捞油水的机会。难怪他们乐此不疲。

  筹办委员会的这群人,全枪毙了或许有杀错的,但隔一位枪毙一个,绝对有
不少漏网之鱼。

  晚上的热闹我也喜欢凑,总觉得能偶遇几个慕名而来的外村美女,或者是打
工会来的知心大姐姐。但往往,只看到一场初中鸡(高中生已经不热衷这事了)
的群架,人山人海的一角,就像刮起龙卷风一样,十几号人同时「手舞足蹈」,
我已经看麻木了。

  最迫切的农活已经做完,稻田已成光秃秃的旱田,打工人回来了,闲散人士
也聚集在一起了,这还用说吗,大小的赌博席也就在商店门口的田野里支楞起来
了。

  父亲这种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也回来了,说实话,我得为他辩解一下,我觉得
他不算嗜赌的人,这种真金白金当场交易的赌博,我记忆中他参与的时段也不多。
不过,这次醮会笼络了一群牛鬼蛇神,看着赌摊的红红火火,道友们不加入进去
都觉得有所缺失,父亲自然趋之若鹜。

  对,这就是仪式感,就像过年,不整几把,都没有过年的感觉。

  我记得那一天,差点成为我的人生阴影,好在最终完成了救赎。那天应该是
周末,母亲不上班。

  父亲最铁的一个同村兄弟,急急忙忙地来到我家,一幅痛心悲戚的模样,从
他口中的得知,父亲今天,在商店输得很惨,是老天压着你的邪门,三公人家开
389,父亲居然开出244,当这种牌都能出现,他觉得不能再玩下去了,但
是他劝说不动,他的性子也无法暴起将父亲带离。

  这种事,遵循狗肉朋友的原则,他也不敢告诉母亲,此刻,只有搬动我奶奶,
才能劝得动他。

  而我走出家门,听来了更多人的八卦非议,有好事者,甚至奔走相告的兴奋,
因为父亲今天这种运气,与送财童子无异;据说连小孩子扔点零花钱下去,都能
连连收米。看来,父亲今天的霉气,已经街知巷闻。

  我也跟着奶奶,去到商店门口田地的赌座。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不少人紧紧
抓住手中的人民币,满脸喜悦,这意味着,在最中心,一定有个最邪门的人。

  不是开船的父亲还能是谁,围着的人认识我奶奶,竟让出了空档,让我们挤
了进去,一眼看到口唇干燥,印堂发黑的父亲,如果不是强忍镇定着,他一定会
绝望得发抖。

  那运气确实衰到没顶了,就这么一眼,他手拿66,第三张牌开三边,竟然
是8,一败涂地。

  父亲虽然有些事很混账,不得不说他最大的优点是对奶奶很好,那天,奶奶
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其带离了那个深渊。

  我不知母亲知道与否,抑或是见怪不怪。正常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
忍自己丈夫的好赌,但这种现象放到农村,好像是司空见惯。一个暴论是,如果
人们没有亲人被赌博祸害得很惨,他们不会觉得赌博是个很罪恶的事情,只当是
个寻常消遣。

  大部分农村女性,带着这种认知;我之前讲过,父亲,他看似赌瘾不少,总
妄想不劳而获的行单,但好像确实没有影响到家庭经济太多。这是母亲能淡淡然
看待的原因,也可能是埋藏于心,只是一种最有利于家庭和睦的妥协罢了。

  那天恰好是周末,母亲心血来潮,取出娘家带回来的一些材料,包了粽子,
并随口跟我说了句,今晚不煮饭了,我也没当真。以往包粽子也会煮饭啊,主食
多少得吃点。

  当从赌局中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天黑。母亲淡淡地看了父亲一眼,面无表情
地说道今晚没有煮饭,吃粽子吧。

  父亲脸色更加阴沉,径直上二楼去了。

  而奶奶面露无助辛酸的表情,不是为我父亲,而是她有糖尿病,一般得吃一
点点米饭加肉类,她还习惯了吃点青菜,我辛酸的是母亲仍旧没有刻意照顾,甚
至直接忽略了她;随着母亲这一出,高龄的老人,恐怕要踉踉跄跄地自己动手。

  没人在家,尚且能够接受,如今有人在家尚且这样,就更令人痛心了。

  我真不得知奶奶以前是怎么天怒人怨的对待母亲,以致于如今有如此深的隔
膜;但在我有记忆以来,奶奶真的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啊,甚至乎,在母亲没工
作的某些日子,母亲生病了,奶奶还会通过我转交看病的钱给母亲,用不用得着
另说,至少那份关切在我看来是真的。

  所以无论母亲有意无意提及过往,我始终无法完全理解她有时候的过分「刻
薄」,对待的是如此亲我宠我的奶奶,小孩子天然亲近奶奶,这样一来,母亲有
时候成了我内心对立的角色。

  三个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他们互相之间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说到底,
有些感情倾向是成长经历铸就的,在某些事情上,我更站父亲和奶奶。

  而我为他们说话,会招致母亲的极致愤怒,女人变得不可理喻,我不敢对抗
到底,但内心滋生了一点忿恚。

  我一直渴望一个时机,碾碎这种强制的威权。

  奶奶打算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敢埋怨,不过免不了自怨自艾自言自语,听得
人心烦意燥。老人的「凄惨」独白,显然传到了二楼;当看着奶奶无助的背影走
向家门口的菜地,于心不忍的我追了上去,感受到这种情绪,我还让老人自己动
手,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与此同时,我好像看到父亲,也大踏步地走了下来。

  当我摘完青菜回来,虽然短短时间,我却能感受到气氛更加凝重压抑,奶奶
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可怜无助,发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她流
泪过。

  而客厅那边,母亲露出讥嘲的神态,吃着粽子。

  我推测,我离开的那小段时间,父母一定发生过争吵,短暂但杀伤力巨大;
奶奶是因为无法阻止,但又揪心于自己儿子儿媳的关系崩坏,老人家,恐慌之下,
只能默默流泪了。

  母亲看到我,就提高了声音,冷哼一声说道,「不吃拉倒,我可不惯着他」,
「粽子吃不饱你啊,要吃自己不会煮啊」。

  我知道,她说的是父亲。然后是咬牙切齿,「赌输了就回家发脾气,算什么
男人」,即使主角不在场,母亲还是满脸鄙夷。

  看到这个态势,我如履薄冰,坐下来都显得诚惶诚恐,生怕有什么举动都会
激怒母亲,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然后马上起身,差点忘了给奶奶切瘦肉以及煮饭洗菜……

  做好这一切,我也挑起两条粽子,剥开放碗里,端着来到客厅。

  当我吃完后,母亲含糊其辞地示意我,拿两条上二楼,他爱吃不吃。说着,
母亲起身回厨房,不一会就将装了粽子的大碗放到我面前。

  我没惹到父亲,应该不会向我发难,我麻溜地拿了上去,但看到他阴沉甚至
是阴翳的脸色,放下后就灰溜溜地下楼了,还是有点后怕。

  谁对谁错?我却是在家庭风暴中心了,沉重得透不过气。

  到了一切事务完毕,我上楼回房躺下,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父母是否有过对
话,只知道,那晚母亲回房的关门声,特别的响亮。

  这是个步步惊心的夜晚,但我还是得睡了……不知道几点,月光如水,银辉
洒满我窗前的地板,我惊醒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是被什么惊醒,是一声巨
响?还是剧烈的争吵?

  我将所有精神灌注到听觉上,好像父母房间那边,明明很清晰,我却一个字
也听不清,到了我耳朵,只有连绵不绝的嗡嗡声一样,不带一丝情欲,不同以往,
只听出了戾气和无穷的负面情绪。

  这种状况,我自然是不敢下床,像以往那样去偷听什么了。

  睡意全无,又一声响亮的声音,是有东西砸墙上还是摔地下?这声仿佛跟我
心跳同频重叠,心脏被攥了一下。

  良久,是熟悉的打火机声响,不过这根烟是非比寻常了。今晚这种情况,他
们哪里行得了夫妻之事。

  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知道没有艳丽的事实,还是想再探听点什么。

  可惜身心疲惫间,我还是抗不过睡意,又睡了过去,然后被尿意激醒。

  上完厕所,我躺下来,不断回想今天,即使都是我不敢细细回望的事,但他
们会自动跳入我脑海,令我又惊又惧。

  突然间,我很想抽个烟,便起床来,关上自己房门,可一看抽屉里的一盒烟,
竟然是空盒了!烟瘾如同那啥,欲望上来了就一定要达成。

  于是我直接来到客厅,打开灯,想看看桌面上有没有父亲留下的一包半包,
可惜都没有。于是我视线看向了父母房间,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哪个柜子,以前
我没少偷偷地拿。

  这个点,前科儿子走进母亲房间,能不令人胡思乱想,我纠结犹豫,任由时
间滴滴答答地流走。

  最终还是想抽一口的身心冲动压过了胆怯……

  蹑手蹑脚我是惯犯了,我目标「直奔」墙角的柜台,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那
里,本来我就偷拿过。

  也许因为做贼心虚,我压根不敢看向母亲,我总觉得我只要一看过去,她就
会乍然醒来,然后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怎么解释,无论是拿烟的举动还是被误会
成有淫邪冲动。而在今晚的氛围中,都会是自寻死路的现象。我知道她此刻躺在
床上,也许酣睡,也许做着并不美满的梦,毕竟经过刚才的「风波」。

  那断然是不好的情绪,仿佛我踏进这个房间,都有淡淡的忧伤与闷燥萦绕。
我不知道时间,也不想知道,该睡的时候,身体会做出反应的了,时间无所谓。

  女人静谧的呼吸让这个时分更加沉静如水,月亮好像是沿着老屋凌乱的瓦片
爬上西窗。侧眼而去,蚊帐被晚风揉皱,我那被拔长的影子便成了游弋的水草。
蝉鸣不知在什么地方泛起涟漪,墙角的木柜子正吞吐着潮润的呼吸。床沿的的清
辉渐次涨高,整个房间浸泡在泠泠的波光里。

  某个瞬间,我如同听见白兰花苞绽裂的轻响,像一滴月光坠入深潭,可是有
惆怅冷凝,被一股成熟的气息所放大。内心被月色抚平,我没有了那么的紧张胆


  「啪」的一声,滑轮过于丝滑,我没有用手托着,于是装着几条烟的抽屉忽
然滑落,砸到地上,这一声把我的身体都禁锢了一般,心脏突突突地加剧了跳动。

  当我还没发挥「急中生智」的天赋,「啧……」的一声人语过后,便是轻微
的「吱呀」一声,床发出的声响,是有人在上面做了翻身的动作带起,不是母亲
还能是谁,只是床榻的这一声,好像被嘴巴里吐出的还要带着更多的恼火与不耐
烦。

  「三更半夜的你翻什么呢」,母亲忽然低语。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祸不单行的是,真的如鲠在喉,我
竟然控制不住地,「咳」了一下,如同沉闷的老牛发出的声响。

  未开封的一包烟快被我攥成一团了。

  「你今晚别在这房睡了,我看见你就心烦……」,母亲语气冰冷地呢喃了一
句。我发现哪里不对劲,她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吗。

  想到这,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我还未
生出什么歪心思,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于是我揣上那包烟草,正要撤离进行时,继续掩耳盗铃地不敢看向母亲那边,
仿佛我不看她,她就不会对视过来,也就不会露馅了。

  而当我正要踏出房门一刹那,母亲又响起一句,把我钉在了原地,「电饭煲
保温着有饭菜……你最好别给我浪费了啊……」,语气故作嫌弃不满,又似不耐
烦地快速说完,但明显是软了许多许多。

  这下确认无疑了,她确实是把我当作父亲了。我感觉我内心有东西在一点点
扩大,全身不知因何而生的躁动……也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很难施行的事,所
以这种躁动未幻化成明晰的想法举动,一直在内心悬浮着。

  另外,母亲这一话,忽然让我体会到了本质贤妻良母的角色,她还是关心父
亲的,她甚至能做点超出自己内心的举动,也许因为尽可能的家庭和睦,也许因
为同床共枕多年毕竟有感情,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们有爱情的感觉。

  那个年代的结合,大多稀里糊涂,到后来,都是因为多年生出的绝非爱情的
亲密,以及责任,还有一种角色的天然服从(无可厚非吧,特定时代环境下女性
的一点局限性吧。不能说被传统规训,只能说未被新时代进步思想完全教化)。

  我并不酸楚于父母之间这种相处,相反是乐意看到这样的。

  尽管是个「误会」,可此刻的母亲确确实实以一种人妻的身份呈现于我「面
前」,更有对家庭的着紧,对枕边人的忸怩关怀,我向来是「贪恋」母亲这种特
质的。这样的母亲,魅力更加丰富了,被放大了。

  尽管不是对我,也正因为不是对我,才能掺杂上禁忌的刺激啊。

  当体会到这种魅力,还需要点视觉加持,于是我没有踏出去,忍不住歪过身
子,看向了躺卧床上的母亲。

  早就适应了夜视,农历15左右的月色清辉足够我看清一切,透过蚊帐,一
点朦胧感更加撩人,熟母侧躺,凹出诱人身姿曲线,吊带背心收拢腰肢,显得腰
肢丰腴却不臃肿,更因为往下的翘臀向后挺突,腰臀区分明显,那轮饱满与今晚
的月亮,浑圆,薄薄的短裤紧贴,包裹得像白玉盘一般。

  李白那句诗没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月亮在我眼里黯然无味,比不上熟母娇臀。圆润双腿紧夹蜷缩下,引诱着我
将目光久久停留,只看着,就能确认这个臀部的紧实翘臀;我小腹的邪火比月辉
弥漫得更快,能听见自己咽喉咙的声音。

  赤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我说不清自己该往哪去。

  最媚熟的身段,激发着青少年荷尔蒙的肉体,说着最寻常的生活化的话,人
妻感强烈,可惹人犯罪的感觉也更强烈。

  母亲是清醒的吧,至少证明睡得很浅,今晚的风波,睡得浅也能理解,母亲
心情又怎么会好呢。所以此刻哪怕有「误会」,我又能怎样呢。一点轻举妄动就
能被当场抓获了。

  这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般,我正毫无思绪。看到母亲手臂有转动的趋势,
好像能察觉我的凝视一般,似要翻过身来。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双脚迈了出
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有点发抖地呼出一口气,心跳仍旧剧烈,燥热仍旧肆虐,
我甚至还要隔着裤子抓一把自己的鸡儿,缓解强烈的酥麻。

  我脑海里全是人妻美妇熟母的概念,成熟透顶的女人,身姿娇媚含水,肉欲
感极致,鼻子上好像都汲取了母亲房间所有的熟妇气息,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贴
满了我双眼一般,一闭上眼,就感觉那只蜜桃肥臀要像我袭来,我想贴近,我想
亲,想摸,想抱,想用自己稚嫩的鸡儿,去深入其中,狠狠拍打。

  只意淫间,就让我身心颤栗,呼吸灼热。

  不知不觉,我尻起了自己的鸡儿,要是不发泄出来,我恐怕难以重新入眠。

  但是因为太过真实,我的意淫场景好像马上就能实现,所以我不太想快速出
来,当酥麻感明显起来,我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当这样刻意的控制,貌
似能撸很久很久,就是不持续。

  而这种情欲逐渐攀升,积累到了一定地步,人是有可能做出与平时大相径庭
的言行举止的,就像最斯文的人也会在冲刺时候说些骚话,或者手掌落下,充满
了特殊的戾气……撸着鸡儿,我的双腿也好像被牵动了一般……总想找个落脚点,
无处安生。

  终于,我又下了床,往那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走去,没有预想中的豁出去的振
奋,反而有点机械的行为,说不清被什么引导,脑海里居然没了任何想法,自然
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好像什么发展都能接受。

  无论怎么样,我都死不了,不是吗。

  第五十二章:乐游原2

  当再次走进母亲房间,来到床沿前,身心的躁动因子几乎每个都要呐喊出来。
如果开第三者视觉,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
坚定,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她那时
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此
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我们早已万劫不复。

  我掀开了蚊帐,圆臀赫然入目,月色下,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
一体,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喉咙生紧;背心稍稍上翻,露出小截腰身,
肉色丝滑,如滑坡流向背脊,没入布料,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青丝披散
垂落,露出一只柔润耳垂,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这
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

  母亲没有盖被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震惊的事实,莫非她没睡着?只有清醒,
才能感知闷热。

  一会,我是哭是闹是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暴起对抗。

  夏夜凉风,从打开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蚊帐飘袂波动,但是却依然没有熄
灭我身体之中正在慢慢地发育成长的那一种十分强大的邪念!或许,只要给我多
一点的时间,这一种邪念就会逐渐控制我的身体……

  随着我缓缓坐下母亲躺着的床,我感到一种平衡被打破了,虽然此刻无声,
就连床榻也没有随我坐下而发出声响。

  此时离母亲,就只有几寸之遥。如果此时我再向前大步跨出,便能触摸到了
母亲的身体了!那一具成熟动人的熟女胴体!正是这样的一个熟女,此时正毫无
防备地侧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强烈的邪念!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举在母亲腰身上方,又收成拳头退了回来。

  人的勇气也是个缥缈不定的东西,只有欲望永恒。

  我再次不自觉地挪动了一只脚,这时我穿上了鞋,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
来回地,屁股也有种冲动想起来,但手却想继续往母亲身上招呼,好像我身体各
个部位各自为政,又互相拉扯。

  太过沉浸某种心绪,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一双手,压
上了此生最大勇气,放到了母亲腰身上。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醒着,是否会一下察觉身后人是她养育十多年的,一个
好学生模样的儿子,有种天听由命的摆烂感,但一些血脉压制又让我做不到马上
大开大合。

  我不敢用力,只细细感受手下妇人的体态曲线,我缓慢移动,顺着曲线,向
上攀升,是显得坚硬的髋骨,隔着可怜的布料,终于抚摸到紧弹的臀瓣。我心脏
陡然一紧。

  母亲是沉静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她身躯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我
也像触电般收回了那只作先锋的手。

  脚步又轻轻一挪,好像另一个人格要将我拉离此地。

  我看到母亲轻摆了下脑袋,做出想往后看的姿势,但没有进行下去,又继续
保持岿然不动的侧躺姿势。

  「啧」,母亲忽然很不满地发出一声,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手绕
后,伸进自己背心内,一阵小动作。

  「啪」,在我发热的眼神还没结束时候,一股夹杂乳香熟母体香、洗衣粉沐
浴露等残留香味,伴随温热的文胸,落在了我脸上,我先是眼前一黑,接着有点
小痛,「啊」的一声呼出。

  母亲单手解自己内衣,干脆利落,随意往后一甩,没想到就甩到我脸庞,
「咦」,母亲感受到阻挡,一声小诧异。这久经人事的成熟妇女姿态,永远令我
着迷。

  而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从我脸上滑落的母亲胸罩,软熟,罩面光滑,仍旧是大
体量,沉甸甸。母亲诧异没两秒,自然知道「甩」中身后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
带点私人恩怨。

  听到我的痛呼,我手上又抓着胸罩部分,与她形成僵持一般,「哼,活该」,
母亲幸灾乐祸地嗤笑道。毫无愧疚之意。

  这嗤笑间,她腰肢还想做出摆动的动作,是得意,但我总感觉,有点骚媚,
我的母亲啊,怎么能这样,我更喜欢了。

  看来,母亲确实如她平时教育我一般,不会带太多隔夜怨气,此刻,我是体
会到了。

  而我也震惊母亲此种姿态,心情简直狂躁,丝毫不注意,母亲松开了手,任
由我承接了她的文胸。

  而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将母亲的胸罩举到了自己鼻子前,贪婪地呼吸着上
面的残留的气息,温度,如同与母亲的胸器在亲密接触着。

  「都大半夜了,要你就赶紧整完,你不睡我还要睡」,母亲故作阴沉地说道。
这是那不耐烦之意,形同于无。

  我一方面震惊于母亲的状态,一方面还在用眼口鼻「猥亵」着母亲的私密衣
物,还未能第一时间对她的「指令」作出反应。

  「怎么,剩下的还要我帮你脱」,母亲脸庞微微朝上,不满地说道,不是想
看出身后的人,只是这样好像更能清晰传达她的话语。

  听到母亲这样一句,我脑袋好像在麻醉状态下被重击了一下,感受强烈但不
疼,好吧这感觉实在矛盾。手中的熟母胸罩让我随意一丢,心急火燎了我,鸡儿
要爆炸一般硬挺了。

  母亲这样的话语,虽然有点机械的应付任务一般,没有过多的柔情蜜意来开
启两性间最销魂的行为。只是,那人妻感,那尽责妻子的鲜明,对恋母少年是个
致命的诱惑。

  母亲在丈夫跟前,没有爱情的感觉,按理说,没有太多奔放的肉欲,只是每
个年代都会给人在骨子里刻下不同的烙印;稀里糊涂结合的上一代,早已接受命
运与生活的安排,在夫妻失误上,就算没有爱情的感觉,也不会抗拒生理上的接
触……也能尽可能享受,满足自己。

  这是从我偷听、偷看的经历也能得出来得谬论。

  这跟今天的女性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女性,你没有打开她心扉,每一次都像
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根本做不来放开的娇媚的反应。

  有时候,都不好说哪个心态更为开明,具有进步特征。

  此刻我知道母亲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连忙半趴下,欺身贴近母亲,但没有贴中她的身躯,不过也闻到她身上的
独特气息。她耳后飘来蝴蝶兰的叹息,是十多年前梳妆台抽屉里那瓶未拆封的雪
花膏,檀木衣柜第三格蓝手帕,裹着樟脑丸与紫苏叶的私语,轻轻缠绕住正在流
逝的光阴。我贪恋地把脸埋进这团温柔的雾,听见时光在纯棉布料上剥落成星屑。

  一切最终沉淀在身前熟母娇躯溢出的晚香玉体热里。

  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直接穿过背心没入她丰腴的上身,再没有「啰
嗦」,「呀……」,母亲好像遭受突袭一般娇呼一声,我已经直奔母亲酥胸,凌
乱地揉扭起来,入手滑腻绵软,乳肉在手掌中逃离,变形。我的动作,比从前狂
躁得多。

  「粗鲁!」,母亲鄙夷地哼道,还用后背顶了下我胸膛。但随后又见她挺了
挺自己的胸脯,好像要让我握得更紧。饱满的玉乳被我这个小男孩的手掌握住,
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我想要的形状。

  我不敢太过抬头看过她胸前的情形,这会让我藏于她身后的脸庞暴露更多。

  只能凭借手章感受到脂肪充沛,硕大的双乳,时而被挤压得扁扁平平的,时
而被捏弄得高高耸起。而她的侧脸颊,却尽是红晕跟放浪,我看得心中一荡一荡
的,手上揉搓着她胸部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加大。

  五只手指,深深地凹陷进了那充满着美妙手感的乳肉之上,灼热的手掌,正
挤压着那一颗已经十分敏感的花蕾,感受着那种充满着占有欲的蹂躏快感!我人
都要疯了,这是母亲在我面前尽情展露的「人妻」姿态,这情绪明显是高涨不扭
捏的,毕竟,身后是「丈夫」,她的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也会更令男人卖力,
癫狂。

  「啊……黎XX你轻点揉行不行,弄坏了我不放过你」,母亲娇躯一抖,紧
致臀瓣顶到我大腿,佯装的恶狠狠,却腻人又纵情。

  这可把我憋死了!我不能说话,不敢说话!多想真的化身父亲,魂穿父亲身
上,我一定会坏兮兮地说一句,「嘻嘻……怎么,都不再要孩子了,坏就坏呗
……想留着给孩子吃还是玩啊」。

  而在我的幻想中,母亲应当故意激父亲一样,傲气道,「哼…你管不着…我
这漂亮的胸器……啊哼……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啊混蛋……你还用力……」,
又带着一点宠溺以及微妙的另类情欲感。

  回到现实,母亲胸前的那傲人酥胸此时正被身后的儿子任意抓在手中,肆意
揉搓着,娇媚熟母侧脸红晕不断,樱唇娇喘呼呼,我好像听得出那喷出的热气,
一种更具情欲的气息也在氤氲升起一般,让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确实令人销魂,你以为我会一直沉醉于此,不,只是循例过把瘾而已,没多
久,我便撤回了玩弄母亲奶子的手,也循例闻了闻自己的手掌,好像上面有并不
真实存在的奶香。

  母亲没有对我的撒手做出反应。也许她知道「丈夫」的下一步。我本来也是
想直捣黄龙的,毕竟上手,我的嫩白修长手,还是跟父亲的粗糙触感明显,摸久
了,母亲想不察觉都难。只是天性使然,总觉得做这事就得先上后下。

  先攻取双峰山,再直取中宫。双峰已经被我插旗,足够了,要开始抓重点了。

  我坐起身,先看一眼正等待情欲开战的熟母身躯,又抬头望了望近处的窗户,
我在赌一些东西,又在踌躇。

  最终,我一咬牙,轻轻一推母亲肩胛,将她「摆弄」成趴睡的姿态,这样,
封住了她的视觉,让她察觉的时间来得晚一点。

  「啧,你干什么」,母亲脸趴枕头,含糊不清地不满嘟囔,小腿还往后勾了
一下,好像要打到我一般,尽显小女人姿态,这种种表现,只会让我的冲动化作
行动,就算万劫不复,我也得彻底走向纵深了。

  接着,我跪爬往前,伸长身子,双手,钻出蚊帐外,将窗帘扯开更远,让月
光尽情落来。是的,光线的不足始终令我心理有点不得劲,只能尽量借助月光。
动作迅速,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给母亲阻挠的机会。

  「你干什么呀,怕天黑找不着路么……」,母亲怒笑道。

  好在有平时才有临时,平时,母亲就习惯了这么个情况,她在不断输出话语,
我们常常默不作声,父亲更加,无论说道什么,最终他总是会被回怼,一来二去,
更加沉默似金了。现在我不吭声,她还未觉异常。

  皎洁月光下,我似乎都能辨认出母亲薄款短裤的米黄色,或许就是肉色。睡
趴姿势下,腰身凹陷,臀峰高隆,引诱着雄性的攀登。

  我强忍双手的颤抖,弯下身,捏着短裤以及内裤的裤头,缓慢往下拉,随着
月光下肉色闪亮的臀球渐渐浮现,我的眼球也在放大一般,一丝不苟的顶着熟母
圆臀,呼吸急促了许多,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就要滴出鼻血了。

  直到两条小裤子都从母亲双脚处抽离,细腻光滑圆润的熟母下半身,展露我
眼前,腿芯处一抹黝黑带着莹莹水光,看得我直咽口水;我双手还摸到了内裤裆
部有一丝湿黏,令人振奋的信号,但是我没有去「猥亵」它;当你亲手趴下女人
的内裤,相信你也会暂时忘却衣物本身。

  稚嫩少年趴下一个成熟女性的内裤,这一幕绝对令人狂热的亢奋的,强烈的
禁忌兴奋涌上心头。

  尽管核心已经开放,不过我又犯了固定程式的老毛病,或许是由浅及深地品
味这难得的偷香感把。我撩起母亲背心,直到退到腋下,被压着的扁圆乳根,从
她腋下旁溢出。

  我轻轻一摸母亲背脊,感受着滑腻肤质,母亲轻颤一下;随后我俯下身,
「啵」了一口溢出的绵软乳肉,再移到背脊,亲吻着母亲的肩胛,背脊沟,舌头
时而伸出,好像这是时间难得的美味,那股熟女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嘴唇贴上母
亲的肉体,如冰上行舟,无比顺滑,不放过背部每一寸肌肤。

  「嗯……」,母亲发生一声惬意呻吟,丰腴的身躯轻微颤抖,不算很销魂的
反应,毕竟是背部,能有多大生理快感,其实我也没有,只是满足内心的亢奋,
当嘴巴触碰母亲的肉体,已经令我感到十分满足。

  好像神经的酥麻都十分具象,内心还有了点担忧,总觉得再施加一点实质刺
激,我就顶不住了。

  当嘴巴游走到腰窝处,我抬起身,审视着往下的惹人犯罪的熟女蜜臀,我犹
豫着,要不要扒开臀缝,啃个够,但这样暴露的时间可能会提前来到,这还没真
正尝到母亲最深处的滋味呢。

  我嘴巴牵动了一下,最终压下去了这股躁动,开始摆正位置,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释放出稚嫩但杀气腾腾的鸡儿,今夜,它应该能
彻底回归母体了,只是时间上不敢保证。

  我无法慢悠悠地行动了,尽管我内心渴望这样,但我要表现得很「娴熟」一
般。

  于是我双腿分与母亲两侧,双手支起部分上半身,因为这样才能看到、控制
胯下的前进方位;就这样挺着坚硬的鸡儿,移到母亲臀缝下,那团带着水光的软
肉团之上。

  轻轻下压,龟头终于再度触碰到母亲肥沃的禁区媚肉!看得到,也能感受得
到那上面的绵软滑腻,不知是我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溢出的爱液。

  母亲这么快动情了吗,是因为刚刚揉胸,还是吻背,她的下身,早就做好了
准备一般。她要去尽「人妻」的义务了,同样,也是享受这种权利,因此心理上
是无负担的,渴望的。想到这些,少年的鸡儿好像都硬了几分。

  「啊……」,当胯下敏感媚肉被男性性器官触碰,母亲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反应,只是鼓励着,身心渴望着接下来更正式的
行为。

  可是,我毕竟是正式的第一次,照旧无法一击即中,那因双腿夹着而紧逼的
肉缝,被戳开一点内壁,刚露出一点对比强烈,即使在月光下也能感受到的殷红,
便又合上,我的龟头像是打了一个滑一样。

  我龟头就这样在母亲蜜穴缝中打滑,好几个来回,「啊……」,母亲娇躯轻
颤连连,时不时骚媚闷哼,好像抓不准我的节奏,这种失控感令女人着迷又不安,
肥臀都想往上顶一下的感觉,蠢蠢欲动。

  这个姿势下的熟女蜜穴看不到阴阜出浓密的毛发,只有褐色的紫黑色的一团
肥软,我的生疏叩关并非全无效果,似乎母亲腿芯处的湿润越来越多,渐渐扩散
到周围,大腿侧都是莹润水光,闪闪发亮。一阵特别的气味也在扩散,腥腥骚骚,
但一点不难闻。女人的身躯也在升温,肉欲味道尽情释放。

  再看着母亲的玲珑身段,丰腴而不臃肿,圆臀衬托得腰身轻细,背脊深凹,
肉光顺滑,月光下,丝毫看不出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月光下,这一幕也显
得特别淫靡,有勾动了我的嘴瘾,好想亲遍,着重狂亲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最隐
秘的地带啊。

  特别是,水迹濡染下,光线混淆下,蜜穴上,臀缝底的菊穴似乎都彻底与蜜
穴连为一体,可爱的皱褶没有赘生的东西,可见女人常年摄入大量蔬菜、曾经的
规律劳作,带来的下身的健康。

  尤其随着我龟头的打滑,轻戳到这里,带起阵阵收缩,母亲的菊穴好像不满
地反应。我不太懂某些恶趣味癖好,也不是特别感冒这里,只是近在咫尺,又是
母亲最羞耻露出的部位,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我想起了那个旖旎疯
狂的夜晚,我确实曾深入过这里,戳破了一切禁忌,以及母亲的道德羞耻。

  这种想法带给我更强烈的燥热。

  当我再一次从胯下肉缝打滑,又触碰到上面的菊穴,「呀……干什么呀你」,
母亲娇叱一声,只是她貌似也知道「丈夫」不是故意针对那里,只是正常的失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伸出手,去拨开那道肉缝,只一接触,便觉
手指都是黏滑,殷红的媚肉刚露出,便有一下收缩,如蚌肉吐液,丁点蛋清似的
液体被母亲的蜜穴从深处挤压出来一般。

  忽然,我竟然无法将这种现象,将蜜穴的风光跟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愈发
陌生,同时也有一种无形压力,好像我的鸡儿深入其中,便会被抽走所有精气神。

  令男人销魂蚀骨,成熟的女人总有这种特质。

  单手支着上身,力有不逮,颤颤巍巍,鸡儿直接攻到肉缝深处的嫩红,「嗯
哼……」,母亲的颤音明显。

  但却仍旧无法长驱直入,或许因为不好控制用力点,只有龟头沾染到母亲深
处溢出的爱液。

  久了,我心神大乱,母亲也开始不满了,「你玩够了没有黎XX……不赶紧
点就给我睡觉去」,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大腿,表达着抗议。

  母亲只是认为这是「丈夫」的调情,而她渗出的爱液已经表示,够了,早已
做好准备了。

  于是我尝试最后一次努力,一如既往的打滑,硬生生戳到上方菊穴上,不过
没有进入,这里那会这么容易,紧凑得很,「啊……王八蛋」,母亲又恼怒地哼
叫一声。

  我停下了这无意的作怪,气喘吁吁,当然内心是亢奋的,鸡儿是仍旧威风凛
凛的,只等合适机会,鞭挞熟母严母的肥沃私密地,发泄小孩的戾气,发泄对母
亲展现骚媚的惩罚,发泄她对父亲的强势,发泄她对我奶奶的不尊重,发泄出我
对这个最亲女人的畸形爱恋。

  只是,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烦死了,找不到路就别弄了呗」,嘴上不满的嘟囔,但她一只手,已经摸
上了我的鸡儿,摆弄几下,按到了一处凹陷,湿热,还有似有似无的灼热吸力,
软嫩的感觉我就体验过多次了。

  母亲做完这个小动作,便将手摆回上方,脑袋一侧。然后是一副任俊采摘的
姿态。只是我能感受到,这看似漫不经心,好像也充满期待……

  我不用再看下方情形,母亲这么一引导,我当然知道了这是正确方位了…
…只是母亲的「主动」,虽然不是对儿子的,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女人在床第上的
魅力,我内心再度震撼无比……不过我没有时间让震撼延续了,我必须重装老道。

  但到了这个关头,身心好像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提前地短暂地意识模糊
了起来,但我的屁股已经带着鸡儿,朝着母亲肉缝的凹陷快速地沉了下去!

  「嗯哼……」,母亲发生一声更为媚意沉沦的的呻吟。我的鸡儿终于完完全
全地没入了日思夜想,意淫过无数次的熟母蜜穴,终于彻底回到了老家!那得偿
所愿的亢奋、激动,带着巨大冲击,令我短时间失去了其他的感观以及思绪。

  我的童年彻底消逝了,从这一刻。很多东西,回不去了,我与母亲之间,我
无法控制这种思绪。罢了,就好好体会生理的快感吧。

  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处男之身献给了自己的母亲……来到这一天,这震撼
令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不过邪火的躁动终于烧到最旺盛。稚嫩的小处男,稚嫩的
鸡儿,钉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深处,这场景这概念都令人发狂!

  不止是鸡儿,我的身心好像都陷入了一团岩浆中,感受到的灼热异常。当那
些凌乱的感受平复,我开始回忆就几秒前的感受,貌似除了经过蜜穴口,龟头被
一圈媚肉紧箍得发紧生痛,现在,里面只让我感受到水润滚烫,陷入一片令人无
法自拔的软腻中。

  这好像跟我看的乱文不同啊;我也没有如小说的处男一样,一深入便招架不
住,虽然进入前鸡儿神经就感觉到酥麻极致,好像随时会擦枪走火。

  而令人忽然沮丧也倍感压力山大的是,母亲也没有像小说中那样,感到突然
的肿胀而痛呼,艰难痛苦地泄出一声,「啊……疼……」。

  或者是娇怒又是对男人无形中的最大褒奖,痛苦呻吟道,「呀…太大了…疼
死我了……你慢点进来行不行……」,然后紧握拳头,忍耐道指跟发白,紧拽被
单,娇躯是不太愉悦的颤栗,在巨大的生理冲击下。或者手抵我大腿,不让我马
上动起来,得适应一下进入她体内的雄性器官。

  她此刻只是显得有点满足的惬意,整个身躯似乎软了下来一般。

  我无法不联想起她跟父亲的酣畅淋漓,想起父亲在她身上的神武。或许,我
的鸡儿终究是稚嫩了点?根本没有给母亲巨大的生理感受,给她蜜穴肿胀感。可
是,我的粗度并不大父亲差多少,甚至还稍长一点,肉眼比较下,只是不是那么
的黝黑,就天然少了点对付女性的杀气。

  不多想了,尽人事!

  好像我的停留过久了,母亲好像有点疑惑的迹象,莫非是感受到这根东西跟
以往深入她身体的有所差异?

  「动…烦人…你还弄不弄了…」,母亲还是娇怒开腔,同时蜜臀也晃动了一
下,放大了我鸡儿的快感,软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清晰地强烈起来。

  不消母亲的「催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得动起来了,这玩意是无师自
通的,何况看过这么多片这么多色文。

  而且母亲的忸怩的「急不可耐」,强化了她在我内心中的骚媚性张力,种种
复杂心理下,伴着深入母体的燥动亢奋,我抬起屁股,整根鸡儿从母亲蜜穴抽出,
带着水光,稚嫩中显得狰狞,又重重地重新插回去,软腻湿滑,刺破凝脂,陷入
灼热的包裹,刺激得鸡儿异常酥麻。

  啪一声,是撞击到母亲蜜臀的声响,臀浪阵阵,彰显着成熟女性的一面;然
后「啊哼……」,母亲销魂地呻吟一声,也撩得我身心颤栗。

  生理心理的快感都到了极致,从此居高不下。或许是没有之前擦边的长时间
拉扯,没有经受长时间的接触,这次真正深入母穴,那种要射精的酥麻感反而消
退了,即使身心的亢奋是比以往都强烈。

  于是我信心大增,也一扫负面情绪,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抽插的频率力度都
持续地加剧,「啪啪啪」的声浪连绵不断。

  「嗯哼…啊哈…」,母亲好像在忍耐着哼唧呻吟,久了才终于惬意地呼出一
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袋想要埋进枕头更深,似乎这样能将所有感官凝聚
于下身私密地带,放大生理快感。

  见状我更加欢喜了,被发现的时间又延后了,于是铆足劲不断穿插母亲的蜜
穴,来来回回。

  每次龟头都能感受到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
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
就要被夹射了。好在,这次没让我失望,自己能坚持着,没有喷射的迹象。

  很奇怪,首次进入总是不得其门,但一旦开启了,后面就好像被装上了引信,
再也不会跑偏。

  仅仅鸡儿的感受,母亲的娇喘,这些感官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我忍不住
俯身下去,整个人啪在了她背脊,下体仅仅相连;嘴巴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吮吸着
她丰满的美乳溢出的一边。

  「啊哼……压死我了……」,母亲一声媚叫,却没半点抗拒。

  于是我腰肢继续狠狠挺动,鸡儿总能立即剥开母亲粘合着的阴唇,穿过柔嫩
紧致的小穴关,刺入温润湿热的蜜穴深处。

  「啊……你……你不换一下姿势吗……呀」,母亲声音如同被打撒,夹带生
理快感的字眼从她嘴里泄出,都是带着湿润春意一般,最后一声更是尖锐高亢了
几分。

  这声音让我终于一扫那没来由的自卑压力,只想更加卖力,带着碾碎禁忌感
的戾气,硬挺的鸡儿一次次地钻入母亲蜜穴,搅动娇嫩的媚肉,出入间也是无情
地欺凌肥软的肉唇。

  接着下身敏感的母亲立即双手死死的抓着头下的枕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此刻应该是贝齿紧咬着嘴唇,因为她已经开始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娇喘,整个身体,
都好似扭曲了起来。

  舔弄几口她的侧乳,我又将脑袋移到她发丝,尽可能感受着她脸颊的滚烫,
那抹红晕经久不散,一种似是葡萄美酒未完全发酵的醇香带着湿热从她脸上散发,
樱唇娇哼连连,就像在我耳边故意引诱我更加卖力一般,如仙音阵阵,腻人撩人。

  「滋滋」的水迹声也愈发清晰,在这个夏夜特别乱人心神,我感觉我的阴毛
都湿透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水润,下身竟然如此敏感。能
令男人上头的女性魅力,她面面俱到,不打折扣。

  然后,母亲呵气如兰,带点慵懒带点魅惑,看似有气无力地说道「换……换
个姿势」,说着那蜜臀还往后顶我,那声音就在我耳边,骚媚姿态简直令男人癫
狂。

  可惜,我无法完全见识她的神情,那该如何的迷人,有得有失,也得接受,
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局面,鸡儿的销魂滋味,身心的刺激,母亲展露的成熟女人性
张力,简直令我觉得此刻死去都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流的文痞诗句形象了起来。

  在我的鞭挞中,「啊……黎XX……你换不换……」,母亲又充满快感地泄
出长句,说罢还有撑起双手从而撑起上身的苗头,我一看,那还得了,又紧咬牙
关,保持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熟母迷人的臀肉颤动的肉浪接连
不断。

  「啊……小……啊哼……小点声」……轻点,母亲好像又更加沉沦了,她嘴
上的呻吟愈发放浪,却又想让我放缓点,减少那令人羞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音。

  此时的我都被母亲湿滑紧凑的阴道带来的快感充斥埋没,我从来都没体会这
种舒爽的感觉,润滑的湿径,温润的包覆感,母亲的小穴仿若有着无尽的魔力,
将我的鸡儿紧紧地吸纳其中。

  销魂快感拿下,我哪会听话,继续用力,我内心有种期待,我知道坚持下去,
可能会将母亲肏出不一样的状态,这个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要换姿势被发现,
也得出了那种特别的反应再说吧。到那时候,儿子肏母的禁忌修行,那畸形的自
豪感满足感,应该就达成了。

  「啊……别那么用力了…黎御卿这小家伙听到就完了…」,母亲艰难地娇哼
道,只是那蜜臀,却在迎合的轻轻晃动,这特别的称呼令我诧异了一下,动作也
放缓了。

  是宠溺的感觉,不管她怎么教育我,其实还是溺爱,自豪于我这个儿子;只
是只忽然的母性温柔,却又伴随着沉沦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反应,这种反差令我的
亲情效应顿时消退,亢奋又上升了不少。

  也再度用力,像个永动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只是我没留意到,母亲的背
部,开始渗出细密汗珠,身上的滚烫加剧,那股肉欲芬芳从她绯红的脸颊,扩散
到全身。但能感受到,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抽插之下好像活了过来,开始带点颤动,
蜜穴深处的媚肉,一收一放地紧箍我的鸡儿,给了我又一种异样的快感。

  臀缝夹了又放松,双腿并拢也如是,鸡儿感受到的挤压感比之前更强烈,结
合处的水迹,我想已经滑落到床榻,又濡染得细腻臀肉更加可口诱人;而我的酥
麻感终酿成了要射精的感觉

  母亲的身体,好像在我的肏弄下,好像在酝酿一种极致反应了。只是说实话,
当时的我还不懂此道,只知道尽情肏弄,想要这个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最后的
不胜肏弄得假意抗拒。小男孩的心理就是如此。

  每当我动一下,母亲阴道内壁的疙瘩皱褶穴肉就会摩擦我的鸡儿,我的龟头
在那一刹那仿似顶到了什么,有两块犹如海绵般的软肉形成的颈口,紧紧夹住我
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母亲身躯的颤栗也愈发强烈,「啊……啊……哼……」,阵阵呻吟在喉咙回
转一般,好像过电的颤抖,「别…别停…再快点…啊哼…」只是未到高亢处便闷
哼一声,好像被一剑封喉一样,难以置信,不甘,怨恨,带着乞求带着毫无母上
威严的索取,但都嘎然而止了。

  因为我停下了,「啊……」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差点没直接射
了出去,我还想延续久一点,于是人为强行停止。对于母亲的憧憬加上母子乱伦
的禁忌感,让我的大脑阵阵发晕,浑身都有些酥软,不停地颤抖着。

  只是我突然这么一停,好像能感受到母亲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怨气,把
彼此燥热的身躯都浇凉了一点。

  「怎么不继续…王八蛋…」,她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拍打着我的大腿,但既
定事实了,她只好报复性地讥嘲一句,「就这点能耐……是不是还没吃饭……」,
气鼓鼓的。

  我也撑起上身,再度好好审视被我鞭挞过一番之后的母亲娇躯,丝毫没意识
到这么多么的「过分」。停着她的话语,我忽然捕捉到了点什么,刚刚是不是跟
内心的期待擦肩而过了呢。

  但我除了舒缓射精的感觉,还得好好品味回味刚才,此刻的身心满足,消化
着,便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只是鸡儿还在母穴,貌似还会跳动。

  可恨时不我待,母亲再次作出起身转身的姿势,顺直的背沟已然扭曲,沟中
细密零散水珠顷刻化为乌有,将母亲背部淫浸得如在油中起身一样。

  她这一晃动,让我将感官聚集于陷在母亲蜜穴深处的鸡儿上,烫得吓人,不
仅倒吸凉气,当然是因为那股酥麻快感。

  被自己身子压得扁圆的丰乳渐渐恢复其圆鼓鼓的形态,又在起身的过程中抵
抗不住地心引力而一坨绵软抖落一般,尖挺。更有成熟妇人的味道。

  当母亲的屁股也想顶起我的时候,我的鸡儿好像脱离了那湿热的环境,正要
歪斜地剐蹭着肉唇,脱口而出,千钧一发了!这样下去母亲一定会发现,我想在
她身上爆射的目的还未达成呢!

  我再也按捺不住,「啪」一声有力的臀腿相撞声,「噗滋」地,长硬的鸡儿
带着水迹粗暴地划破软腻的蜜穴嫩肉,再次陷于一团岩浆的包围中一般。

  「啊哼……」,母亲冷不丁被这么一击,如同展翅的飞鸟被一箭射落,销魂
又带哀啼地闷哼一声,正要起身的身躯重新趴回了床上,臀腿也在轻轻打着摆子
一小会。

  我忽然感觉这一幕很残忍,很不忍,我从前内心想的是就算床第相见也一定
要尊重母亲;但此刻,我像是无情地倾轧了她。

  这是性意识成熟的小男孩面对成熟女人的的征服欲。

  「嘶……啊」,而这一声,是母亲的痛呼,她顿时火冒三丈,爆喝道,「黎
XX,你弄疼我了!」。说罢,锲而不舍地再做起身准备。

  还废话什么呢,我的小马达再次启动,这一次,好像灌满了装了春药的汽油,
动得狂暴与歇斯底里。

  真正有过性经验的都知道,冲刺的那刹那,其实鸡儿已经没有太大的感官了,
女人的蜜穴通道如同被戳顺了一般。我只感到在滑腻的通道里畅快进出,没有了
那挤压感,但是射精的感觉逐步积攒。

  「呜……呜……」,随着我的无情抽插,母亲好像咬着枕巾一样,呜呜的闷
哼呻吟,但一会,便停止了。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铆足劲在腰腹上用力,只是我捕捉到,刚才的反
应出现了,能看到的裸露上身,母亲的肤色此刻变得不均,胯下的肉唇,好像再
次抖动了起来。那股未发酵葡萄酒的气息愈发浓厚。

  我还没到,我感觉到,母亲的某个临界点也快到了。渐渐地,她口中再次泄
出声响,由小到大,由清晰到尖锐「哼哼哼哼……」,她体内好像有东西在攀登
高峰一样。

  一种嚣张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也可能是被情欲支配,反正我也快差不多了,
于是,我边肏弄着,喊了两声「妈……妈……啊」,似乎这叫喊也耗尽了我的力
气。

  听到我这么一喊,母亲蜜穴一紧,身躯也愣了一下,随后才哼唧着,「啊哼
……你发什么神经…啊…你乱喊什么…你妈在下面…」。

  是啊,我妈确实在下面啊,现在不就是妈。

  「啊~!天……黎XX……来了」,她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带着
少许羞腔泣调,似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东西来临,整个娇躯猛地弓起,原本紧绷直
立的圆润双腿也开始剧烈颤栗,脚背弓到压着床榻,脚趾都收紧了。蜜穴像是发
了涝一般,止不住的淌起水来……

  而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嗬……嗬……」,母亲开始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
语,也像抽搐着钻出的呻吟,听得我心神乱颤,也像被电击到一样。

  她好像痛苦万分地扯过被单,胡乱地塞到了自己身下……接着,我似乎感受
到一股夸张的暖流从蜜穴口蔓延出来……我理解她为什么要扯过床单了……

  再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她会潮喷,但一般也不会太轻易,而那晚,或
许是我小马达的速度,令她一下破防,压根忍不住。毕竟年轻力壮,腰腹力在线,
能支撑这高频的大力肏弄。母亲坦言,父亲也能动得这样快速,但只是在泄出短
时间内,没有我持续得这么久。

  事实上,别看我描述了这么长,或许时间上,也没有多久,确实是母亲在高
速下的破防。

  虽然我看过片,也上头这种现象,这得给男人带去多大的成功感啊!把女人
肏到潮吹,此生无憾了,而稚嫩的鸡儿将久经人事的风韵熟母肏到潮吹,那禁忌
满足简直顶天了。

  那时我还未懂尽情汲取这种奇妙的体验,但暖流蔓延的瞬间,还是狠狠地敲
击了我的身心,我好像把一个防卫严密的堡垒,捅出了一个漏洞,里面储存的水
源,不可控制地四散逃出。

  是感觉闯祸,但也是一种成功感。

  我的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不由瞪大双眼,看着母亲在我身下,打着
摆子,口中抽搐地哼唧着,似啜泣,似劫后余生的舒缓;我也呼吸渐粗,双手趴
在两侧,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愤怒的是母亲这彻底沉
沦生理快感所呈现的骚媚,我也不愿去剖析细想,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那
副晃动不停的熟母娇躯。

  然而,我还是没射!如果我早上头这种潮吹现象,或许会因为心理亢奋与母
亲同时到达。这时候不是,也怪母亲泄得太快。

  忽然,我听到母亲用轻细的软语说道「嗯哼…还…还有…再动几下…」。

  天,听到母亲这样的索求,我感到天旋地转,因为她给我的感觉万分的陌生,
因为这诉求彰显的只求生理快感的堕落。

  我是继续动了,但没两下,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理刺激将我生理刺激推倒了巅
峰,然后又生出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慌感,如同被抽走灵魂,强烈的酥麻终于绷不
住,生殖器官所有神经都软弱无力了一般,我真想大喊一声,「妈……你怎么这
么骚……啊」,眼含复杂的热泪。

  男孩要一泄如注了,只是在最后一刻,我竟然还能抽出了鸡儿,将鸡儿抵在
母亲双腿中间的被单上,留下一滩液体……

  母亲好像察觉我的逃离,焦急地喊出一声,「啊……不行……不准出来…
…」,还用手按着我臀腿,但徒劳无功。

  母亲这最后的喊叫,彻底击破了我的意志,我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我自己也
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第五十三章五十四章:再度乐游原

  凉风吹不进的大床里,好像有热浪刮起腥臊的充满肉欲的气息,巨大刺激过
后,是我不想刻意控制下身体的轻微抽动,母亲无声无息趴着,我也趴在她的背
脊上,她的蜜臀正好顶在我腰腹上。

  当鼻腔下闻到一点咸涩香汗加沐浴露残留清香融合成熟妇人体香,我才条件
反射般从母亲身上弹了起来,我内心觉得这样压着她会让她更快清醒,与我面对
面;虽然我这种对策其实也就延缓个三几秒。

  我从难以形容的混沌状态回过神来,等待着审判……

  只是,在这短暂的煎熬中,我却忍不住欣赏着经过一小场性戏的母亲,贪婪
地从自己母亲身上品味着撩拨青少年的女人魅力。

  那道有独特性张力的背脊沟被微汗折射,如同山谷接受月光投下,我的视线
从上方审视下来,看到朝天挺立的母臀,仍有弧线倔强地勾勒出屁股蛋子的又圆
又大,外形肥美,肉感和弹性并行不悖,只有这种年纪,自身身材条件好,劳作
的无形塑造,形成的矫健丰腴。

  腰臀起伏明显,落差明显,也就是常说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这就是自己
的母亲;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稍微低头,再往上看,我可能都看不到她的背脊,
看不到她的后脑勺,因为全部臀峰遮挡住了视线。

  臀尖上翘,臀肉光洁,莹润水光在臀沟下,在腿芯侧;被侵入过的美鲍在双
腿间更加肥沃,又如一片黑土沼泽地,刚被人践踏过,踩落挤出深埋于沃土中的
肥水,诱不可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滋润了儿子,谁看了都得呼吸急促,我慢慢
开始又不淡定了……

  我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场面,一边是母亲的狂暴发难,天雷地火般的招呼我,
但同时又呈现着她诱惑男性的身体特征,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出被男人伺候过的
娇媚,在严厉中无形展现着诱人姿态,这何尝不是我最上头的反差呢。

  比如给我一巴掌时,那酥胸也在颤巍巍;森寒似刀的眼神下,却不遮挡着下
体凌乱的淫靡。

  忽然想到这茬,一股燥热好像要带着我的心脏蹿到嗓子眼,已经射过的鸡儿,
再度缓缓抬头。这不出奇,当心理亢奋足够,加上身体允许,再度起来再起邪火
本来就很容易,毕竟我也正是血气方刚的阶段,面对的是长久以来的意淫对象,
感受的是禁忌色欲。

  母亲不发一声,自然地抽出交叠于枕头的双手,并慢慢地手掌朝下立于两侧,
但又缓慢的动作,表面上看,是一种不管身后事的平静,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
事,好像只是刚刚履行完妻子的义务,对,仅仅是完成任务的感觉,好像女人此
刻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感受到彻底的满足。

  在我感受中,她释放的是这样一种情绪,只是,我好像也能感受到一种小小
怨念,想象到她此刻或许是面无表情。

  纵然欲火再起,但我也深知自己无法做什么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觉得
自己还没法一下面对母亲的拷问拷打,以及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好像只要闭上眼
不看一秒,就能多逃避一秒,少承受几分母亲的暴戾。

  但接下来,我张开的眼陡然睁大,不可置信,没有预想中的「回头杀」,
「翻身杀」,此刻母亲居然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趴等后入的姿势,腰肢下榻,肥
臀高挺又朝后,在自己裸身的儿子面前展示着最标准的浑圆饱满,双腿并拢却夹
不住臀沟下狭长的软腻肉团,表面的褐色带着肉唇内的鲜红。

  只是我看不出这都嫩肉有洞口,有供男性器官钻进去的门户,唯一的洞口,
只是看到被骚液浸染过的菊穴,不自觉的轻微收缩。也正因为颜色上的融为一体,
我始终无法忽略的念头是,这里也是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这里也能带给女人特别
的体验……

  这一幕再度刷新我的体验,燥热快要将我心脏从嗓子眼逼出,这是一个多么
羞耻的姿势啊,居然是自己母亲展示的,但这种完全放开的姿态,又透露出母亲
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渴求,是有过丰富性事经验后的自然学来的挑逗男
人的魅惑姿态。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脑海冒出,莫非母亲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泄出来了!
仔细一想,却有可能啊,完事了只是我单方面的觉悟,我没射在她里面,我也没
有射到她表面上的肌肤,感受不到,她又没看,哪能知道我已经泄出来了。

  「你还来不来了」,可能「见」我呆立一小会,母亲发出一声,不带感情色
彩地。说罢似乎还轻轻摇晃了一下屁股,如高悬半空的月亮,一副求欢的模样,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渴望,晃得我头晕目眩,我感觉只要她摆出这种姿态再这么
晃两下,我都能颅内高潮了,不需要接触上的刺激了。

  我得继续行动了,按这个趋势,多少还能品尝一下母亲肉香,无论时间长短,
但对这时的我来说,都是赚到的,是她粗心大意给了我机会,怨不得人。

  低头盯着母亲丰腴的臀瓣,白嫩的屁股肉还留有几分我刚刚撞击所留下的殷
红,在月光下,更显得圆臀其他部位光泽的白腻诱人。欲火终于彻底占据我的身
体,将本有待受审判的惶恐挤了出去,我连忙挪动膝盖,挤到母亲两小腿间,跪
立在她屁股后。

  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双手抓住她胯下的臀肉,即使激烈运动过后,屁股
蛋还有点冰凉的感觉,更引人想探索中间的灼热地带。随着我的手摸上母亲的屁
股蛋,她低下了头,像是摆出即将任由男人鼓捣的姿态。

  臀肉在跪趴的姿势下紧致微弹,但也肤质滑腻,我双手朝着两边微微用力,
两瓣紧致收拢的臀肉被我掰开了,分开了一点,臀沟变得更长更深邃,清晰落入
我的眼底。

  深邃的沟壑之间,让人首先注意到的是,躺着的褐色小菊穴,随着妇人的呼
吸也在一张一合,也像是被盯着,露出的娇羞反应。纹路规则,线条丰富,彰显
健康的干净无瑕,如含苞待放,很难不令身后的我注意。我甚至有种俯身下去好
好地亲吻一口的冲动。但又觉得这个举动会打破一些微妙平衡。只得干咽口水,
压下冲动。

  「看什么看呀~ 」,母亲略带羞怒地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或许是感受到羞
耻的通道,小洞,被男人凝视着,母亲臀沟底的菊穴好像被刺激了快速地收缩几
下,而菊穴下被腿芯挤压的肥腻蜜穴,水光蔓延,好像是自己冒出水花了一般。

  「变态~ 」,一字一顿,却带点漫不经心,又带点鄙夷,还有一点不关心世
事不关心此时即将发生的一切,母亲这种明明展示着最引男人犯罪,最骚媚的一
面,又倔强地显露傲娇姿态的矛盾,最是令我贪恋。

  她嘴上说着这种话语,却没有抵触动作,显得她也有点享受性器官接触之外
的性事互动。

  这腻人的一声如春风拂柳,拨动我心弦。鸡儿终于重新到达最强横的状态,
而母亲好像想要回过头了……

  按理说我又应该立即入母三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很多行为举止好像是不
受大脑控制的自然作出,而大脑早已被邪火占据哪里还能思考了,所以无法断定
一定是来到最后一步。

  只是潜意识里,小黄文乃至小电影给了我(很多男人)一种荒谬认定,只要
刺激女人的敏感地带,她一定瘫软无力,她无法继续要做的事,随着刺激得深入,
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而此刻我要制止母亲的「回头杀」,自然是赶紧碰上她臀沟下方的肥沃肉团
了。形势的紧迫,我只能采取才快速便捷的路径,于是,我一头扎进了眼前诱人
的臀沟与腿芯之间,整个脸庞都贴了上去。

  这样做,其实也有内心的夙愿使然,母亲的蜜穴我已经用自己的鸡儿深入地
游历感受过了,现在应该到让自己的嘴巴,舌头,去好好品味一下一直让我觉得
馋人的水草丰美,肥腻诱人,又代表着女人最神圣私密的性器官了。

  我贪婪用力地嗅着她的气息,把外围的汁水都吸进鼻子、嘴里了,这就是母
亲的味道!真正从身子里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味儿,终于真切地品味到了!浓郁的
腥臊扑面而来,不反感只上头,钻入我鼻孔,顷刻又荡然无存,不是说这里完全
没气味,只是因为被软肉贴脸,鼻尖顶着母亲的臀沟,加上嘴巴自然地张开,下
意识里全用嘴巴呼吸了,哪里还闻得到太多气味。

  加上大脑的充血亢奋,模糊了很多感官,如果不刻意去感受某一点,真的只
有燥热得一塌糊涂。

  「啊……」,随着我嘴巴贴上那道肉缝,母亲呻吟一道,双腿和臀肉好像都
并拢收紧了很多,我感受到这种小小的压迫。

  贴得太近,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嘴周,鼻子,脸庞一些地方,都被糊上
一层黏糊的液体。当舌头探出,尝到的是一种干涩的滋味,强酸强碱,仍旧不让
人反感,说过不恰当的比喻,刚亲上的一刻,就好像小时候无知地浅浅地舔了一
口电池一端的味道。

  终于彻底地啃到了母亲这团软肉,也是我魂牵梦萦的行为,心理得到的满足
令我也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演化出暴戾的渴望,想亲遍这里,想亲很久很久,
使尽浑身解数,使尽嘴巴的功能。

  「喔…有……有正经玩意不用…嗬……」,「嗯…烦人…」,母亲说着佯装
的不满,伴随泄出的却是销魂满足的低吟,不剧烈,却也听得出很受用。

  我喷出的灼热气息不断地打在穴口,引起上面皱褶微微收缩。而我惊奇的是,
母亲的臀部好像在不着痕迹地往下顶,滑腻的媚肉贴着我的嘴巴悄咪咪地移动着,
就好像在自动校正最舒服敏感的点,送到我嘴唇,对准我舌头。

  嘴巴和鼻子都已经深深埋进了一团绵软柔腻嫩肉中,嘴巴和鼻子都沾满了汁
液,味道清爽,微微带点骚味,我忍不住在上面拱了几下,无论真实感受是是什
么,都是女性成熟的荷尔蒙味道,这就像一管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满脑子发晕。

  「啊嗯……」,母亲的闷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如同整个魂儿都要被
抽离了,跪趴着的肉体胡乱颤抖,我舌头贴着肉缝,感觉到里面在收缩,收缩挤
压下,无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饱满的鲍鱼穴微微裂开,充满了汁液,
我脑海产生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即是垂涎三尺,口腹之欲大阵,分不清是她身
体内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同时我有种奇怪的遗憾,无法全景式审视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在儿子的嘴
巴和舌头下,发生动人的呻吟,身体做着内敛中国女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声在
颤抖,身躯在颤抖,诱人的肉臀在颤抖,连最私密地带的媚肉似乎也在颤栗,这
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哪个恋母少年能招架得住,舌头舔着母穴,我却有千奇百
怪的思绪,似乎有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狂躁在血液在呼吸系统中游走。

  但这是矛盾的,我总不能分身出来,上帝视觉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口爱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尽可能伸出舌头,在这团滑腻的肉缝肉唇中舔
弄,整个舌苔都压上去,情到浓时鼻子也加入剐蹭的行列,不知是母亲自己蜜臀
在挺动,还是我脑袋的拱动,我嘴巴伺候着的母穴,是动态的。

  「嗯……哼……好……嗯」,母亲的呻吟并不延续,但总在合适的时候,令
人觉得她的享受,她受到的生理刺激是真实的。

  当舌头与嘴巴感受到的媚肉越来越湿滑,我像吃冰棒一样,「吸溜~ 吸溜」,
将多余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只是我再怎么努力,永远是这么多……这真的都是
母亲蜜穴中的渗出的水水吗,我无法想象这个贤妻良母乡镇女人身体熟透到如此
地步,这样的一面对我太有诱惑力。

  而内心另一种不忿是,她怎么能如此受用于「父亲」的作怪,联想她平日的
态度,不会想人想到会有这么一面,身体是如此的诚实。

  人,真的能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纵然美妙的母穴已经在自己嘴巴攻势之下,多日来的毒瘾般的渴求终得一尝,
但神识中一有空档便会产生各种念头,大部分都说不上正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
越是负面,越有病态的亢奋。

  就如同女人说你不如她前任,时间短,鸡鸡也细,你听了虽然暴戾,但仍旧
想狠狠地鞭挞她,用最常规的手段,多了异样的心理刺激。

  终究是一个初尝母亲蜜穴的小男孩而已,根本无法做到只有简单的肉欲沉沦,
禁忌的,畏惧的,矛盾的,抗争的,较劲的,好胜的嫉妒的,甚至渐渐有种这只
能是儿子的禁脔的极端想法。

  我继续埋嘴苦舔,母亲蜜穴渗出的汁液应该都被我吃进了口中,又舔又吸弄
得「吧唧」有声,幽闭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荒诞和疯狂。

  这就是母亲身子里面的,是一个女人发自生理快感的生出东西,我感觉自己
舔得吃得幸福极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极大的心理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了性
欲和欲望。

  更大的心理满足是,作为她的儿子,用舌头用嘴巴玩弄着她神圣的私密地,
将她弄得尽出不属于外界任何男人的女人娇媚,好像完全击穿了母性权威,成就
感无与伦比。

  粗糙的舌苔继续在她的肥软肉缝里面刮来刮去聚敛汁水一般,感受到母亲似
乎被弄得全身都软绵绵的,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时而又
卷起舌头,把舌头钻进蜜穴口中,似乎想整个人都钻进去与她融为一体才满意。

  「啊呀……哼嗯!」母亲好像轻晃着蜜臀,似乎用自己手背堵在嘴上,我从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猜测,臀腿随之也软化了一般。「嗯……黎XX,今晚发什么
神经…你以前不是嫌弃么…啊哼」,母亲有气无力地说出一句,跟着的是一声惬
意的满足的呻吟,哼得我心神一颤,她这话也充满了一丝得意,被男人贪恋着迷
的满足。

  有什么比男人用吃饭的器官舔弄你排泄的藏污纳垢的构造复杂的私密地带,
更能体现他的着迷呢。母亲感受到这点,哼唧都变得娇媚了几分。

  听到母亲这种反馈,我也十分受用,舔弄得更卖力。我的嘴和舌头并用,或
用舌头伸进去拼命地舔吸,或用下嘴唇自上而下地从整个阴户长缝向上刮。

  然后还是最喜欢用整个舌头打扫这团媚肉,舌尖伸到最长的时候,似乎能轻
轻掠过底端有一颗硬得像珠子般的凸起。

  「啊……」,母亲销魂地哼出一声,臀腿都打了下摆子,我忽然想起早前大
巴车上的经历,一些记忆涌进脑海,这颗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某
种更敏感的开关。

  每当我舌尖划过那颗东西的时候,都能让身前的这具肥硕无比的臀部一阵收
缩,接着就是从蜜穴里吐出一股清澈粘稠的蜜汁。我大为震撼,也大为兴奋,当
即快速地用舌尖撩拨这里,无师自通的性意识是,当持续高速地鼓捣一个点,似
乎都能带来女人身体质变级的反应。

  「啊嗯…」,母亲的哼唧比刚才更加欢愉,而且我感觉她的臀腿都收紧了一
般,圆润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生怕我跑掉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学名叫阴蒂。

  我用舌尖拼命挑逗她这颗小豆豆,终于也忍不住伸出食指,颤抖着轻轻剥开
母亲的肉唇,两瓣鲜嫩多汁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的食指拨弄缓缓的分开。随着我的
食指缓缓的向上挑开,两瓣阴唇被黏糊糊的晶莹爱液拉着细细的藕丝彻底的分开,
裸露出里面蠕动夹吸着的粉嫩小穴,以及小穴内红彤彤的阴道软肉。

  「呀……不行……嗯哼」,在我的舔弄下,我舌尖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这颗小
豆豆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且连同肉唇的嫩肉都想要跳动起来。

  「嗯……不要……别……停」,母亲的蜜臀在收紧下摇晃,嘴上的闷哼腻人
到极致,豆豆也仍在迅速变大,没一会儿母亲就把腰挺了起来,随着一声高亢又
尖锐的呻吟,「啊哼……」,母亲整个蜜穴用力地抵在我的口鼻上,我感觉嘴巴
周边,脸庞都一热,蜜穴大张,虽然看不到,但真切感受到,从母亲蜜穴里面喷
出了一股热流,直接溅在我的脸上,弄得半张脸全是水。

  我的身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忘记好好品味下这种水到底是什么气味,或
许是根本没气味的吧,都不骚。虽然那时还对潮吹没什么太深概念,但始终是泄
出了这么多水啊,在最初的性认知中,这么多水,是不是代表女人身体的成熟,
骚媚,又敏感,极度享受生理快感,而她这种状态下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自己
儿子的口鼻上,这概念是多么的淫靡。

  在震撼中,我口鼻脱离了母亲蜜穴就这么趴在母亲的腿间,细细观看,粉嫩
的肉洞一张一合,似乎决堤之后再难重新合上,而上方的菊穴重新被埋在深深的
股缝儿里,看不清楚。

  我两只手的手指按住母亲肉嘟嘟的粉嫩大阴唇,向两侧一拉,美穴顿时张开,
里面早已泥泞不堪,阴道甚至由于淫水太多,又被扯开穴口,还发出「咕叽」一
声,再次决堤似的流出了一波淫水。看着这种奇观,我已经心理亢奋得麻木了,
麻木之下,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真的是我母亲吗,我无法将其与多水的女
人联系起来。

  只是再想到她平日的姿态,再看着眼前的淫靡骚媚表现,我生出了一种忿恚,
我既渴望她极致骚媚的一面,又希望是有一丢丢反抗抵触的无奈,怎么能是这么
纵情放浪的呢,在她儿子面前,当然她尚不知道。

  这种扭曲心理,忽然让我想挑起女人的羞耻,难为情,而不是继续的生理反
应,我无法招架这种反应了,于是那纹路漂亮的菊穴映入我眼帘,它在时不时的
收缩,被液体抹遍了,在臀沟中闪亮着光泽。疯狂的想法正在生成,还有什么比
男人用嘴巴亲上她最娇羞的排泄器官更令人难为情的呢。

  我紧紧扒住母亲的两边臀瓣,舌尖点上了底部的菊穴,舌头只有一股生涩的
触感,还感受到它的剧烈收缩,好像被侵扰的巨大不安。

  随着我在这么一点,母亲臀部肌肉一紧,「呀……黎XX你干什么……你疯
了」,母亲惊恐地喝出一声,臀部想逃离,但是又被我双手紧箍着,加上突破认
知的操作令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因而无力逃离。

  「脏死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别弄那里…」,母亲再度喝止。

  我一看,有种得逞的快感,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就如同舔弄她的蜜穴媚
肉一样,舌头不断扫荡着这个可爱的菊穴。老实说没有恶心的气味,一来洗澡了,
二来被蜜穴的液体浸透,还有就是毕竟没异物深入其中,还没有奇怪的东西分泌
出。

  一样地,也说不上快感,只是这离谱的突破令小男孩的我有了一种恶趣味的
燥热。

  「不要……不要弄那里……你变态啊……」,母亲蜜臀摇摆,但我舌头始终
不离她的臀沟,菊穴,她身体的颤抖是一种带着不安,惊慌的颤抖,只是我也会
无意扫到蜜穴,又令她有一丝快感反应。

  至于菊穴被刺激,有没有快感我不敢说,但至少这里也是极度敏感的不是妈,
轻轻一点就在收缩,臀瓣紧绷,「嘤」的一声,母亲忽然停止了挣扎,我大为不
解,但是没有停下我的恶趣味动作。

  我刻意重重一点,「嘤」,母亲在羞耻中泄出一声,接着,是声音的惶恐了,
「你不是黎XX……」。

  后来才知道,是我这个恶趣味的举动彻底暴露了,无论是生殖器官还是身形,
女人还没察觉更多端倪,这是这恶趣味的一吻臀沟最底,母亲就知道,不可能是
她丈夫了。

  一种大难临头的煎熬感终于袭来,这一幕很怪异,我捧着自己母亲的屁股蛋,
嘴巴贴近了她的臀缝,违和又淫靡。

  母亲声音有点颤抖了,好像猜到了什么又不敢马上确认,陷入一种自欺欺人
的迟疑,「你…是黎御卿吗…」。

  今晚,深入母穴,舔弄蜜穴大半天的今夜,母亲尽数展示她性张力的一面,
第一次听到了我的名字。

  随着我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出来,最渴望的禁忌情欲升到了最高峰,盖过了我
即将生出的绝望感,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有整一把令母亲更强烈的羞耻
行为的念头,舌尖再度点上菊穴,然后自上而下,舔扫到湿漉漉的蜜穴。

  母亲蜜臀一顿,「呀……是……黎御卿吗……啊~ 」,最后的「啊」的一声,
惶恐夹带了从灵魂深处生出的媚意。

  等等,怎么还不发难呢,这令人等待审判的过程很是煎熬,母亲怎么还跪趴
着,这样的姿势又怎能阻止儿子对她做更多难为情的羞耻的举动呢。

  既然如此,我压根不想再有心理挣扎,那就再整一把吧,无论时间长短,因
为此时停下一切,我的结局也不会改观多少,而胯下硬胀了很久的鸡鸡,也需要
再度被抚慰了。

  母亲没有回头,是她也在害怕面对这绝望的现实吗。

  但是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了,无暇再顾虑太多了,浅尝辄止我也得再尝一
把。

  于是,我挪动膝盖,标准地跪在了母亲屁股后,直挺挺的对着母亲股沟腿芯
那道褐色肉团阴影,即将侵入母穴的刺激令鸡儿无比兴奋。

  我双手抚摸上了光滑的臀肉,动作如同《人鬼情未了》中制作陶瓷的轻柔精
细,看起来,像是把玩一个珠宝圆球。

  母亲身躯一个打震,好像陷入震惊中。

  而我的鸡儿已经开始向母亲的肥沃私密地发起进攻。说实话,女人的下体,
虽然有个接纳男性器官的洞,但很多时候,观感上并不明晰,但有时候,你怼过
去了,就能莫名其妙的进入了。

  刚才的进入,我大部分时间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状态,忽略了很多
体验,这次,我想体验到分毫的细节。

  扶着母亲肥臀,挺动腰身屁股,龟头开始碰上滑腻的肉缝,像老马识途,又
像是被润滑指引,往上滑去,挤到菊穴下方的一个凹陷,即刻露出穴口的嫩红媚
肉,感受到穴口软腻腻的摩擦我的龟头,里面的灼热吸力,我又退出了整个龟头。

  这轻轻一刺,「啊」,母亲冷不丁泄出一声,双手揉紧了身下的床单。我认
为,她此刻更出于震惊的状态,她没有即时发难,可能是想看身后之人能胆大妄
为到什么地步。

  我继续这样只将龟头挤进母亲这道软腻媚肉的凹陷,一下子又退出,「啊
……哈」,母亲像是憋了很久又泄气出来,蜜穴口如挖井成功的一刻,从深处冒
出了黏糊的清水,聚在穴口,又湿透了我的龟头。

  我并非故意九浅一深的使坏,或者挑逗母亲之意,只是可能受小电影的影响,
觉得应该要这样试探几下,激活几下,让彼此都适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准备。

  差不多了。

  这一次,一往无前,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破了
阻碍,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继续挤
入,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爽得我忘乎所以,颤抖着失去了顾虑,销魂地叫了声
「嘶~ 啊」。

  「啊……哼……」,最宝贵的深处,再度被男人的器官彻底侵入,母亲娇躯
在轻轻颤栗,发出的声音也是。

  我对紧致没概念,废话,我又没尝过别的女人,就当我先入为主吧,母亲的
私密处,给我的感觉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
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
被夹射了。

  而里面的滚烫,让我有种鸡儿要被融化的感觉,是温水煮青蛙的缓慢升温,
我明知危险,却为了那点欢愉甘愿被这道灼热吞噬溶解。是自己母亲的性器官,
就算儿子折戟其中,又有什么遗憾呢。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淫靡,代表着男人初步将女人降服,享受着她的身体,给
自己带来销魂快感;低头一看,稚嫩却杀气腾腾硬长鸡儿,陷入了一个成熟女人
的臀沟最深处,只剩一丁点长满阴毛的根部,被两瓣媚肉夹着安抚着。

  月光下,这是一副违和的画面,不寻常的画面,却绝对能令人感受到一种突
破伦理的禁忌刺激。

  因此我感受到自己生殖器官的每条神经都酥麻得软化了一般,我知道不能让
这种感觉这么快积聚……因此我就任由鸡儿埋身母穴深处,不敢再轻举妄动,顺
便,也有个侥幸的想法,看看母亲是什么反应。

  然而母亲陷入了诡异的短暂沉寂……不一会,神经的酥麻小腿,我开始试探
地抽出鸡儿,挣脱着阴道内媚肉的束缚一般,当龟头完整退出,再不紧不慢地整
根戳进去。动作轻柔,却令母亲身躯再度一震。

  「嗯……」,母亲细细一声闷哼,却有摆脱不了的欢愉之意。还不是大开大
合的酸爽,只是视觉上生理上心理上的一轮满足,让我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
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陷在蜜穴嫩肉包裹中的龟头也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

  母亲手臂连着紧握的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摆出跪趴姿势,她微微偏头,
当然是不可能看到身后之人的,只是一种对话示意,垂落的发丝遮盖了她大部分
侧颜,反而让我看出了一种良家风韵。

  「是黎御卿吗……」,奇怪的是,母亲的话语极其平静。这跟乱文的不一样
啊,不应该是震惊或惊惧中带愤怒吗,或者是不可置信的震撼。

  这一出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以致于下身又凭本能地开始缓慢挺动。

  我开始感觉母亲不大敢叫出声音来,想不透她此刻的心理。

  但是当我下身有所动作的时候,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即使缓慢,她的喘息还
是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朵中,更加让我陷进去了。

  我充分的感受着鸡儿在母亲湿滑温润的蜜穴内抽插的每一寸快感,鸡儿缓缓
的从母亲的蜜穴中抽出,在将离未离之际,龟头被她夹吸着的紧致小穴包裹夹吸,
而后,缓缓的刺入柔嫩的层层褶皱蠕动的母穴之中。

  现在已经过了缓冲的阶段,母亲小穴的绵软,仿佛将我包裹在一个温床中,
成了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的感受,而她分泌的淫水实在很多,每当我抽插,便
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滑腻与淫欲,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进入得不深,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结合处伴着
我的挺动,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轻缓,换来的是母亲的媚哼也柔腻,「嗯……哼」,没有很大幅度
的反应,但听得出是舒服的,享受的。

  感受到母亲这种状态,令我的鸡儿在她蜜穴中也变硬了几分。她为什么不阻
止我呢,她为什么也能享受其中呢,是她放弃了一些挣扎还是单纯的纵容儿子,
只是再怎么说,这幅反应也太撩人太真实了,撩得我把持不住她的媚意,毕竟我
是她的儿子,我受到了心理冲击前所未有。

  毕竟是儿子的不能涉足的禁地,我怎么可能一味沉沦肉欲,各种复杂心思总
是摒弃不开。但在巨大快感之下,道德在这一刻成了一种十分不值一提的事情,
最终在我的心中还是只剩下了欢愉。

  母亲的叫声还是十分诱人,在我的记忆中,我便是因为这喘息声这种被生理
快感支配的媚哼而首度萌生对母亲的邪念,我听着这声音就能自娱自乐得很快完
事;如今因我的动作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呼喊时,身体的感觉显得异常的强烈。

  没有两分钟,我便感觉有些把持不住,鸡儿根部那些神经酥麻感又开始强烈
了。

  我的动作急忙的慢下来,母亲的娇喘也随着缓和下来;我甚至还掐了一把自
己鸡儿根部,让疼痛掩盖那种内部的酥麻感。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停止了侵犯母亲禁地的动作,她自身却动了动,
我又惊又燥,惊的是仍旧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搞砸了这个美妙的夜晚,甚至内心
还有另一种压力,就是没法让母亲欢愉透彻,恐怕日后……

  燥的是母亲这是欲求不满的姿态吗?是受不了蜜穴的难耐折磨,要自己去争
取快感吗,自己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也能这么的不矜持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
一次啊,还是在并非一开始自愿的状态下,怎么也能被激起这种程度的欲望。

  她没有发声,好像这是最后的倔强一样,只是屁股是确切地在缓慢挺动。不
过,貌似幅度不是很大,倒是不太像是求欢……

  我心中有种接近真相的猜测,这看起来,倒是像,用自己的性器官,探索、
丈量、比划、感受男人的鸡儿,是找寻那种熟悉感,还是明确这陌生感。至于熟
母为何没有干脆地回头辨认,我也难以探究到这种心态。

  是啊,夫妻多少年,进出多少次,但是这根玩意,女人也差不多能断定这根
坏东西的主人是否是合法的枕边人。不过我自身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根东西,
与父亲相比,到底有多大差别,当然,外观上,我觉得是有差别的,我的还是肉
色,显得很稚嫩,跟我的年纪一样。

  但稚嫩,也会带来最顶级的硬度。

  母亲喘着气,蜜臀无规则地动了动,却依旧诱惑无比。我的鸡儿带着感受到
母亲阴道的蠕动,我双手有点不忍再制止她动作的意思,这样以来再次让我险些
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母亲蜜穴渗出带来的美妙体验让我的身体都在颤
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双手没有了制止动作,却真的很想大声喊,「啊……妈……妈……求你别
动了……我就要不行了」。真正做出来的是,舒爽无比地倒抽凉气。

  不行了,我伏下了身,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腰臀、髋骨处,脑袋贴着她腰椎,
闻着致命诱人的浓郁熟女麝香,试图控制住母亲的身体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鸡儿,
然而她好像感觉到有些异样,急忙的扭头,但是我脑袋顶在她的腰椎,她是看不
到我的。

  我知道事情败露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刻还是想避免让她看到她的亲儿子,用
自己刚发育成熟的性器官,侵入了老家。

  我们都无法想象,母亲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穴里面的硬挺男性器官竟然是自己
的亲儿子的时候,要摆出如何的感想,会作出如何狂暴的举止。

  只是,无论少年的性器官此刻已经多么的威风,已经成功地让自己的母亲产
生生理快感;此时我的动作的生疏,做贼心虚,都逐步挑明了侵犯母亲蜜穴的,
不是枕边人。真相的信号越来越多,浑水摸鱼不了了,母亲也无法再抱有侥幸自
欺欺人了。

  实际上,怎么可能瞒得住,当我慢下来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敏感起来,她轻
轻的动了动屁股,「eng」,母亲一声娇媚疾哼,我的鸡儿在她的小穴里面又
进出了两下,接着伴随着的是她轻微的喘息声。

  我即将射精的感觉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全然没有管母亲的怀疑,即将暴露的
真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下身伴随着母亲仍旧湿润的小穴,开始了今晚第
二发的猛烈抽插起来。进出得格外有力粗暴,「啪!」,第一下撞击在母亲的圆
臀上是,掀起阵阵臀浪,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啊……」母亲一声被偷袭一样的急促闷哼,好像痛苦中也有快意,好像酥
麻的蜜穴终于得到用力的照顾,摆脱了一种难耐的感受,尝到了渴望已久的快意,
因此让我听出了媚意无限。

  而后我抽插着,母亲的声音逐渐清晰,带着颤抖,她没有回头看,或者可能
有些不敢看,只是盲目的被我插着小穴,发出忍不住的叫声,喘息,闷哼,交替
传入我的耳中,男女都在身躯颤抖着。

  鸡儿在母亲蜜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深入浅出,杵杵到底,震得她肥臀
乱颤,阴道内越来越润滑,我的肏弄愈发畅通无阻,也没失去按紧窒的包裹美秒,
让我全身就像沐浴在暖阳之下,顷刻释然舒畅,欲仙欲死。

  我感受到渐入佳境,只是母亲的反应却有了异样的变化。

  「唔…嗯…」,渐渐地,我听到了她的闷哼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疯狂抽
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似乎有种绝望的悲伤也无法抵挡,好像抵抗已久的防
线被瞬间击穿的绝望;但更多的是,是极致的欢愉,是抵抗不了的如潮般的生理
快感。这是压抑与释放的结合,表现着熟母此刻矛盾的心理状态。

  这种腻人的声线好像能直接击打我的心脏,让我的血液流动更快,身躯升腾
更多躁动。

  好像是,被人欺负着的哀伤,事实也如此吧,她儿子的器官,正无情地鞭挞
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鸡儿稚嫩,却粗长硬挺得挤破所有阻拦的媚肉,棒身的
水迹,母亲蜜穴口的水迹,还有在月色下臀沟弥漫的淫靡水光,都染上了残酷的
禁忌色彩。

  「慢……慢点……啊哼」,母亲娇躯现在不是自己动了,而是被我的鸡儿撬
动一般,摇摇晃晃,拳头伸展开了,紧拽床单;可惜看不到那倒垂的晃动的酥胸,
但也看得出背心被带的凌乱飘动,在丰乳的重量分量下。

  而我的欺负,母亲蜜穴好像也想作出反抗的努力,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鸡
儿,不停地往外喷溢着骚水,好像要靠这些润滑,将我鸡儿喷出去,推出去。

  那令人心神俱震的娇媚哭腔还在接连不断,这哭腔夹杂着「唔……嗯……」
的低吟,她脑袋也在不受控制一般摇摆,像是试图压抑,却又忍不住泄露出一丝
愉悦。

  「是……是……啊哼……是黎御卿……哼啊……吗?」母亲在我正做的激烈
的时候,带着哭腔,没有扭头,再次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情绪却发出了翻天覆地
的变化。

  这哭腔,是不甘,是恼怒,似乎是恼怒于自己身体的不矜持;又哀伤,痛的
是母亲和儿子到犯下了逆天的行为,无法回头无法抹除,好像担心它会击碎了十
数年的母子温情。

  我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戛然而止,龟头杵在禁地最深处。

  「啊……哼」,在我停顿之后,母亲没有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淫叫。
而后母亲的小穴收紧了两下,夹的我的鸡儿有些生疼,滚烫感更加强烈。

  随后,我们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的心头被巨大的阴霾遮挡住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黎御卿吗?」黑暗中,母亲再次询问,好像用她的后脑勺发声。

  不知为何我不敢作答,只是沉默;也算不上逃避,逃避无济于事。

  「出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怪你……」,母亲忽然语气变得平静,沉吟一句,
好像断定我会见好就收,她自身也无力再太狂暴的发难了,谁说不是呢,发生这
一茬,她有很大责任,谁叫她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甚至可能,很早前就察觉了,只是她不敢相信真相,没有挑破……我暂时还
不敢想象,也有她沉沦于这种刺激的缘由……按照我们的过往,应该没那么轻易
就忽然接受这种事啊。

  她微微偏头,再度开口,「啧……听到没有」,我顺从地缓慢抽出了侵犯母
亲的罪恶的鸡儿,上面水迹斑斑正是我的罪证,但同时,母亲的话还在说,「一
会你爸就回来了……啊哼」,「啪」一声肉体撞击声,母亲娇躯一抖,发出一声
不受压抑的哼叫,身躯好像一下变得浑身软绵绵,也低下了头。

  我重新狠狠地刺入了母穴。她这提及父亲,令我忽然暴戾心气上头,她这话
意思是怕父亲发现这丧尽人伦的一幕,但孩子心性的我将其扭曲成,好像她一会
要被父亲肏一样,好像表明着这是父亲的禁地,我作为儿子侵犯其中是多么的不
对。

  「啊哼……你……你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但我充耳不闻,紧抓住髋骨处,我觉得这样更好控制母亲的身体,防止她一
下逃离,胯下铆足劲开始狠绝地贯入母亲蜜穴,用力地爬了好几个来回。

  「嗯……你……你给我停下来……啊」,母亲阵阵战栗发声,只是生理快感
让她无力,失序。

  蜜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是色情又下流的声音,低头细看这圆臀好像终于被
灌溉够,白得真切,嫩得光滑,肉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

  而被少年鸡儿穿刺的股间,赭红色的软肉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
奇异的花。

  「啊哼……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是你妈……呜哼……」,在我的肏弄
中,那种哭腔又带了起来。

  我看见白浆黏连着我们俩的阴毛,我看见母亲的阴唇里在鸡儿拔出来时,被
带出来一部分嫩肉,像一朵奇异的肉花箍在冠状沟上,我看见每一次重新进入时,
母亲情不自禁的手抓紧被单,我还从她臀沟下面看见结合处白浆不停地被带出来、
往下流……

  母亲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我似乎能看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身体却不由
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某种愉悦的情绪支配。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
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声音既像哭泣,又像叹息。

  看着这幅姿态,我亢奋得要破防,那种莫名的自豪感,还有击穿母性权威的
成就感开始具象化,因为她没有自动脱离,她只是嘴上的抵触,但身体的生理反
应是那么真切清晰,只会引诱得少年愈发沉沦。

  没有哪个少年能抵抗熟女的这种风韵张力。

  终于,我控制不住,是毫不怕挑明现状的心态,清晰地甚至有些动情地又一
次喊了声,「妈……」。一张嘴,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
不好么,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世事总是无常,充满了戏剧性。

  随着这一声,我的亢奋到达一个高峰,不得不微微停顿下来。我怕再动下去,
又要有那种把持不住的生理以及心理了。

  好像母亲听到我这一喊,全身一僵,接收了一个残忍的信息,无法躲避。母
亲轻轻悠叹了声,嗡哝的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定了定心神,支起腰,扶住母亲浑圆白皙的屁股,让她微微撅着白皙的圆
臀,把两腿岔开的趴在床上。这个时候母亲已经软了,懒散的媚态让她更有女人
味,而我也看到了我们结合部位的淫糜。

  令我无法淡定的是,母亲又自己动了起来!乱文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她不
是不愿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全自动了,不止一次!

  她动得也毫无章法,好像是蜜臀向后顶,吞噬我的鸡儿,又好像摇晃着蜜臀,
让男人的性器官剐蹭着媚肉剐蹭着阴道内壁进入,好像主动地让我的鸡儿搅动她
的禁地。

  动作很慢,上身也被带动得在微微摇曳,腰肢曼妙,如一条杀人的美女蛇,
勾引着身后的人沦陷杀人的温柔乡。

  说实话,她这样的动作,我鸡儿感受到的快感不是很强烈,现在是心灵震撼,
我呆住了,看着母亲的举动。

  「啊……哼……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明明是她主动,却带
着怨念地说话。

  天啊,太骚媚了,我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拍打她摇曳的圆臀了,这种性
爱趣味确实是无师自通,冲动也是人之常情。

  「啊……哼…不行…」,母亲开始痛苦地摇头。我明明此刻没有动作。摇曳
身躯中,我也能看出她身子震颤不断,而呼吸气息紊乱,好像较弱不胜肏一样,
忍耐着什么。

  这种缓慢进出,我清晰感受到鸡儿每次都在一层层的破开那滑嫩的阴道软肉,
在阴道内的凸点和皱痕的刺激下,龟头被时而包裹,而后放松,湿哒哒的爱液随
着鸡儿的刺入,被压强挤出阴道内,发出「噗滋」一声轻柔的喷水声,红嫩的缝
里水汁涟涓。

  这个现象永远令我震撼,只是不同于之前,好像毫无预兆,身体也没有那些
剧烈呈现,甚至连一声销魂的闷哼都没泄出,但是母亲身体的敏感却深刻印入我
认知中。

  但是我没注意看,也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这水水出来的景象,当然也不一
定,因为我没感受到被喷射,或许是一种错觉吧。

  就在我陷入这种震撼的当口,「嗯哼……」,母亲忽然摇曳得更快,蜜穴裹
挟我的鸡儿更加紧密,感受越来越多。

  我觉得她腰肢都要波浪式的扭动了,时而拱起时而低沉,脑袋同样如此,这
一幕跟去年我偷窥到的一幕有些类似。

  是,这毫无疑问证明女人沉沦于身后,或者说自己蜜穴中的这根雄性器官;
但这模样何尝不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能引诱男人瞬间丢盔卸甲呢。

  母亲忽然伸出手向后探,胡乱挥舞,显示着慌张焦急,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一
样。

  「啊哼…不要…快……被……被子」,母亲闷哼着有气无力地喊着,但又很
是焦躁。

  我忽然能听出她的诉求,还有预想到接下来的现象。

  我也配合地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下的被子,但它被我的膝盖,也被母亲的膝盖,
小腿压着,忙中生错,就不得要领,粗暴却留有余地,扯不出来,但不想又更大
的动作,因为会导致我的鸡儿脱离母亲的蜜穴。

  「啊……哼……听到没有……快……啊哈」,母亲娇喘连连,见我没成功,
她自己也伸手下探,扯着那被子,只是跟我的遭遇一样。

  我感到她整个人带着一点焦躁,身躯却像是要水汽弥漫一般。那蜜臀动得越
来越急,只是急,实际抽插的力度不大,毕竟是她自己控制。

  扯不到被子,她放弃了,认命了一般,任由该来的情绪和快感侵袭自身。

  「啊啊啊……哼……呜哼…黎御卿…你怎么不听话……呀哼……」。

  她的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揉碎的丝绸,带着颤抖的尾音。每一声抽
泣都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却又忍不住让愉悦从哭腔中泄露出
来。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潮水般起伏,带着一种矛盾的破碎感。

  哭腔停止,她上身一倒,软绵绵地摊落在床,就是整个上身几乎贴着床,高
举白花花的屁股,那件小背心也向下滑落,胸器垂坠若隐若现,不堪重负;我的
鸡儿也彻底脱离了母亲的蜜穴。只是此刻,是又一个冲击我身心的情景。

  母亲蜜臀朝上,股沟张开,屄口像金鱼嘴呼吸一样,随着屁股蛋的一抽一抖,
淅沥沥地滴落一小股一小股清澈的液体。

  床榻上,是滴滴答答的几声。好像雨打芭蕉一样。

  直到母亲的屁股不再抽动,那水流才停止;也许是,水流的停止,屁股才不
再抖动。

  安静的气喘吁吁。不知为什么,我感受到是一种一刻贪欢后极致的哀怨,那
一幕确实如雨打芭蕉这样的意象带给人惆怅,哀思,无奈。

  本来,我眼睛在母亲湿漉漉的禁区来回瞟了几下,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
腺素一下分泌爆棚。却又转变成捅了娄子的恐惧,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将母亲弄
成这样,泄漏的是她身体里的水,抽走的却是我的魂。

  我虽然没射,却也瘫坐了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究是她儿子,我这样的行为,造成这样的现象,应该值得骄傲吗。

  可笑的迷茫。

  良久,母亲仍旧一声不吭,似乎已经缓过气,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慢慢支
起身子。

  放在我眼内,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瞥见刽子手在擦拭着刀口,恐惧过后又有
无尽的求生欲望。同样,我内心确实有过一丝后悔,后悔彻底突破了这一步,但
当下肿胀未退,欲望高吊,这种后悔还未能冲上大脑。

  随着母亲这样的动作,她膝盖挪动,上身与手臂前探,看这姿态,她是否是
要够着床头旁的按钮,她居然要开灯,是打算开灯后彻底揭露这一切吗,让我的
恶行无所遁形,当面鼓对当面锣的诘难,我无法理解母亲的脑回路。

  白腻得光亮的丰臀在我视线中不断胡乱的晃动,好像有小手手在我心里挠挠,
那阵邪火重新旺盛了起来,实在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继续下去,直到我自己完
事,跟此刻罢手,结果都一样。

  禁忌之门撬开了这么多,半个身子已经挤进去,何不坚定迈出那一步呢。

  于是我连忙也顺着母亲的动作,无限贴近她,双手扶着了那只在我眼里是在
挑衅我的诱人屁股蛋,触感滑腻,紧实有致;在最佳硬挺状态的鸡儿,胡乱杵在
母亲骚热的腿芯臀沟,如毒蛇吐信,探寻猎物。

  胯下雄性器官的灼热,我手上的轻薄行为,令母亲身子一僵,停下了要开灯
的动作,还很平静地放下了一只手。

  我们的方位,是斜对着床头,但我始终与母亲方向保持一致,只要推进到正
确的通道,我们就能紧密相连。

  我有疑惑有各种揣摩猜测,可是有什么意义呢,还得看当事人发声,但母亲
这幅状态实在诡异,好像当身后的人不存在一般。

  什么心理都是虚的,无论对于我和她而言,当令你不淡定的人做出不淡定的
行为,所有预设构想的心理,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实时的行为不一定跟心理能对
照,比如你害怕你不自在,但不会太迟缓你的行动,该做的还是会做。

  于是我顺着自己全身的酥麻快感,开始挺着鸡儿有意识地往母亲臀沟下方的
狭长肉团戳过去,戳过去是一阵阵的粘滑软腻。

  母亲还是不作声,也没其他反抗,我没注意到的是,她双手抓着床单,小臂
在发抖,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像是震怒,像是挣扎,像是还有点其他顾虑,
还有点特别的想法。

  现在的我不会过多磨蹭了,当龟头确认了母亲那沃土上湿滑灼热的凹陷穴口,
我便一寸寸地钉入,立刻感受到被肉穴四逼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稚嫩的男根
缠绕得紧紧的,软肉凸起,温暖湿滑地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酥麻麻。

  「啊哼……」,母亲终于突兀地泄出一声,身子是小幅度的战栗。

  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真想暴戾地一插到底。

  只是我这缓慢的动作,又像是一种试探;当然,也是出于经过「这么多次」
的不太完整的体验,这下我可要好好品尝。

  这个场面何尝不淫靡呢,平日的贤妻良母,最神圣私密的禁地,被自己一直
以来规矩好学的儿子用刚发育的雄性器官,一点点的没入。

  我见母亲没有我惊惧的暴怒发难,反而一副强装镇静的模样,不禁也紧咬牙
齿,强忍心中串腾的燥热,挺着硬邦邦的鸡儿继续耐心地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推进,
越来越感觉母亲蜜穴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鸡儿牵引向前。

  我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舒缓一下这种难以招架的激动快感。

  「啊嗯……你」,母亲羞怒又媚意地哼出一声,低下了头,像是只留蜜臀应
付这个邪恶的儿子,好像在说,就这一个熟女屁股,也足够少年顷刻败下阵来。

  终于,小腹和大腿,紧紧贴住了母亲的臀腿。稚嫩又不失硬挺的鸡儿,早已
没入她的臀缝之中,只看得到一丁点根部还在外面。

  龟头好像抵在肉穴底部,那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肉蕊,整个棒身插在销魂肉
洞中被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媚肉整个包围,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
不住贪心地就此一顶,鸡儿没有退出,只是在母亲蜜穴内作乱,龟头更加明显的
撞在了一团似有似无,又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这是令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我诧异的,暗道,女人的阴道难道还有底的,那
小孩到底从哪个通道出来的,同时有种恶趣味生成的遗憾,要是我能再长一点,
那会顶到什么位置呢。

  奇怪的想法令我更加亢奋了,插入母亲蜜穴的鸡儿都躁动得硬了几分一般。

  而我这一顶,母亲扬起头颅,「啊……黎XX……你混蛋」,又惊又娇的呻
吟,一头青丝好像也随之一扬,充满了快感的荡漾了一下。

  背脊流畅下凹,显得丰臀更加后翘,好像给我这边施加了力道一般,宛然一
副被欲望支配的媚妇姿态。随着母亲一声惊叫,我感受到她蜜穴里的肉褶似乎在
呈波浪起伏般的小痉挛,强烈挤压吸食着我这根男性器官,一丝滚热的淫液溢出,
浸泡着回家的男根,说不清是一种对抗还是欢迎,我甚至担忧我的鸡儿会被融化
或挤坏。

  不禁也张开了嘴大口喘息,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我的震撼与狂躁,双手也在摩
挲着光滑的母亲屁股,速度还越来越快,差点就要不管不管地狠狠捏着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呼喊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母亲不是早
就发现了身后其实是她儿子吗?她刚刚不还喊出了我的名字吗?

  怎么,这是神智错乱了?

  现在是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我要不再确认一下吧。

  我再静静体验一下鸡儿被母穴纳入的触感,确认此刻不是梦境;便缓缓抽出
了湿漉漉的鸡儿,一路上,被母亲小穴的媚肉缠绕一般,说不清是我的鸡儿要勾
出她的嫩肉还是她的小穴还贪恋着年轻的男性器官想要将我留在深处。

  「嗯……」,随着欺负她娇嫩部位的凶器抽出,母亲也如释重负一般身体也
放松了过来,但还是软乎无力的较弱感。

  然后,我毫无顾虑地喊了一声「妈」。

  她只是身躯顿了一下,默不作声。

  我大拇指用力按压她在后翘下紧弹的臀肉,像是要让她清醒一点,继续清晰
的开口,「妈……是我……」,不算响亮,但在这个夜晚这个房间,听者无法逃
避。

  这下,母亲却异常的平静,可惜我看不到她的神态,和其他动作细节,是否
在做着某种挣扎。

  好吧,多少也能想到母亲是出于难为情,想装疯卖傻下去,有点好笑,这应
该是我的专利啊;又或者,夹杂了其他思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儿往前一送,再度杵在她腿芯的肥软肉缝中,上
下划动,戳开她两瓣肥嫩大阴唇,定位到细嫩穴口。

  我看到,母亲好像正要回头,但忽然,又摆了回去,语气忿狠又不甘,「黎
XX,你失心疯了是不……乱喊…………呀……」。

  在母亲说话当口,我立马紧抓母亲髋部,挺腰一贯,鸡儿艰难地挤开她蜜穴
内阵阵嫩肉皱褶阻碍,随后是畅通地整根陷入了最底部,触及那点似有似无的肉
蕊花心,销魂的酥麻感令我头皮发麻。

  母亲话没喊完,「什么」还没出口,便被我这一捅弄得娇滴滴腻人的一声哼
叫。背脊沟在月色下异常的明晰,往上是无法看清神色的头颅,往下,延伸到宽
大的高翘圆臀。

  本来,装疯卖傻,是我最理想的状态,但如今,我的渴求早已变异,这样的
「偷奸」感固然也是销魂蚀骨,但有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需要「坦诚」才能激
发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出,不像是沉沦于快感而决意「误会」到底,
像是用一种较易接受能说服自己的方式满足儿子一次,固然享受的都是母亲成熟
娇媚的熟女肉体,但这两者间,带给我的刺激是有所差异的。

  前者我已经尝透了暂时,是时候转入另一种了。

  我内心有种较劲感,我要肏得母亲认清这现实,做出她母亲应有的反应。

  不然这场景太拙劣了,单是我的声音,就已经挑破这一切了,母亲怎还能睁
眼说瞎话的「误解」呢。

  不过这下有眼前的利益,我可以真正无所顾忌地畅快抽插了。先享用了这一
点再说吧。

  这下,我终于感觉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是个能给女人带去快感,能完全
履行男人义务的角色。

  在臆想中,我感觉自己的身躯都好像伟岸庞大了,我还直了直身子,扶着母
亲的屁股,像是庄重正式,姿势标准,开始一轮「鞭挞」。

  我整根抽出鸡儿,又显得老练地再度尽根没入,就这么单调的动作,却能令
人飘飘欲仙;蜜穴媚肉虽然缠绕裹挟我的龟头,但里面的湿滑多水,还是令我进
出顺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马上就起来。

  母穴内,肥腻、湿滑、紧裹的美妙触感从鸡儿上席卷而来,我全身毛孔都像
在欢呼雀跃。

  「嗯嘤……」,母亲先是脑袋藏于自己双臂之下,只露出修长的脖颈,难耐
的快意哼唧从下方泄出,又好像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才传到我耳边,让人感到妇人
的情绪格外不寻常。两只手紧攥着床单,扣得死死的,丰腴的娇体只能倔强地呈
现僵直不动。

  「昂哼……」,声音在控制与放纵间拉扯,原本僵直的身躯却在男根的进出
刺激媚肉下,让那身躯的颤抖痉挛更加强烈,如被利剑穿心,始终压制不住的颤
抖。

  尤其是我刻意地重重一击,碾压到深处底部那团肉蕊,惹得她双腿都一抖,
本能地夹紧了一些。小穴内部似乎成了榨取索求男人精气的无底洞,深不见底,
软腻似膏的阴道媚肉,裹得鸡儿畅快淋漓,我觉得自己要到魂飞魄散的地步。

  但在这种快感下,多大的沉沦,我都甘愿领受了。

  不过人在飘时,言行举止就会更加胆大妄为。

  我一边肏弄着,撞击得母亲臀肉掀起小范围的阵阵臀浪,只因蜜臀虽硕大,
也肥而不塌;一边声音略带哆嗦,也像粗息老牛,喊道,「妈……你回头看看我
呀」。

  「嘤…你……你闭嘴黎XX…」,母亲娇躯一抖,而蜜穴内媚肉被稚嫩却凶
悍的少年肉棒无序地剐蹭摩擦,不得不持续分泌液体一般,「呱唧呱唧」的轻微
水迹声时不时的响起。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母亲还在装糊涂;顿时产生了一股戾气,动得更凶悍。

  身上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器荡得凌乱晃动,看得我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要不
是不好维持我现在正儿八经的姿势,我一定探手过去握住。当下只得狂乱地揉捏
手中的臀肉,在撞击下在动手欺负下,母亲原本一片白腻肉色的屁股也显露多处
不规则的过敏般的异色。娇嫩的菊穴被她自身的淫液,也有可能是臀尖的细汗汇
聚下来,早已辨认不出这当中有皱褶有小小的孔洞,除了它时不时的受惊一般地
收缩,才显露那好看的纹理。

  「「嗯……嗯哼……呜……」,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但
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也莫名产生了某种脾气情绪,「啊哼……」,先是自然地
销魂一哼,便艰涩低吟,「嗯……我……我不是你妈……呀……你个王八蛋…
…哼……」。

  听到她的任何话语都能让我像着了魔似的,我觉得在做这事过程中,无论女
方说说什么,都只是不同程度的沉沦肉欲而已,只会有特别的情趣,看到自己意
淫许久的母亲被自己的稚嫩鸡儿弄成这样,我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只得发狠的连
连挺动,每每插入这个成熟到滴水的熟女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到底部的肉蕊,像
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了……嗯……混蛋……轻点……啊……你……有本事就找你老娘去
……嗯嗯……啊呀……」。

  母亲的话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刺激,令我倒吸凉气,承受着身心的快感撼动。
一种念头萌生,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碾压人伦的话语,这是不是证明她内心终于
被我影响到了,开始有面对这种人伦禁忌的一刻。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母亲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在用尽全力说出这
一句后,最后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激起我野兽般
的欲望,按着她的肥美臀瓣,挺着鸡儿在蜜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
清脆的「啪啪」之声。

  「啊……妈……妈……」,儿子在母亲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也是
压抑不住舒爽地喊出来,心理仍旧作着挑破一切的信念。

  在快感支配下,就想多做点什么,最终我还是没忍住,伏下了身,当然,抽
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我又开始感受到一种生殖器官深处
神经的酥软,这是不太好的秒头。因为母亲在蜜穴被欺负过程中说出的话,扩大
了我的刺激感。

  「嗯……」,我这么一停,母亲也能回应地泄出一声,只是,我感觉她整个
身体状态,都有点烦躁的小情绪,那沉寂,带着小小怨念。

  但我的亢奋还在,下巴抵着母亲的背部,隔着衣服,双手都抓住了她吊坠在
半空的一对绵软丰满大奶,胡乱揉抓,乳肉在我手中要溜走一般。

  只是没想到,母亲不知怎么腾出了一只手,打开了我玩弄她丰乳的双手,我
也不强求,还觉得这个情形令人玩味。

  既然你要继续「误会」我是你丈夫,为何只是摸一下胸都不给。

  我直起上身,将手放回了那圆臀中,只是我的鸡儿,还在母穴内。

  忽然,我的目光看向了床头旁那个电灯按钮……内心蠢蠢欲动。

  不仅彻底挑破这一切,还能在充分光线下,看清一切看到更多刺激的画面,
本来光线问题,一直是内心的小遗憾,要不,今晚就如愿了它。

  于是,我摆动着身躯,也不在意鸡儿随之也溜出了母穴,跪坐起身子,从母
亲身侧越过去,双手已经钻出蚊帐外……

  母亲显然察觉我的意图,动作显得惊讶又恐慌,一把拉开我的手,只是我要
执拗,她拉不动,手已经触碰到按钮……

  眼见初步阻挠无果,母亲显然也是一急,竟然翻过身这么一推一顶我上身,
电光火石之间。

  「哒」,「啊」……

  一声是开灯按钮发出的,都已经触碰到了,按下有何难;另一声,是母亲的
痛呼……

[ 本帖最后由 114977987 于 2025-3-23 18:4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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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3-23 18:18   只看TA 12楼
              第五十五章-上

  我整个人陷入了一团丰腴的软香温玉中,那成熟体香钻入鼻子,比今晚任何
时候都来得具象;胸膛感受到的软弹更为明显,压着装满水的暖宝宝那样。

  母亲的呼吸呵气就在我耳边,我的脑袋贴在了她的脑袋侧,直接入眼入鼻碰
嘴的是她的乌黑秀发,还有滚烫的耳朵,也能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

  刚才的小意外,使得我趴在了母亲身上!而一瞬间,我好像还瞥见母亲抓过
了早已不在岗位的枕巾,盖在了自己眼睛上,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还是我的凝
视。

  当她的双腿略带不安地挪动几下,刮得我小腿痒痒,我才彻底从一点茫然中
醒悟,意识到当前的情形,也意识到,我的鸡儿,照旧顶在她双腿间,只是没有
回到故土,生命的源地。

  我能感受,母亲也是茫然无措,她身体上只有小动作,双手,双腿,全身都
陷入一种踌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泄气般一软,伴随一声叹息,有种
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似乎哪一步,都难以直面。

  乃至我的鸡儿在熟女馥郁体香中复苏,并又开始下意识地往她腿芯处探导,
我双腿微微地带着母亲夹紧的双腿分开,她都毫不在意。

  我整个趴着,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一切不得要领,而且,我要趁着光线大盛,
看看母亲的模样,于是,便支肘,想要撑起上身。

  只是母亲那张媚熟潮红的脸庞刚完整映入我眼帘,虽然眼神我看不到,但可
以看到一点湿发黏在泛红的后颈,脸颊晕成一片胭脂渍一般,察觉到我的凝视,
母亲略带不自在地别过脸,喉咙急速滑动,下唇残留着咬出的齿痕,整个脸,不
对,整个人似乎都被潮气侵袭得更亮,像是暴雨后积水的路面反光。

  就这样也看得我心神大颤,内心一股把控不住的复杂情绪。

  但匆匆一眼,我就脖子肩胛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便被她双手一揽,拉回
了原位。

  我才「理智」过来,是,固然这样能挑破一些东西;但何尝不会失去继续快
乐的机会呢;要不就就着母亲的思虑,配合地装疯卖傻,虽然心底的另种刺激渴
求未能实现,但也万分满足了。

  当即立感振奋和鼓舞,整个下身开始做着小动作,像个青蛙腿一样倾趴,也
慢慢把母亲的双腿分得更开,顶起了她的大腿,几乎摆出M型腿的姿势。

  母亲自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没有极力的反抗,只是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身躯,
诉说着不情不愿。

  主体动作转到下身,上身和脑袋就总想有意无意的起来,可惜都被母亲双手
「控制」着。

  但在我下身作怪下,感觉好几次想恼怒地把我一推,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熟母的脸颊越来越烫,气息愈发粗重不稳,身躯也是焦躁不安,双腿想摆正
并拢却因为我的双腿架着撑开而不得要领。

  我的龟头已经戳到腿芯尽头一些滑腻的绵软。她做着自己也说不明的挣扎,
不安的扭动身躯,不断躲避少年雄性长枪对她禁地的胡乱捅刺……

  渐渐地,我惊喜地发现母亲双腿开始发抖,鸡儿捅到的肉缝越来越滑腻,应
该浸染了不少水光,我愣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这么快就在这种乱刺乱撞下有反
应?身体是多敏感?还有,她的心理实际上是开放了么。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邪恶玩味而停顿,母亲空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腰上一
把。看过乱文,这时候的母亲都应该恼怒但又无奈地主动引导,显然现实不是小
说,母亲丝毫没有这种迹象。

  「嘶~ 」,我一声痛哼,身躯也是一缩,但鸡儿却是往前一杵,终于戳碰到
熟悉的湿热凹陷,穴口嫩肉。「嗯……」,母亲小声一哼,整个人触电似的抖了
下,我心头大喜,鸡儿即将奏响冲锋号,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阵阵滚烫热
流。

  我深吸一口妇人体香,直接就顺着那泛滥的滑腻,被蜜汁导引着哧溜一下就
窜进了一处温润紧致的所在。

  「呜…哼…」一声,母亲按捺着呻吟,整个身躯想腾起,可被我半个身体压
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但她那力道也全用在了按压我的肩胛脖颈上,让我的
脸挤压到床榻,差点喘不过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母穴了,但正面的标准进入依然带来了肆虐心神的全身
心满足,只能说那是一种从脚指尖开始,一直贯穿到大腿、到腰部、到胸口,直
至头顶的酥麻,让我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以压制心底那难以抑制的兴奋。

  不知为何母亲还在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反而搅动得我触碰蜜穴内媚肉触感
更明显。她不是还在装糊涂吗,还是已经意识到这层窗户纸已经千疮百孔了,再
难为情也得结束了,不然接下去还是无尽煎熬。

  我在静静的享受了好几秒钟后,微微将身体往后退一些,坚硬的鸡儿往外拔
出一些。

  母亲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些顾忌,伸出一只手过来推开我的身体以示鼓励,
没想到,我在几乎完全退出来后,又猛地往前一冲,来了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她浑身抖动着无力的松开了推挡我的手;只是我意
识到脖颈压力松动,正要起来大起大合,她又动作迅速地回来「封锁」。

  我也不跟她抗争,下体还能自由来去之间。

  我像装上了一个马力强劲的马达,快速而有力的进出、抽插,伴随着「呱唧
呱唧」的搅合声,湿滑的凉意浸透了我的阴毛。

  这一下间,直达脑皮层的酥麻令我再度忘乎所以,一边用力肏弄母穴,一边
在她耳边颤声道,「妈……我好舒服啊……」,我自身都带着热泪盈眶的感觉,
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因为这一天的得偿所愿。

  这近距离地察觉到自己儿子因为自己身体而得到的强烈生理亢奋,母亲似乎
有股强烈的害臊之意,脑袋不断偏侧,想躲避我的眼耳口鼻,恼怒,甚至憋屈,
至于说失去贞操的怨念,似乎也说不通,但她还有另外一种莫名情绪。

  口中应该紧抿,时不时泄出一丝腻人哼唧。在这个乡村夜晚,一个熟透到娇
艳欲滴的女人在我身前婉转莺啼,这个女人还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是如何让人
兴奋而狂热的感觉。想到这点,少年更加卖力。

  正面体位方便挺动,不太会串位,耳边的母亲难耐不胜肏的娇哼不断刺激我
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格外深入,似乎要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穿透才能呼
应恋母畸念得到实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后入体位还要清脆响亮,因为大腿接触的缝隙更
大。

  顺畅进出中,鸡儿也感受着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仿佛泡在一汪温热的泉眼
中,软腻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绕着龟头和棒身。

  「啊呵……你…你闭嘴行不行………啊……」,母亲刚强起怒叱我一句,便
又被快感淹没,声线销魂。

  只要听到母亲说话,无论是啥,总能令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
不止,蒸发穿透皮肤,被蜜穴嫩肉抚摸的鸡儿坚硬多了十几倍。让我产生了一种
手持武器越来越强大的自豪感,更要舞得它虎虎生威。

  「妈……」,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一边想抬起脑袋,只是感受到母亲那
股压制我的力道没在勉强,我认为,她现在是习惯了这个情形,那施加的力道也
下意识固定了下来一般。

  只得继续专注身下,用力贯入,母亲蜜穴内腔壁嫩肉皱褶密布,不知是反抗
少年的凶器还是活跃地接纳,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张阖收缩,像有无数婴儿
小手在抚慰着少年肉棒的戾气,一糯一动,挤压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用力,
想要冲破这些桎梏,最后触及底部一团穴蕊。顶得母亲娇躯连颤。

  口中娇喘连连,一会紧闭的嘴唇还是逃不过要窜出的闷哼。她喘息着哼唧出
一句被生理反应割得凌乱的声音,「嗯哼……你乱叫什么……黎……」,只是,
突然间,她收住了要喊出口的名字,好像意识有点凌乱。

  对啊,她该喊谁的名字,她只得脑袋徒劳地偏侧,实际上已经无法再躲避了,
已经转到了极限。

  但被某种特别情绪击中后,我感觉禁锢我脑袋和上身的力道松动了不少,也
有可能是因为生理快感使然。

  于是我铆足劲,似乎肏的不是母亲的蜜穴,而是那点徒劳的抗拒,让它在量
变中崩溃。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呜…不要」声,她无力的用语言抗拒着,但到
底在抗拒着什么,我无法体会清楚;只是母亲脑袋开始胡乱但轻微的摇晃,好像
只有通过这种甩动才能摆脱强烈的快感以及巨大的纠结,不想在眼前男人的作恶
中展露娇媚的一面。

  但她脑袋越是凌乱的甩动,身体却在开始无意识的向后一送一收的迎合我一
般。

  断点的哼唧媚吟,艰难从喉咙逃出紧密的嘴唇,好像音符能撬开她的嘴巴一
样,一声透气的喘息,之后便是撩人心弦的呜咽闷哼,像是被快感逼到极限,却
又不敢完全释放。呼吸变得急促,「哈…哈…」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带着哭腔,
仿佛被某种情绪淹没。

  我感到她脸颊粘着的发丝更加的湿了,潮气跟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酝酿的
馥郁体香笼罩了我身躯一般。但我貌似只能凭意念汲取这种女人的春潮之意。

  这种哭腔曾在我偷窥父母床戏的时候给了我异常的亢奋和莫名的「阴影」,
少年永远震撼于一个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跟平常的巨大反差,除了女人沦陷于
肉欲,在我耳中,那是身份的权威被完全碾碎,将自己彻底抛向肉欲的温床。

  初尝性事的我听到母亲因为我的卖力而生出这种反应,心中尽是不纯粹的汹
涌快慰,带着心脏猛烈鼓动。听得人脑部神经都在颤抖一般。

  但我还能作更多努力吗,我操弄的动作已经毫不怜香惜玉。

  「嗯啊……你……你轻点行吗…呀哼…」,母亲颤颤巍巍开口,双腿好像好
几次想缠上我的腰身,不知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多羞耻还是因为被我的动作击散而
作罢,继续分开状。

  她一说话,一股燥热就会在我身体中游走一般,恨不得生多一根鸡儿加入战
场,但我已经没辙了,只能刻意地沉重用力,用龟头碾磨最深处那团绵软又带点
弹性的肉蕊,似乎每一击,都能令母亲抖动得更猛烈。

  也许是哭腔令我产生了暴戾的能量,也许是母亲几乎只剩摆样子的双手在我
脖颈肩胛,我起身的动作好像没了阻拦。

  我忍不住在母亲耳朵上呼出灼热的气息,还顺势一舔弄,又是激起她嘤咛一
声颤抖一下,似乎在这个状态下,耳朵都格外的敏感,当做完这个小动作,我迅
速地支起了上身。

  但下身的有力挺动并没停息,反而更加沉重,「嗯……」,突然,母亲的的
声音拔高,变成「啊…呜…」的细腻哭喊,像是快感与痛苦同时爆发;却又嘎然
而止,因为我起身之后震撼于审视她的正面面容而停止了继续抽动。

  猫发情似的哼唧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嗯…嗯…」的鼻音,像是愉悦与痛
苦交织的喘息;双腿狂躁不安,几次想要缠上,在踌躇;看不到眼神也能感受到
潮红的脸庞充斥了好事中断般的强烈哀怨,还有一股巨大的空洞,不可置信,如
同一个人亲眼看着自己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一股懊丧。

  母亲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垂落,已经被我审视着身躯,但她一只手
却有意识地轻微颤动了一下,几次想抬起又放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我大腿内侧,
又触电般放下,显露某种挣扎。

  在灯光下如象牙色的圆润双腿更是被禁制了一般,想有所作为又被内心按压
住。

  她脸庞肌肉牵动,白洁的牙齿咬着下唇微微挪动,最终,母亲还是心一横,
脑袋一偏,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当然,这一切小动作其实没有耗时多久,
只是在我眼里将细节收尽,就显得格外的漫长有意思。

  我一愣,更加不会身下的动作了,随后是巨大的震惊,一切尽在不言中,心
头涌上尽尽滚烫热流,脑子更是一热,一把丢开了她遮盖双眸与额头的枕巾。

  那双释放生理情绪的紧闭的桃眸终于显露真容,媚熟脸庞真正意义上带着女
人的魅力张力呈现我眼下。

  下体的状况我还一时无暇观摩,母亲的面容此刻是我第一选择。

  这样直面母亲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亢奋得我再也无法忍耐多一秒了,鸡儿
恢复使坏,像是先是搅动着软腻被水迹浸泡透彻的母穴肉壁,我的腰髋开始落力
穿刺,深入蜜穴,恢复到机械式的动作中。

  「嗯……」,母亲一声闷哼,眉头与脸庞都得到了舒展一般:「啊哼……」,
随着我的抽动,她的哼叫,一双丰乳带动着背心晃动,白腻乳肉一小部分几乎要
溢出上沿领口,绵软无比,硬挺的乳尖蓓蕾早已将衣物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并
且位置一直不变,只有圆滚滚的周边乳肉部位在不断地在衣物下挪动着,跟着她
的身体颠簸着。

  渐渐地,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线条紧绷,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哼。似
乎渐入佳境,双眼半闭,睫毛颤动,像是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抗拒。嘴唇微启,舌
尖不自觉地舔过下唇,留下一抹湿润的光泽。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鼻
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在身侧蜷缩又舒展,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一
次次落空。

  单是看着她这幅神情,我觉得我都能意淫到射精,心理的刺激有时甚至能盖
过下身体会到的蜜穴销魂,鸡儿深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好像要传递到龟头一
般。

  脑子一热,我又无耻地喊了一声,「妈……」。

  她眉头又深深地紧皱,闪过一抹无奈又痛苦的神色,随后很自然地摆正脑袋,
彻底张开眼,对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感受到我的凝视。

  「啊……你……黎」,话没完全惊呼出声,我诧异的是,她看似现在才发现
那件枕巾不见了,她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风韵的成熟脸庞在潮红中挣脱出一霎
青白,连忙推着我的胸膛。

  口中怒喝着,「黎御卿…你…嗯哼……你出去」,她的身躯猛地绷直,丰润
的腰肢也在剧烈起伏,胸脯带动背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不太显年纪的脸
庞由潮红瞬间涨红,眼角细纹因愤怒而加深,嘴唇哼唧中却也微微发抖,锁骨在
剧烈呼吸中若隐若现。

  双手使力推搪。

  好在我的双手没有贪图酥胸的触感,而是早已固定在她腰髋,加上我自身下
压的力道,死死压制着母亲的挣扎,鸡儿仍旧鞭挞着她娇嫩的蜜穴,我的阴毛,
和她的私密处毛发都被打湿得淫靡凌乱。

  穴口的嫩肉殷红随着我鸡儿的进出而时不时显现,肥腻肉唇充血般肿胀。

  「嗯……黎御卿,快给我拔出来……呀」,双手只得无力地拍打我的胸膛。

  这幅如同被男人初步降服的姿态,更加令我无视她原本的震怒。鸡儿已经是
带点麻木的抽插,但隐隐约约能捕捉到女人的极乐点在不远处。

  我想起动作片里的一个动作,俯下身去,双手伸到她体下,握住她的双臀瓣,
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一阵抽插,同时伸出舌头在我妈耳廓舔弄
着。口中还喊着「妈~ 妈」。

  「嗯嗯…停…不要「」,母亲忍不住的一阵低吟,脑袋迷离地摇摆。然后,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咿…呀…」地似哭似喊,像是被某种感觉彻底击溃。

  熟女的声带迸出腻人的破碎命令:「出……出去……呃啊!」辅音爆破时的
唾沫星子与咽喉吞咽的「咕咚」声形成荒诞对位。腿芯内侧渗出一股股黏液黏糊
到了我的肌肤上。睫毛晕染成黑雾的眼眶里,瞳孔剧烈收缩发出丝微生理性泪液。

  我亢奋地开口道,「快了……妈……我快好了……」

  我意识到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哭
腔的分贝。我何尝不是樯橹之末,那媚肉又开始了令我销魂蚀骨的颤抖收缩,我
只得快速挺送腰肢与母亲蜜穴内的活跃作对抗。

  此刻母亲的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双唇紧抿,却又在下一刻微微
张开,呼出一连声媚哼哭腔。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晕染开来,鼻翼轻轻翕动,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压抑的「呜」一声,在母亲齿缝间拉长变形,最终破碎
成「噗」的吐气声。随后爆发成「啊哼」,带着破锣般的嘶哑,随即被她用手掌
捂嘴的「闷哼」强行压回胸腔,只是,越是压制声音,似乎越是强化生理快感。

  我感觉到母亲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
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紧接
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妈」我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母亲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
在她的胯下,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儿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别……快拔出来……我是你妈压……啊哼……」,母亲当然意识到什么,
拍打着我的胸膛,但这阵惊慌根本来不及完全表达。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
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只觉得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
而出,好像在意念中我能看着这个液体喷灌进了生我养我的蜜穴深处。

  「嗯……」,母亲眉头皱到极致,口中再度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
潮……

  身躯一抽一抽,锁骨窝积着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折射碎钻似的光。母亲她
突然咬住无名指关节,齿间挤压出的软肉发白,鼻息喷在指节上凝成小片水雾。
瞳孔明明失焦了,眼尾似乎还勾着道未散尽的媚意风情,终究是承受了强烈的生
理快感。

           第五十五章-下第五十六章

  「当」,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听到老式挂钟的钟声,沉闷而响亮,但不
知道是半点报时抑或是凌晨一点了,我对它的上一响毫无印象,也许那时我正沉
浸于禁忌肉欲中。

  「哼……」,随着这一钟声,是母亲轻微的跟着身体的抽搐而共振的强忍的
啜泣,她骤然蜷成月牙状,脊背颤抖如风中苇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绸缎褶皱,
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喉间溢出断续气音「呜…嗯…」。

  似乎恼怒不过,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挡那显得示弱的声
响溢出。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脖颈线条紧绷,像是支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嘴边的指尖微微颤抖,情绪不得已通过其他出口宣泄,终于,更多的泪水无声地
涌出,顺着鼻梁滑落,她没有抬手擦拭,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严厉的有独立主见有自己坚持,还有几分倔强的成熟女性,
在尽人妻义务的时候也是媚而不淫,骚而不浪,另一种女性魅力散发得恰到好处,
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还是丰腴的满载肉欲诱惑的成熟胴体,却给人更多的是
较弱,毫无防御力。

  一直在我认知中的印象被击碎了,身份、关系的维系也被击碎了,这幅姿态,
虽然说有承受巨大欢愉后的不可避免的情绪反应,但更像如同在极力舔舐被再度
激活的创伤。

  是我这个儿子亲手撕裂了她的创口,硬生生将自己的母亲打回最无助虚弱的
状态。

  我眼睁睁看着一些东西在我面前破碎却无能为力,此刻我生出一种原来自己
无法承受这种后果的感觉。

  看着此时的母亲,少年的生理余韵没有持续很久,但过后心理的汹涌却毁天
灭地,没有预想的快慰。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
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
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
猫被踩断尾巴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
阴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性的颤抖还是灵魂
在跪地忏悔。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液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
耳道里灌满自己紊乱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灯光从指缝漏下的
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人妻人母脖颈沾湿的发丝——交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
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
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
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
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
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头,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操的
大仇人,似有冰锥迸发,直射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
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破碎呢。

  这种煎熬逼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头,双腿屈伸并
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情,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
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
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而显然女人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
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
般死寂。「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
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闪
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口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
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
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
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肌肉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
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头,「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
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
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
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情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干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干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
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淫邪的思想,
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节混着唾
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日后
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
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
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当压抑被
冲破,人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
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
娇人,我尚且能将这种情结当作偶尔的幻想。可偏偏,她对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涩乞求的眼神及语气,对母亲说道,「啊妈你都知道…我一直以来这
些青春期的冲动…」。

  「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成绩更好了吗,我不是人都更加积极阳光了吗,
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个懂事的儿子了吗……」。

  「也……也就除了那点事……」。

  当一件事没有绝对的理论来定义,那么所有说辞都能被解构。母子的过于亲
密,只有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缘铸就的人伦禁忌不允许过于亲
密。可母子的不伦关系,终究没有人敢于搬上台面来剖析,然后定义它的禁区属
性。

  恋母情节倒是挺多论述,可这不恰好证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吗;当事件收拢
于家庭的私密空间,那它还能像洪水猛兽吗。

  其实简单来说,放在小家庭小空间里,假设不为人知,你无法批判这个事,
或者批判的理由都很苍白。

  在我的认知中,我敢于最终踏出这一步,其理论根源正是如此。

  而对于母亲这样的乡镇妇女来说,恐怕也很难说清她儿子如果对其他女人犯
下淫邪行为,与对她犯下,这两者之间在罪恶上有多大区别。

  噢,区别是,对其他女人犯下这种事,很大概率直接被法律惩处……这也是
她从一而终「有限度」地容忍我所作所为的认知基础。

  当然,老生常谈的是出于母爱……但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不试图完全
解构这种行为,我向来是见步行步,见招拆招,达成不伦的目的。

  母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出声,「你想过后果吗……万一你爸今晚回来
就发现……万一别人知道……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黎御卿……你口口声声说懂事……可是你就是这么的自私……令人发指!」,
母亲又睁开眼,目视前方,苦笑着摇了摇头,儿子这幅行径令她无法接受,不敢
相信自己真有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将脑袋埋得更低,耳边响起嗡嗡的耳鸣声,淹没了母亲的质问。那丝机智
又被冲散了,少年怎么可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一切呢。

  我觉得我又开始说胡话了,「是……我不应该不分状况不分时段地放纵自己
的冲动……」。

  但我说话留余地的天赋没有丢失,这像是在说,我以后会找恰当时机的了。

  母亲愣了一下,好像多少能读懂我一些言外之意,但不敢确定又没挑破,只
得手扶额头,有些无力丧气地说道,「我不会教育你了……发生了这种事……你
说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我回道,颇为理直气壮,「什么怎么相处。我不还是好好的乖乖的吗,那怕
是有青春期冲动以来」。话说开了,机智总会回来一点,我再度提及青春期冲动。
寄望于作为过来人的母亲,应该多少能理解这一点。

  母亲冷眼扫过,「乖儿子?能对他妈做这种事?」。

  「不是吗,你不是看在眼里吗,妨碍我学习更好了吗,妨碍我也开始操心你
的工作想给你分担更多了吗」,我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没安好心!一直憋着坏!」她突然笑了,眼尾皱纹挤成锋利的折线,
「今天我算是彻底确认了我有这么一个儿子。造孽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那是8岁摔坏她手镯时的声调:「无
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妈……这一点怎样都改变不了」。

  我想伸手扯着她的衣角,可那太单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误会,接着道,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

  这个儿子鸡贼啊,千保证万保证的,就是不肯说保证再也不对自己母亲动歪
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无论什么情况,都死死守住自己视为珍宝的事物。

  最终,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来了,「今晚…你早就发现了是我不是
…也没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轻微上下翻腾「哟……你还敢赖我
了是吧」,她的愤怒里掺着恐慌,像发现雏鸟突然长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
难以启齿的一点。

  母亲当然没有继续剖析当时的状态,我也很难说清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
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点是真的也有点沉沦禁忌肉欲了。

  「还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着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这样说是吧,
行,那就抹掉,以后你规规矩矩,我还能继续当你妈」。

  我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来自她还是我。

  我连忙「解释」道,且带有几分求怜爱的姿态,「不是的……妈你没错…
…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纵容溺爱吗……我知道的,你怕我难受……你怕我真的压抑
不住这种冲动对第二个人犯下大错……」

  她单薄背心下胸脯剧烈起伏,轻熟感的鬓发散落一缕,在脸颊旁颤动。那双
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缩成针尖,:「是啊,我就是太过纵容你溺爱你,
以致于今天终于酿成无法回头的大错」,喉间滚出压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气,比刚才对母亲行不轨之事的勇气还要大,提高一点
声调振振有词,「纵容也好溺爱也好……但啊妈你认真想想……我真的变坏了吗
……坏在哪里呢?……」。

  「我只会更尊重你,只会更加想为你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更想好好表
现一个好儿子的模样……」。

  「而消解了青春期冲动……才不会真的误入歧途……」。

  听我一通输出,母亲刚开始看似毫无感觉,但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
着被子的边缘,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外。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嘴角的
线条不再那么锋利。

  「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责怪你再多也没
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她的声音甚至带有点点哽咽了,眼角再度
微微湿润。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这幅面容,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追逐
的东西正在无情地远离。

  我轻声说:「我保证会继续当那个表现优异的好儿子的」:「以后都别再乱
来了……母子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母亲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湿润,但
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会是我有点愣住了,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怎么有点像无效的「开诚
布公」,隐约中我内心想要达成的效果根本没有。

  但母亲似乎也,没有将话说得很绝?是被我某些点打动了吗,抑或像从前般
凌乱于应对这种情形,但母亲的身份令她无法直接说出此时内心的复杂。只有那
弱弱的拒止在维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亲被我这么三言两语就触动,那只能说明,她在以往,就已经带着复
杂的思绪来面对儿子对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总被一些想法给消
融她的固有认知。

  来自于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开始诡异的沉默,夏夜的躁热开始清晰地传递到我们的感知上。

  母亲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对,我一直没有穿上衣服跟她对话,这种情形
清晰浮现后,显得有些不寻常,毕竟是在她这么一个成熟女人的房间内,床上,
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 还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间」,母亲闪过一丝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
点难以启齿的画面,带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羞怒。

  母亲下身何尝不是不着一缕,虽然被被子遮盖着,但始终会令人想到旖旎的
情形。

  看得出,经历一番对话,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身心状态好,此刻,
该想起好好体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不然太没安全感,太
没有在儿子面前的威严。

  不幸的是,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在靠墙的最里边,离她有「一点距离」;要
是顺手,早就顺手穿上了。

  她当然也可以就着遮盖,挪动前去捡起;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人在特定状
态下就不想再动丝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这种窘迫,因为会提醒眼前的儿子,她
下身没有衣物了。

  「你耳聋了是不……还想留在这干什么……」,母亲喝道,但好像又有点慌
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话会再度提醒些什么。当然这是很普通的话语,但我们经
历了这么一出,当下的情景又过于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乱阵脚了。

  「昂……」,我猛的抬头,像是反应过来,接着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
和上衣,动作显得被动心不在焉。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奇迹,可是当下已经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乱语对话,多少有点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谬过后的煎熬;
说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脑着母亲的认知。

  我不寻求她能就此彻底放开,开始没羞没臊地与自己的儿子度尽不伦;最实
际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乱、挣扎、心绪复杂,而这样的状态,我怎么也有机
可乘,曾经我得到了尝到的,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不会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应该消停了。

  我刚要起身,便传来母亲微微愠怒的话语,「还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来看
到这一切吗……你别害了这个家……」。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停滞了下床的动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妈你
早就发现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亲的目光闪烁,嘴唇开始不安的紧抿又微张,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
……想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着粉
色,同时很无厘头地将背心的肩带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带
滑落,却越是摆弄,越显得胸前的饱满隆起,将衣物卡出一道山峰。凌乱的秀发
随着摇头动作扫过脖颈,却扫不掉眼角骤然浮现的细纹。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义一方,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还不是你干的混账事……你最好别再提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胸口
剧烈起伏,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软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动有复苏苗头。

  「赶紧滚吧……」,母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确实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欢愉
过后的我,不对,欢愉过程不久,我就应该能想到,哪能可能瞒得住,整这么一
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亲的表现又真的令我很摸不着头脑,不过当时我才不会去琢磨细想,
我只管享受。

  我装作尴尬地摸了摸头,但手上却干了件大胆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
了母亲的短裤,内裤也卡在里面,我记得,当时是一并脱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体验。

  我还故意地从里捏着内裤夹着短裤,连带递给母亲,动作缓慢,手上触摸到
的正好是有液体在上干涸了的裆部,黏而不滑,这证明这条内裤的主人真实的生
理反应……

  想到这,熟悉的燥热又强烈了几分。

  我这行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帮母亲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着母亲最私密的
贴身衣物。她怎么可能淡定,但又不好发作。

  「诺~ 妈你的裤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过,脸庞带着点潮红「你!……用不着你乱动!」。只是她
好像也摸到了那湿黏的感觉,眉头一皱,没有立马在被子下作业穿上,只是很自
然地摆在一旁。

  系列的羞愤,加上看我原地不动的姿态,她忍不住伸腿一点,推了推我,
「你该走了啊黎御卿……」。

  当看着身下这莹润小腿,联想到往上的一丝不挂,风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
住,只是这种冲动还没到不可压制的地步。

  可我又体会到,母亲的另一种女人姿态,令我沉沦的一面,随着这最后的言
行举止,好像又渐渐地呈现了。我的喉咙一发紧。

  「懒得理你……你不走一会我就自己去你房间睡」,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
眼。

  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她不着痕迹地抽开了短裤中的内裤,就攥着短裤,钻
进了被子下,一会功夫,便掀开了被子。

  圆润修长的下身,连带布料遮盖下肥沃的胯间赫然展露,看得我两眼一亮,
又带起一股馥郁温热的熟女体香。

  母亲当我不存在一般,动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有种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这些尴
尬的情形所影响,或者说是淡化母子间在私密空间的不适,简单来说是「故作大
方」吧。

  她赤着脚,走上了衣柜那边,微翘的圆臀在赤脚的走路震动中似乎在微微发
抖,上身的衣物轻简,反衬出下身的欣长迷人,蚊帐朦胧中,哪里还有年龄的痕
迹呢。

  几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动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刚刚不是还巨大的彷徨吗,这么快就将一切心理斗争水过鸭背
了,不安分的心被凉风被香风一掠,就鼓动了起来……

  我悄咪咪地撩开蚊帐,目光紧紧地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好像有几分诧异的
人,她在衣柜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芦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这道弧线随着蹲下
而消失,最终显露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球,在肉色短裤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没了
内裤的痕迹,更加像浑然一体,跟双腿一样,光洁细腻。

  我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我忽然像是产生了幻听,耳边,应该说脑海,千军万马,人声鼎沸,渐渐安
静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闹,仿佛「梦回」那个旖旎的夜晚。

  门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众赌博,败家行为;门内,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
的超脱禁忌接触,违逆身份关系的行为举止;一边是负能量以及戾气的声响,一
边是肉色生香,春潮带雨,稚嫩与成熟的气息在不道德地交汇起来。

  我原本从没觉得这样的夜晚能再复刻,可看着背影唯美的母亲蹲在衣柜前的
姿势,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预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但也就一会功夫,母亲翻了没几下,手上便多了一条浅紫色的小衣物,应该
是内裤。目的达成,她正作起身势,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
蹲了下来,手握拳头抵着嘴巴,眉头深锁,然后又将这只手放在了抽屉拉环上,
如此反复了几下,她还是缓缓地开了那个小抽屉。

  拿到一个小红本,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存折,随意一翻,「咚」,我还
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丝毫不管这疼痛,
她没吱一声,肩膀在微微发抖,嘴唇微张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脸上尽是麻
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惊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后又重新打开死死的看着,好像要再确认一般,手
攥存折攥得发抖,。最后,眼睛连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气后,摇头微微,
「呵」的一声,怒极而苦笑,大概没有语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
得到她的无尽悲哀。那重新张开的眼睛没有对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头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来,拿上那
条小内内,走出了房间,此刻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只是刚踏出房门,便很自然地
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好惹。

  于是,母亲前脚一走,我也打算从房间里出来了,抽屉还在打开,那存折已
经皱得不成样,静静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体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亲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来床沿,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觉得总有东西会到来,这
差不多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亲已经出去了很久,我猜测也就是换个内裤,需要这么久么。然后
我内心有股极大的懊悔,当时在「自怨自艾」,没有及时看清她下身,经过一番
折腾后的情景……

  「当」的一声,挂钟半点报时,上一响到底多少,我还是没记住。

  身心燥热点燃的邪火已经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来,窗外如水的月色都凉不
透,我看向了门口。

  我看到了光,母亲神色带着阴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躯进入了门口,配合
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几分良家熟妇真实姿态。

  总被很多无奈的事牵绊,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态么。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会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怒气,越走越近,我愈发觉得即
将是我扛下她这股不愉快的情绪。

  人未至话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会吗」,而我注意到,她的背
心上短裤上,有凌乱的水迹斑痕,好像是洗过什么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脸庞,我抬起头,视线从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张此刻有点阴
翳的脸庞,「妈……」,我还没开始说,便听到她带着不耐烦嚷道,「你那床那
枕头我都不习惯」。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几点了都」,她又添了一句。不是笑意相迎,
母子温馨的语境氛围,却同样,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压根没有将刚才那场颠覆性
的母子不伦行为,所产生的情绪,延续过来。

  母亲似乎,被更压抑的心事影响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柜那边,想起那个存折,
也心中有数。

  不用相信光了,这时我分明见到了光;虽然我这样的心态很混账,毕竟那对
母亲而言,是沉痛的事实。

  不过我也没高手到即刻能乘虚而入,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该说些
什么话,可就是不想离去,有些渴望在牵绊着。貌似是一动不动,但实际是小儿
多动,动作紊乱,坐不住又站不稳。

  感到莫名的燥热,我瞥了一眼,这么久了才意识到风扇没开;记忆中貌似大
人们总是特别扛热,相比于热,他们更注重预防着凉,这是他们朴素的养生理念。

  我扯着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觉母亲身上因为打湿过清水而激发了更多的热
量,传递到了我身上,还有浓郁媚艳的妇人肉香侵袭着少年的心神。

  母亲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髋的她,脑袋一偏又看向别处,双
眸的闭合同步抿嘴的动作来回,随后张嘴一吐浊气,眼眶也到了发热的边缘,极
力睁大,将泪意压下,但也蒙上了一层淡淡水影了。

  趁着她没有纠缠我的赖在原地,我当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凉的她。背心的布
料贴着腰身,透露出成熟丰腴的信号,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撑起明显的高峰,
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没有完全贴着这幅身躯,镂空,又泛起几道细细的皱褶,而
前凸的最高点,正是两个凸起的圆点,仿佛是这个两个圆点卡住了背心布料,如
魅惑的魅眼,瞬间拉住了我的目光,拧紧了我的心神。

  对啊,母亲刚才就没有穿上胸罩;我不着痕迹地扭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被翻
过来的胸罩,好像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一般。母亲是真空状态。

  只是这体态也健康得犯规,没了内衣的束缚,却依然能明显地撑起仅剩的衣
物,撑出浑圆的形状。果然若隐若现最为致命,女人居家无意透露的魅力,在脱
掉文胸摆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仅仅抱住这幅躯体,将脑袋仅仅地深埋于这人母
的胸前骄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至于其他更为深入的举动,都被我暂且搁
置。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已经回过神来,从眉头紧皱地盯着我到脸上逐渐生出怒
意。我感到太阳穴一股紧张,原来是母亲一点手指一戳我脑门,「往哪看!你往
哪看!贼眉鼠眼的!」。

  母亲乱用成语无可厚非,也许是气急之下的错误,但是我听到反而有小小欣
喜,因为我觉得这批判的性质不是很尖锐。

  我脑袋一缩,将目光从她胸脯转移,可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平视之下,一
眼就是她双腿间的饱满,因为穿上了内裤,没了裂缝的痕迹,但阴阜处,还是肉
欲的感觉。

  我兴奋又紧张的仔细一瞟,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
双腿交汇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马上忆起摸过的亲过的各种感觉,也想像回这里汁液横流,褐色与殷
红对比强烈的画面,还有被液体打湿得纠缠凌乱的毛发,还有我的鸡儿深埋其中
的销魂蚀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气力的媚肉挤压,内里熔岩般的滚烫。

  这时鸡儿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两发的疲惫早就消失无踪,

  母亲发现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几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
还是自己儿子扒光一般,两道布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安全感,这咫尺之间,随时
就会被破掉所有防御,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愤,但也无法再怎么掩饰自己的下
身了吧,总不能双手挡住,那岂不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只得双手一翘,交叉护住,应该说抱住酥胸一样的姿态,甩头对着我羞叱道:
「还敢瞎看是吧,刚才的话都耳边风了是吧!」。

  「额……」,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滞地只得抬头,这下目光又正对母亲因
为自己双手交叉而挤兑出的绵软,一对美乳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
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大团子,还有无限前凸的蓓蕾,顶出的诱人圆点。

  母亲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状态,加上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
送一般,立马有些慌张地放下了双手,也是看向了床边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
得会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马穿上,但鞭长莫及,而且总不能就在儿子面前穿上文
胸吧,这样会显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尴尬窘迫,不情不愿中也短暂展示
着引人眼力的诱惑。

  再怎么不愿意,一些对青少年有吸引力的东西偷偷藏不住了。那只得恼羞成
怒了,母亲咬牙,一呼气。羞愤之中,母亲应该是冒起一股无名邪火,她铆足了
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甩在了我的脸上。

  冷喝道,「今晚还没闹够吗,这脑子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门与脸颊一生疼,将我的邪恶狂躁冷却了一点,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清醒
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亲的「节奏」其实很高明,明明已经彻底发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经过
短暂的「休整」,她没有直接地面对这经过,也有可能单纯是没有想法说法。

  这反而令我寸步难行。人生中,有时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
而是到手过后,想再次抓住变得更难了,叫我如何服气。明明经过这么多亲密接
触,明明已经毫无伦理界限,却还是没有自主权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乡间小路上摩托车驶过的声音,其实我听
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辆具体型号我不太熟知,是父亲正在偏门上春风得意
的时候购入的本田,好几年了;只知花了大价钱,当时比拥有小汽车还令人得意,
省油,另外最大特点是特别「静音」,相对别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说是声音特
别「纯净」;这声音在村子里称得上独一无二,我在家关灯玩网游的日子,就是
靠这个声音辨认父亲即将到家,然后立马强行关机,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听到的摩托车声不是熟悉的,可我还是有了一些特别念头,于是我
站了起来,在母亲冷眼注视下,缓缓向房门走去。

  我看向了那个没完全合上的抽屉,瞥见那不成样子的存折,内心多了几分坚
定,还有躁动;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显然觉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这时也
做着上床的动作,并拢着提起双腿,轻轻地摆在床上,这个动作看去,双腿格外
的特出,无比的修长,灯光下也折射着光滑。

  我站在门把前,停下了脚步,大概有三秒的犹豫,将门轻轻的掩上,没有一
丝动静,握住门把的手实则坚决有力。

  然后,转过了身,看向母亲那边,一步一步走近那张床,距离并不远,但躯
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觉得十分漫长,也许是要在此过程中等待母亲的
反应。

  如果从第三方视觉看,此刻的我俨然恶魔的化身,每一步,应该都会让眼前
的人难以置信、惊慌、失神……正要扭转身子关灯的母亲,看到我竟然只是去关
门,现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临大敌一般恢复正面示人,那灯也就不
管了。

  「黎御卿!你还想干什么!」,母亲强装冷静严肃喝道。

  鸡儿坚挺着,不知道在裤子上显露得明显不,我自己没必要再注意或掩饰了:
「妈……我……」,我只能这么呼喊着,空洞无物,俨然被不伦欲望人格附着,
邪恶的本能占据了大脑,无限拉近着我与母亲的距离。

  母亲警惕地看着我,「你关门干什么,还有,你还不回自己房,别妨碍我睡
觉我跟你说!」。

  母亲坐直了身子,依靠床头,婉转浓丽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脸色,依旧冷漠。

  我掀开了蚊帐,冷静的动作掩盖不住满脸的渴求炽热与躁动,直挺挺的下身
宣示一切,但有些话因为躁动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没法直接开口,「妈…
…我……我想」。

  母亲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说话炮
轰一般,「三更半夜了,还不想着睡觉,还要发什么神经!」。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儿子此刻「没安好心,眉头锁得更
深,羞怒更盛。

  到了这个点,我无视母亲的情绪,正要提膝跪坐上床。母亲横眉一指,身躯
因又惊又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凶厉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为先坐在了床上,脚还在地面,斜坐着面对她。

  母亲好像从存折的乱心上抽离,此刻该是面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了。

  我还没想得出该完整地说什么,母亲就阴沉道,「黎御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还想惦记什么」。

  我用犯错后的卑微语气说道,「妈……我……我想着刚刚都已经……」。

  母亲立马斩钉截铁道,「刚刚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立刻回自
己房!」。母亲好像不想过多纠缠刚才的经历。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对。

  母亲脸色更阴寒,冷笑道,「然后呢……你就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为所欲为?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说话间,鸡儿的硬挺没有消退下去,欲望让我斗胆再求侥幸。

  如同躁动的心将我内心的话带出了喉咙,「我……我想再……」,我用力地
揪着自己的裤头,又面色如饱受什么的煎熬般。

  这下母亲坐不住了,上身夹带着那股妇人香压到我跟前,一戳我脑门,恨铁
不成钢又怒极而笑,「你醒醒吧……刚才还不知足吗……」,「你再这么惦记你
妈,你就废了!」。

  我身躯一晃,感觉要被戳倒一样,但我任由身体的反应。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头小声地说,「刚……刚才不算。」食髓知味过后,我
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诚的体验,我要那种母亲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儿子做着不伦
事情的体验,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胀了无数倍。

  母亲嘴角牵动不已,那话语都喷出热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也该
消停了……」

  「黎御卿,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妈啊」,母亲无奈了,这个儿子那对自
己淫邪的心思看来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双手扶着额头,摆出乞求怜悯的痛苦姿态,「我没有办法了……妈……我
身心都难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废了……」

  听罢,母亲怒而转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许多,强挤麻木的苦
笑,「黎御卿……你这是在逼宫你妈吗……」。

  她好像是在看着衣柜那边,也就是存折那边,说着这话。想到了一些东西,
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枯萎」掉,整个人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依靠回床头,双手瘫软地耸拉两侧,真空状态下胸前凸点也不在意了,喃
喃自语一样,「没一个省心的,这个家看来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说
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下,又整得我不会了,我本来就不会,应该说这副神色,哀伤面容,
确实减退了我的欲望,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父亲已经给她带来了诸
多的「苦难」情绪,作为儿子的我却「落井下石」,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少年的我还不太懂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血浓于水,母亲的艰难,还是会牵
动我思绪,哪能真的做到熟视无睹,即使淫邪已经几乎控制了我身心,但总会有
某个时刻被正念夺回一缕清明。

  我几乎要接受今晚要「无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场,我不敢直视
母亲,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但在母亲眼内,我不立刻离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忽然收敛了些许那股绝望情绪,冷眼定睛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在我
看来,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挤出苦笑,不明显,但有明显的交织万千情绪。刺痛了我身心。

  我该走了吗,这样或许能带给她一些宽慰。今晚应该不是时候了,留得青山
在,不愁没柴烧。这种心态变化冲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脑已经发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体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双腿的神经
似乎强烈地跳动了一样,该起身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我聚起离开的心气,母亲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没
有注视着我,缓缓抬起手,显得木讷地开口,「好呀……这好好的日子都别过了」,
而那双手,勾在了背心的两边肩带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没料想到母亲会这样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
间消散。我带点茫然与慌张,开口道,「妈……你不用这样了……我……我这就
回去……」。

  只见母亲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来越多,正面看上是椭圆的弧度,即
将完全显露,但是貌似有难为情的心绪没完全丢失,在布料即将要脱离到顶端的
蓓蕾时,她显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归原样,好像及时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虽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导了,可我内心貌似有点小失望?不是已经打算走了吗,
我还期待什么。

  母亲毫无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缓缓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捕捉不了
一点情欲的味道。

  她闭上了双眼,语气的平静不只是刻意还是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都不用管什么后果了……」,「大不了就让这个家散了吧,大家都别做人了
……」。

  在我听来,尤其看到她这绝望伤痛无奈过后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这似
乎不是我渴望的结果。虽然看似能什么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发现放弃了对母亲的不轨念头,而是我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去经
历那些事情;这甚至还不如一些「误会」,不如在一些愤怒挣扎的抗拒中行进。

  很讽刺,这何尝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性意识,这样的情况,内心会觉得「很没
意思」。

  「赶紧的吧……一会你爸就真的回来了……啊不是,管他回不回的,别妨碍
我睡觉了」。

  我彻底石化住,母亲像是做某个任务一样,可真是提不起我的「性致」。

  见我迟迟未行动,母亲张开眼,投来玩味又鄙夷的神色,一如眼色,说道,
「怎么不动了?不是很会吗……不是整天惦记吗」。

  「妈……我……我不是……」,我简直要冒冷汗,但说不清我为什么急于解
释,不过我仍旧没有直说,或者直接行动离去。

  必须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

  「哼……怂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当听到母亲这略带戏谑的话语,我那良心发现的心又被狗叼了一半一般,开
始有些松动了,我几乎决心那就一起摆烂吧。

  但我还是做着尝试,尝试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尝试奢求一下会在我能接受
的状态下走那一步……只是话说出来,还带着妥协,妥协于我看重她的感受,不
再得寸进尺,「我错了……妈……我这就走……」。

  母亲不置可否的轻蔑一笑,「哼……得了吧黎御卿……装什么以退为进…
…今晚走了,你就会不惦记了吗……」。

  我感觉被母亲戳穿了某些心思,有点无地自容,更加不敢直面她神色。

  「瞧你这幅德性……」,母亲开口道。

  我握紧拳头,说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无论说啥好像都会「违心」。

  「还是不会了?要我教你是吗?」,母亲继续语出惊人。但已经在进一步
「动摇」我的正念本心了。那躁动的细胞开始苏醒,逐个活跃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整个人已经爬上了床,在做想做的之前,我得将母亲的摆烂
心态纠偏过来。这才能「利益」最大化。今晚要是说的到位了,说不定一通百通
……

  我动作略显猥琐加猴急,躺在了母亲右侧,妇人身上的温热和馨香让我意识
到这是真实的存在。母亲不以为然地瞄了我一眼,又恢复神色自若的老定态势。

  我侧躺着,面对着她的侧脸,她的耳朵,脖颈,岁月痕迹在母亲身上也有,
只化作细纹,但脸部肌肤没有那种结构塌陷,仍旧饱满细腻,正是我喜欢的风情;
肤色自然不可能白皙,是光滑的标准黄种人肌肤,但没有大面积斑点毛孔这类瑕
疵,压根不会令人反感,配合好看的眉眼,称得上耐看。

  「妈,我来了……」,我幽幽地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母亲脸部肌肉轻微的颤动了下,貌似想发作些什么又强忍了下去,「tui,
你别喊我,我没你这么坏的儿子……」。

  我双腿已经贴近母亲的臀腿,起码让她感受到,我们已经开始不寻常的身体
接触。她向下瞄了一眼,发现没有其他乱来,也就没说什么。

  我包含深情地说道,「妈……不管你是什么心理什么打算……但我想告诉你。」。

  「无论发生过什么,我始终会保持着儿子的心态去对待你」。

  母亲也不看我,直接嗤之以鼻道,「你别装冠冕堂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
及,继续下去我不再是你妈了……」。

  我一听,刚「上来」就吃这么个大瘪,得剑走偏锋说点不正常的话才行啊。

  我继续开口,「妈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你做小小事,就能换来一个更加
品学兼优,为你分忧的儿子……」。

  「而且,我们刚刚……不,以前发生过的……就算现在我收手,也已经挽回
不了的」。

  「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饱受这么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点呗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话如同写文章,越说越顺。

  母亲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喷出一口气,不再阻
挠,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是「自找」的。

  母亲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处,眼色显得迷茫,说道,「对呀,我含辛茹
苦的养育你,付出这么多,却换来你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说罢,那抹悲
痛又闪现。

  我一看只觉自己这心理引导真的拙劣,情急之下,语出惊人,「可这行为,
阿妈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吗,怎么就混账了,没伤着没磕着没人知」。

  但这话让母亲瞬间炸毛,脑袋急速一转,怒视着我,「什么叫我享受,你胡
说八道些什么」。但这种话终究让母亲想起一些体验,脸色飘过一丝不自在,双
手双腿不自然地有轻微小动作,让我尽收眼前。

  估计是我脸上已经毫无敬畏之意了,也没有最初假装的唯唯诺诺了,反而有
几分颇为自得,母亲忽然呈现一点羞怒,那紧绷阴沉的神色,有了松动。

  她又立即回正脑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女人的内心的傲娇不服输不知怎的就浮现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
像听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转过头,眼神促狭,颇为玩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后又
转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她不会说的是那个本事吧。刚反应过来,我确
实有些心虚与自卑的收敛了狂热的心。

  可马上,我便觉得前路阔然开朗,就这么一会,从母亲的话语中听来,她这
情绪不就在那摆烂绝望中渐渐抽离了吗。

  这种微妙变化令我身心为之一振,头脑一热。

  我连忙支起上本身,越过她上方,扯过了在最里面的那张薄被,装作懵懂的
说道,「可刚刚……这被子确实湿了不少呢」。

  母亲一看,想起了些什么,也没想到我这么的猖獗,直接开大,拿这个说事,
又慌又羞怒的,连忙夺过被子,丢在了床尾角落,「懒得听你扯犊子了,滚回自
己房」。

  要说对女人生理快感的认知,当时的我还真没多少,但从那过程中的声音,
怎么也能听出欢愉,虽然那种声线换了环境可能就是凄厉;还有朴素的性观念,
我知道水多,意味着女人身体是接纳着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贪
婪的,那只有无尽的快感,才会令女人持续的渴望。

  不过现在母亲这表现,是完全将刚才的「任君处置」的姿态推翻了;而察觉
到母亲没了那凄绝哀伤,我更加不可能离去了,我感觉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够
着目标了。

  趁着母亲还在被那湿被子影响心神,我一只手开始划上她大腿上方,里侧,
当然还隔着裤子;母亲可能是条件反射,双腿一夹,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阵鼓胀绵
软,令我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对上母亲腿芯的肥沃,这时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
内一压,「嗯……」,母亲响起一声鼻音,低头一看,身躯猛地一颤,一把甩开
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会!」。眼睛瞪大,咬牙
齿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这下,我装作茫然失措,那眼神,当然我嘴上也是说了,「妈你……你刚不
是不拒绝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我……你想什么呢…可能吗…」,随后应该觉得自己是母
亲,得端回那架子,被这小子整得乱了阵脚哪行,便恼羞成怒,「赶紧给我滚,
别逼我发火」。

  对于母亲的反口,我反倒觉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她的
情绪已经到了有利于我的阶段,不是丧气摆烂,也不是抗拒到底。当然,这一切
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突破性的接触作为铺垫,内心,早已没了最初淡定
安分。

  我心里只犹豫了一秒,一个小翻身,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母亲身上,右腿挤
到了她双腿间,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软香温玉的刺激猛地袭来。

  同时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摇晃着这具丰腴的熟女身躯,「妈……我
难受……就……再让我胡来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
别呢」。

  母亲娇躯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后撞,好在被我身体压住,才未能击痛我,
她愤怒的低声呵斥:「黎御卿!给我起开!」,她一边挣扎着,继续怒道「对呀,
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任你胡来多一次!」。

  这个时候,我的话也不过脑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就不能帮帮
我吗,你又没什么损失」,我还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亲一边掰开我正要探进她衣服下的手,一边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个头
……你难受你爱找谁找谁,你别害我……」。

  我继续可怜道,「你就当青春期开导嘛……」。

  或许是思绪大乱,母亲顺口回道,「你想得美」,感觉到她话一出口便已懊
恼,这话听起来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这不是在纵容眼前人,更撩拨他吗。

  母亲为自己这个姿态而恼怒,只得怪罪于我身上,确实也是我造成的,于是
用力一甩,一边唾骂道,「滚!」。

  我没固执下去,诡异地任她推开,诡异地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言语攻势应
该到头了,我觉得应该要放大招了。

  母亲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开声说,「发神经!这是哪门子开导。」。

  随后,母亲也诧异于我的「安分」状态。她眉头紧锁,带着几许疑惑。但她
还是怀柔地开口,「好了……我向你保证,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计较了……只要你
以后规规矩矩的……我还是你妈……」。

  这下,换做我盯着天花板,带着刺痛的悲凉,缓缓说道,「妈……你为什么
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着,带着这种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酿成大错了,上次来我们家的
两个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们,有犯禁的行为吧……」。

  我不知道母亲的神色反应,我手侧触碰到她的大腿,感觉她身躯紧绷了起来,
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当然,对于母亲这种人,我充分了解,绝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胁同理。

  于是我一体两面,继续说,「如果……如果你多答应一次……我校内校外的
表现会更好……我会是个好学生乖孩子」。

  「前些日子的表现,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没骗你吧……」。

  「你我这件事……不会毁了我,只会让我更好,更不辜负你期望……」。

  「你其他担心的事,家门一关,一家隐私而已……谁会知道……我又不会乱
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转过头,看向母亲,只见她闭上了双眼,神色很宁静,
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妈,你怎么说……」,我小声问道。

  良久,她张开双眼看向了我,虽没半点表情,但看得出格外认真,然后渐渐
地眉目之间,如笼轻烟,如罩薄雾,却让我感觉她这样能看透我。

  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她嘴角牵笑,双眸半眯,梦呓一般「你真就这么想?
刚才还不满足吗」,声线腻腻歪歪的。

  母亲这种情绪变换,就已经让我鸡儿硬得不行,因为我分明感受到,目标就
在不远前方,我渐渐能触碰到得偿所愿的感觉了,但又不好确定,强忍着身心的
激动,不要暴露过早。

  面对母亲这种面容,我咽了咽口水,反而闪缩着自己的身躯,好像忽然间不
敢贴她太近一样,心脏却是异常剧烈的跳动。

  该是毛头小子面对母亲面对一个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的正常姿态。少年有的
是狂躁,可面对自己母亲,很多事情无法自然而为之。

  我忽然失语,不知母亲神色又起了什么变化,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很
充沛又杂乱的情感,将脑袋偏转回去。

  两母子此刻的情形有些奇怪。

  可以从容行动了吗,可该怎么下手呢,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一些平衡。

  我偷偷瞄了一眼母亲,她已经闭上双眼,可喜的是,她神色眉眼间没了那股
郁结。

  而胸前傲人的山峰,起伏也不是那么的剧烈,可将布料撑起的形状,依旧那
么的诱人,我的

  呼吸灼热了许多。

  不知是察觉我的观量还是我欲望在凝聚,母亲很平静地说道,「你爸要回来
了」。

  刚一听,我还觉得奇怪,他要回来我早就听到他的摩托车声了,而且他要回
来母亲还能这么

  淡定?

  我猛然醒悟,脑袋「嗡」的一声,这不就是母亲隐晦的「指令」吗。

  这下我哪里还能把持,眼前的山峰仿佛无限拔高等着我去攀登,一双手颤颤
巍巍的激动。

  我一只手很干脆地覆盖在了母亲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不带
犹豫的,马上就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大拇指还刻意掠过最高峰的蓓蕾,Q弹顶手,引得母亲一激灵,「嗯……」,
她脸颊开始呈现红晕。

  即使母亲这对骄傲,我已经全方位地亲密接触过,但这个玩意,只要对女人
的欲望没有消退,就永远都有新意,永远都不会腻。

  然而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母亲只容我摸了一小会,便很干脆地拿掉了我的
手,口中命令式的语气,「只准你那个……不准乱动手……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倒是觉得好笑,母亲用那个代替了一些词,显然她还无法正常表述这个行
为。

  不过我还是小性子般埋怨道,「那……那要怎么做……」。

  母亲往我这边一看,眉眼藏怨,有些愠怒道,「要不别弄了……」。我总感
觉,她似乎仍旧在等待着儿子的迷途知返,对于自己过早的妥协还有所不甘,又
对儿子表现的兴致勃勃十分不满,但此刻有骑虎难下的感觉。

  女人此刻,尽是拧巴的情绪。

  好,既然如此,那就直奔重点,我一个翻身,撑起了上身,弓背跪在母亲一
侧,审视着她的面容,再扫过全身,即使感觉差点感觉,但还是足够刺激亢奋,
鸡儿的状态证明一切。

  母亲紧抿双唇,好像一副做好忍受冲击的模样,给人感觉她将会没有过多反
应,会极力克制什么。

  母亲自然能察觉我的凝视,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最初是深深的怨念,看着这
个男人,是她的儿子,那如水双眸,媚熟的风情几乎要将少年埋葬。

  一会,便有一丝不自然,偏过头去,不再与我对视,浮红的脸庞微愠带羞,
身姿却保持着反常的冷静,就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并不粗重。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出声。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得劲,接下来,母亲是否也会一
言不发,不会将生理感受化作声响;我自然知道,这个体验感就大打折扣,好不
容易谋得的坦诚互动,却没有情欲的碰撞,看不到母亲展现的女人另一种魅力,
还有贤妻良母在生理快感下的反差感。

  顿时觉得,那还不如一开始装糊涂的经历啊,起码她有限度地释放了女人的
天性,也让我彻底感受了她的私密时刻的风韵。

  甚至还不如曾经的擦边戏码。

  当然,这种臆测可不能说出来。

  我收起了这些奇怪想法,该做正事了,于是,我的背下沉得更低,脑袋也是,
也不看母亲面容,开始盯着她下身,象牙莹白的双腿,双腿间布料掩饰不了的饱
满,喉咙发紧之下,我双手摸上了她的裤头……

  动作显得有点虔诚,但少年对一个成熟女人做这种事,画面又是违和的令人
不淡定。

  但我的手刚落在上面,母亲的手也随之落下,好像一个制止的意思。

  我轻轻往下拉,却感受到母亲相反方向的用力。我只当是她凌乱间展露的矜
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一个姿态罢了,作为母亲,还做不到那么大方的容
许儿子这个动作,尽管这还没开始。

  我也不跟母亲执拗这点,缓缓抬头,为这场没有遮掩的不伦互动开了第一声,
「妈……你自己来吗」。

  听罢,母亲攥着裤头的动作收紧了,随之又放松开来,又是重重呼出一口气
……双手好像随之泄气一般,垂落下来。

  或许,她觉得自己来显得更主动,更不可接受;这大的罪恶,还是让我这个
儿子来承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内裤,缓缓从母亲下身蜕掉,如同剥去一层遮盖
宝物的保护膜,向欣赏它的人展露全貌……

  先是一簇茂盛的黑色,开在了微凸的阴阜上,这团草丛看不出曾经沾湿过雨
露,反而像是被蒸发了水分一般,只剩干燥的乌黑油亮,给我一种包含女性私密
地带旺盛活力的观感。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全景式看到母亲的阴毛,在充分
光线下。

  茂盛依旧令少年震惊,以至于我稍作停留了一番,不觉反感,反觉母亲是个
十分健康的女人,健康到,拥有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相对的生理反应……

  母亲意识到自己儿子正在观察自己那有点羞耻感的茂盛,也是些许恼怒,拍
了一下我的手,但没吱声。

  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破坏这美妙的景象。慢慢的内裤脱离了母亲的臀部。
借着灯光我再度看到了我无数次幻想过也染指过的美丽沟壑。母亲的大阴唇肥厚
呈浅褐色,周边也有稀疏的毛发点缀,颜色略微深一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合并
在一起。组合起来形成狭长的沟壑肉缝,一抹鲜红粉嫩藏于其中,带点点湿润水
光,若隐若现。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看女人的阴部
而且是母亲的阴部。

  我又忘记了将短裤内裤完全褪去的动作。

  我想用手去分开那美丽的地方又怕惊扰母亲。我想放弃但又不死心,于是我
壮起胆子。我拨开了母亲的小阴唇并看到里面浅红色的嫩肉。我试着将手掌覆盖
在母亲的整个阴部上。一种厚实柔软的感觉传来。

  「你敢乱摸你就别想整了」,忽然传来母亲一声怒喝,让我心头一震。我悻
悻地收起了手,没必要捡芝麻丢西瓜。

  至于舔一把,说实话这个欲望更强烈,但也暂时不造次。

  于是也不再拖拉,一鼓作气,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脱离了她的脚踝,离开
了她的身躯……

  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不知是母亲阴部,还是内裤上散发,但不管如何,
令我攥紧了这条夹在短裤中的内裤,虽然是黑色,可裆部外翻,我也能看出几丝
黏连,微细却格外莹润。

  我产生另一种躁动,慢慢举起了这两条小裤子,却没留意到,母亲不知何时,
已经盯着我这个举动。

  也许是我喉咙不安的滚动,也许是我眼神的莫名炽热,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
衣物,就已经有如此失态的神情,知子莫若母,母亲又是一把扯过,「看够了没
有……女人内裤也看得这么入神……变态」。

  我还没来得及亲一口闻一口,这小衣物便被母亲甩到床外。

  我「回过神」来,暂时不去贪图这些小诱惑。

  我看向母亲,再度对上她目光,另一边,我双手放在了自己裤头上,这动作
被目前看得清晰,自然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张媚熟的脸慌中带羞,又故作掌握局势一样,「哼……」的一声,偏转了
脑袋。

  而她孕育的鸡儿,终于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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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3-23 18:21   只看TA 13楼
               第五十七章

  我双手撑着身体,从母亲双脚这里,一步步跪行往前,由于母亲双腿没有分
得很开,我只是一只膝盖挤进了她双腿间,另一只在她左侧,如同拉拉链一样,
由下而上,逐步蚕食她紧闭的双腿缝隙,而我的身子,也伏得越来越低。

  红热的龟头甚至触碰到大腿,留下一丝水亮痕迹,长久的隐忍待发,龟头早
已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

  而儿子这性器官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她好像被电击一般,整个人立马蹦坐了
起来,她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发一言,神色中浮现一点挣扎,似乎仍有不甘就这
么让自己儿子干成了这坏事。

  拉扯了这么久,才觉闷热,加上没开风扇,这个时候,只见母亲汗湿的乳房
涨得犹如两颗水球在背心下耸耸拉拉的感觉,单薄布料被胸前的两坨肉团带得晃
动,没了内衣束缚,对抗不了地心引力,半裸露间有桃形大奶的模样;垂落的领
口露出的乳肉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
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艳丽勾人的风光,配上母亲让人猜不透心思的面容,反而让我觉得淫靡了
几分,加上此刻我们下身都是裸露,少年稚嫩的性器官杀气腾腾,指向自己母亲
腿芯的娇嫩沃土,有种生活中的荒诞,最恍人的禁忌刺激,始终,这样的一幕都
是极其罕见。

  到这份上了,母亲也说不清她应该拒绝还是放任,而拒绝的意义是什么,是
值得迷茫的。

  我则是惊讶的看着母亲,「妈……怎……怎么了……」。

  她什么也说不出口,闪过一抹豁出去的姿态后,重新躺平,脑袋转到一边,
良家的脸庞有了媚艳的纠结,双眼缓慢眨动,呼吸平缓,但不知是牙齿还是嘴唇,
将嘴巴带起不淡定的蠕动。

  当我另一只腿都跨了进来,母亲的双腿也被充分的分开了,至少那孕育我的
门户,已经呈现,那道肉缝中的嫩红,暴露了更多,已经泛着微微水光,做好了
迎接亲密来客的准备。

  母亲似乎总得做点什么,消淡自己显得荒唐的「主动」,她艰难地开口,
「最……最后一次……」,说了这句话,好像就能自圆其说所有行为。

  比如,就满足儿子这最后一次求欢;比如,就让他体验一次完整的性爱,从
此收心养性。

  母亲这话对我没有丝毫影响,一来我已经精虫上脑,只想找个地方安抚硬得
不行的鸡儿,二来我对最后一次的理解,必然是今晚的最后一次,我肯定是可以
接受的。

  虽然说已经阅片无数,也有过体验……但看着平躺的母亲,腿芯间的肥厚肉
阜,除了小阴唇下的嫩红,哪里看得出容纳我鸡儿的通道?一时不知无从下手,
但我知道,起码我的鸡儿要到达她这个部位。

  于是我撑开跪坐的双腿,让鸡儿得以往前送,间接也把母亲的双腿撑得更开,
那道肉缝也分得更开了。

  我挺动腰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儿,撞上了母亲的私密地带。女人下体
的绵软四两拨千斤,丝毫不惧坚硬的雄性器官的袭击,被我龟头划过,除了展露
更多湿润的嫩红媚肉,并没有将那个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入口清晰展现。

  也许是我对于女人下身构造的实践性认知始终不足。

  面对面地,清醒清晰的状态下,儿子的性器官向母亲下体叩门,母亲不可抑
制地身子一抖,但没有发出声响,毕竟,还没碰到什么关键地带,不至于敏感成
这样,加上内心并没有放开,也压住了原本的生理感受。

  于是我重复这样的动作,挺动着鸡儿,在这片诱人犯罪的肥软肉缝间滑动,
纵使没有戳中穴口,龟头也酥麻不已,所有的神经都在围绕下体的快感在作业一
般。

  母亲只是死死地抓着被单,除了身体的紧张轻抖,嘴巴依然紧闭,没有泄出
媚人声响;取得了免死金牌的我,也不着急了,鸡儿每一下的触感,都是值得好
好品味的体验。

  刚才的「一发」(两发),虽然也算酣畅淋漓,但事后复盘,总觉得很多东
西没有体验到,充满了不甘,甚至是心魔,这才促成我今晚赖在此地,一定要体
验更多。

  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能又会忘了最初满满的体验渴求,只剩机械的动作,
只想宣泄出来,只想身下的女人做出沉沦纵情的反应。

  不过母亲平躺,而我半跪坐,我的鸡儿是直挺挺朝前朝上的,而母亲胯间的
沃土实际是有坡度的,这样一来,似乎我的龟头再怎么在上面划拉,好像都对不
准那粉嫩的穴口。

  在下一次的挺动间,龟头如同打滑了一般,顶上了母亲阴毛浓密的阴阜,耻
骨硬硬的,给我一种鸡儿都会骨折的感觉。

  除了穴缝,周边还是干燥的,我感到一阵小失望,母亲看来是被心态影响,
往日成熟敏感的下身,此刻没有什么生理反应迹象,没有传说中的水漫金山,浸
染腿侧的色情景象。

  也许是我的毛躁生疏,或者磨蹭得太久,母亲忽然转过头,似乎心有灵犀,
我也看向了她,两人目光对视,但由于我因为不得要领,脸上更多的是窘迫,不
是那种对母亲的淫邪心思的狰狞狂热,这令母亲没有什么愠怒的反应。

  令我吃惊的是,此刻她的眼波是清澈而柔和的,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
没有一丝情欲的涟漪,如果再带眉间笑意,就像是一个溺爱儿子容许儿子胡闹,
或者单纯做着正常的亲子交流的母亲。

  给人感觉就是,她不乞求能获得快意,只想给到身上男人满足。

  这时候的温情脉脉可不是我想要的,简直磨灭亢奋,我一咬牙,就这么看着
她,继续挺动着鸡儿,在划开穴缝,碾磨着软腻的肉唇。

  平静的眼波消散,母亲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表现得吃惊,吃惊儿子始终惦记
着禁忌尽头。

  而接下来再一划拉,龟头划过两片小肉唇之间,戳中顶端一个微微凸起。

  「嗯哼……」,母亲紧皱眉头,一声轻吟从喉咙中钻出又被她生生的忍了下
去,眼色藏怨,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愤,脸颊红得发烫似的,便避开了我的视线,
偏过了头。

  这个反应令我忆起用手使坏的经历,虽然没有深刻的认知,也知道女人的阴
蒂是个不寻常的部位。

  于是便举一反三,虽然那豆豆般大小的阴蒂并不显山露水,我也看得不是很
真切,但大概位置是知道的,而且鸡儿这样上下拨弄,总会剐蹭到。

  我挺动得比一开始更快,就好像不是在撩拨找出那穴口,而是肏着母亲的小
豆豆。

  当龟头滑到上方,「啊哼……」,母亲又忍不住媚哼一声,声音透着压抑身
体反应的轻颤,但随后似乎不想再也儿子听到自己这样腻人诱人的叫声,便紧抿
着嘴唇,极力的忍耐着。

  只是这生理感受无法通过声音宣泄,就更加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龟头每一
划拉,便如遭电击,浓郁的芬芳好像要通过红晕的脸庞蒸腾出来,鼻尖上也冒出
细密汗珠。

  看到母亲就这么一副模样,贤妻良母的另一面魅力张力就快封锁不住一般,
已经令少年的我燥热不已,甚至感叹算是活得明白了。

  在我再这么挑逗母亲穴缝与顶端的微凸几次后,母亲紧抓床单的手一松,又
转过了头,看着我,美丽的桃眸里仿佛笼着一层迷雾,但雾下,春水已经泛起涟
漪,「嗯……你不想弄就回去睡觉去……」,声线湿糯温软,分外好听,就这么
一说令我的鸡儿都硬挺了许多,一股更强烈的燥热蔓延我全身。

  再往那羞耻的彼此亲密接触的私密地带一看,穴缝似乎自然的分得更开了,
娇嫩的内里媚肉好像下一刻就要翻出来,水分在凹陷处越积越多,而被我这么一
盯,母亲嘤咛一声,蜜穴口如蚌珠吐露,挤压得蜜液缓缓滑向会阴处。

  这一幕令我意识到母亲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阶段,我自身都亢奋得颤抖不已,
呼吸粗重滚烫。

  脑袋被欲火肆虐着,令我开口道,「我……我找不到地方……要不阿妈你帮
帮我……」。

  她立马瞪我一眼,脸上一丝略带嗔怒意味说道,「想都别想」。

  她这种语调我压根不失望好吗,更加的兴奋了。

  于是继续开口,「那……换个姿势可以吗……这个姿势我真的找不到」。

  事实上,我刚才就怀念过后入的姿势,似乎那样的蜜穴口,那凹陷的媚肉,
更加直观;而且母亲那玲珑有致的后背身姿,也令我怀念不已。我明白这个时候
是不可能的,那个姿态对母亲来说,展现给儿子得多么的羞耻,虽然看不见面容,
得狗趴的姿势,一听一想都令人觉得失去了所有威严。

  母亲似乎也想到我的意图,又是嗔恼道,「那更不行」。

  「会不会是不够湿」,我已经睁眼说瞎话了,自从叩关了她的小豆豆,母亲
蜜穴的欲望局面就打开了,我试探道「要不……妈你让我亲一下下面……我看电
影都是这么做的……」。

  母亲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随之怒冲冲的拍打了我腰间一下,有点凶厉道,
「你就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影片学得这么坏……」。

  然后顺势在我手臂一掐,「哟……你还敢说出来……绝对不可能」。

  我一疼,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身躯沉了下去,压在了母亲丰腴的胴体
上,胸膛压着一摊绵软,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双乳。

  「呀……你慢点……」,母亲惊喝道,还用手推着我,其实我没有一下压上
去,我的体重也一般般,一个发育中的高中生,说得上轻飘飘。母亲这个反应,
或许是因为双乳被压得难受。

  于是我也慢慢抬起上身,只是用整个小臂压着床面支撑了,这样一来,我的
下身得以保持绝对的下沉。

  我看不到下面的状况,只是挺着硬邦邦的鸡儿在母亲的股底下戳来戳去,想
要回到那团软腻的贴身中,小动作之下,而我跪坐的双腿,也似乎要将母亲的双
腿架得更开抬得更高,她的小腿已经是竖直的垂落。

  我感觉到母亲腿芯腿侧都有了滑腻腻的触感,不知是谁分泌的水分外溢,而
最里的灼热气息,引导着我的鸡儿逐渐找到正确的大致位置。

  我的脸庞与母亲的脸庞的距离更加近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喘气声,还有脸
庞似乎都因潮红散发着浓烈的雌性科尔蒙气息。

  而被儿子这种眼光审视,母亲先是很不自在,但避无可避,只得倔强地向我
投来忿恚恼色。

  也有可能,她觉得我挺着鸡儿在她私密地带胡乱的杵来杵去,似乎是一种恶
趣味,似乎想令自己的母亲难堪。

  她就冷眼的看着我。但我一边在用自己的生殖器官作怪,她无法坚持太久这
么看着我,阴沉着脸转过头。

  充满磁性的开口,「要不算了吧黎御卿」。

  我充耳不闻,还在动着。母亲察觉我有一股执拗,便冷哼道,「哼……犟驴」。

  终于,没几下便戳到令我一片湿滑柔软的凹陷地带,姿势的微调,母亲臀腿
被我微「抬」,才有了这无缝对接的方位。

  龟头感受一股比肉缝更滑嫩的媚肉,湿漉漉,还有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还
似乎有湿热的气息在呼吸间喷洒,这一切让我的鸡儿定在了这里。再懵懂,也知
道穴口被我抵到了。

  母亲猛然转过头,看着我,又觉自己的反应莫名其妙的夸张,有点此地无银
三百两,便收敛了神色,但还是有些惊慌错乱,面对未知的紧张不安。

  而她一只手,更是抵在了我的腰腹上,似乎在劝阻我,不要再前进了,但只
一下,她又收了这只手,好像暴露了她内心想劝阻又发觉没了立场,不知如何是
好的矛盾。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

  这特别的一刻终于到来,我自然不能这么平淡地过,该给它点禁忌的仪式感,
便坏坏地说道「妈……是这里吗……位置对没……」。

  她不为所动,神色自若。好像这样,就能挽救些什么似的。

  我两眼发热,浑身激动得颤栗,下身再度一沉,腰髋往前一挺,少年的鸡儿
终于在光明正大之下挤入了人妻人母的蜜穴内,穴口的娇嫩媚肉压根抵挡不住鸡
儿的粗硬,龟头被腴嫩穴口一夹,我全身毛孔都为之一振,欲望空前高涨,鸡儿
不再作停留,穴口媚肉轻易被我挤开,嵌入了紧窄温热的甬道。

  随着鸡儿的逐步窜入母亲的蜜穴,也打破了她强装的平静,脸上的肌肤在微
微颤动,闭目双眉紧皱,双唇在打颤,只有轻微颤栗的「哦……额……」,那生
理反应转化的哼唧似要按捺不住,随时在崩溃。

  我将被下身强烈快感吸引走的神识分了一点出来,看着母亲的面容,似乎此
刻让她发出声音才是本质目的,鸡儿深入到底只是个手段。

  便一鼓作气,用力一挺,硬生生挤开了母亲蜜穴内嫩肉的裹持,如同破瓜一
般,「噗嗤」一,全根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蜜穴,龟头都触碰到一团似有似无的肉
芯。

  「啊呃!」,母亲颤抖的嘴唇终于泄出一声深幽呻吟,似是被我捅穿了私密
部位一般,娇躯紧绷打了下摆子,面容扭曲得令人心神震荡,不知道的,以为这
个女人被什么刑具伤害着,眉目舒展间,又似是苦尽甘来的愉悦。

  我的鸡儿感到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我对女人的紧致哪有什么概念,此刻真
实感受就是真的被反挤压着一般,如果不是少年的鸡儿足够硬挺,恐怕举步维艰;
棒身再次感受到那种被娇嫩软腻的蜜穴媚肉缠绕着,而加上仿佛能熔断一切的灼
热,令我全身神经都酥麻到极致。

  不知不觉间,就这么一下,母亲的双腿都更加紧贴我腰身了,但由于我没有
抽动,便又松懈了下来。意识到母亲这个小动作,我似乎能看到只要我保持定力,
足够持久的坚挺,一定会让母亲破防,丢弃那母亲的架子,摆出沉沦生理快感的
媚熟风情,将禁忌情欲推到高潮。

  想到这,令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但这次也是不一样的巨大刺激,鸡儿深埋母亲蜜穴感受到的紧致湿滑灼热,
正面挑破侵犯自己本来无法染指的神圣地带,加上母亲那看似忍耐实则透射出的
媚熟脸庞,在生理刺激下显得娇美又脆弱,熟美又妩媚……身体的娇润与年龄不
适配,可给人的感觉又是这个年龄才有的韵媚。这一切将少年体会到的禁忌刺激
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生心理双重作用下,那种来自男性生殖器官深处的神经酥麻
又出现了……

  而此刻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好像活过来一般,似是套弄着吸吮着我的龟头,好
像要把我的精气神勾出来。

  好不容易才到这一刻,怎么能进入了就不行了,还没开始抽动了,甚至我内
心还担心,如果这样的表现,必然令母亲心痒难耐,下次再想做什么就难于登天
了,我自己也没脸面了。

  于是我缓缓趴在了母亲身上,根本不敢动一动在母穴内的鸡儿,恐怕连抽出
来,都得承受巨大快感,那就势必一败涂地了。

  常说女人无法一下适应男人的坚挺粗长,那充实的肿胀感最初往往就是不适,
如果缺乏湿润,更是被摩擦得生疼。我想说,男人何尝不是呢,除非老夫老妻,
当少不经事的恋母少年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官嵌入了自己母亲体内,那带来的刺
激分分钟令人把持不住。

  我嗅着母亲身上的熟腴体香,还有我面前,下巴够着的一双大奶子,也似乎
在给这暧昧淫靡的一刻增加了芬芳。心理却在发挥着强大的意志力,脑颅也在顽
抗那股深处的酥麻;但仅靠意念就能控制射意就不会有那么多早泄男了,我不得
不腾出一只手,掐着自己的根部,让另一种感受去冲退那异常强烈的舒痒。

  这才将那股要发展的射意压了下去,不外乎一场斗争,我深深地呼吸一口,
有后怕有庆幸。

  看我一动不动,母亲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俏媚的欲情神色因
为我的按兵不动而退减。

  但母亲这个眼神却深深的刺痛了我,差点就要道心破灭。

  明明儿子坚挺的鸡儿已经尽数钻进了你的蜜穴深处,它虽然不是巨无霸,可
青少年的硬度不可小觑,母亲怎么能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那眼神又带着惊异,
眉头令我很不好受的皱了一下,似乎在说,「这就不行了?」

  不知母亲出于何意,好像是一种奇怪的试探,也不知是她娇臀晃动了一下还
是蜜穴媚肉在自作主张,我顿时又感到她蜜穴内媚肉在搅动缠绕着我的龟头,棒
身,好像是想着要把我雄根的精气神抽出来一般,熔岩般的灼热也几乎通过鸡儿
传到我大脑。虽然没有射精前夕的那种酥麻,但我感觉在母亲这种「自动」姿态
下,我恐怕照样坚持不了太久。

  于是,我顿时带着些许哀求,「嘶」一声倒吸凉气后,一只手按住了母亲光
滑的臀侧,一边说道,「嘶哈……妈…你…你别动……」。

  顿时倒反天罡了,终究我只是个小孩,招架不住熟女,还是自己母亲的自动,
很合理吧。当鸡儿深埋进母亲这销魂窟之后,我那些虎虎生风的英雄意气,想要
大开大合肏弄得自己母亲欲罢不能,呻吟连连,连连求饶的意淫,都被击碎了。

  姜还是老的辣,蜜穴还是熟母的紧滑,

  而我适应后,母亲也适应了,除了最初进入,用令女人捉摸不定的风格力道
速度,可以令母亲高昂甚至带着惬意泄出响亮的媚哼。

  现在的她,一脸平淡,好像在她蜜穴内的少年鸡儿不存在一般。

  当我无法带给她不可抑制的连续快感,她脸色甚至不愿意给出难耐又明艳的
表情。

  我有点愤怒了,小孩子的脾性好胜心便上来了,凭什么她能在父亲身下娇喘
连连,魅惑无限,散发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娇媚风韵,还带着放浪,主动。

  而在儿子的鸡儿侵入下,却要「故」作无感。

  但鸡儿还没蓄力完毕,我得找其他路径激起母亲的羞怒,娇羞,仿佛只有这
样,自己在她面前才算个男人,在这场禁忌戏中拥有主导权。

  这是母子间无声的「较量」。

  于是我又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体沉得更低,屁股就挺得更前,龟头
也碾压到母亲最深处那棉弹的肉芯。

  这一下,使得她蹙眉一下。但稍纵即逝。

  不过我想要做的不是这个了。

  我腾出一只手,抓着母亲背心下沿,一把将其退到过乳峰最高处,两个大白
奶赫然全貌出现,在灯光下亮的耀眼,好像还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绵
软无比,令我心头也是一晃;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
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
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
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夺人心魄。

  母亲瞪大了眼睛,一下没反应过来,怒喝道,「谁让你撩我衣服了!」,在
我还没上手把玩之前,便光速地拉下了衣服,只有尖端蓓蕾,将布料顶出圆点。

  她更是俏脸一沉,继续斥道,「不想弄就下去,别搞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我还是你妈」。

  我有点自讨没趣,可内心反而很受用她这种态度,真是矛盾啊我。我寻思,
你的阴道我都插进去了,奶子早就玩过吸过,这时候居然还能成为禁区,这下是
我不忿了,不忿之下,便想争一口气,好好表现,内心更想欺压得这个女人意乱
情迷,才能藉慰我的复杂思绪。

  这时候,我感觉鸡儿的状态也回来了,便扶上了母亲的腰身,母亲似乎能意
会到我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却是愣神了一下,才「啧」的一声,感觉像是在无语
于我的磨蹭,凌乱于我的生疏,确实啊,跟她以往经历的那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相
比,风格真的不同啊。

  有了腰身的支撑,似乎会更好发力,我很舒适地抽动了一个来回,因为母亲
蜜穴早就汁液连连,我的这下进出顺畅无比。

  幅度不算很强力,感受到母亲腔道内的嫩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挤压、
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鸡儿套弄一般,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母亲这时紧闭双眸,脑袋转过一边,除了身体的轻微颤抖无法控制,其他的
反应都藏得很深,上牙咬下唇,如果不是她这个小细节,我都怀疑她是否对儿子
这根雄性器官真的毫无感觉。

  见母亲没有声响,我抽出了鸡儿,我感觉要检验一下彼此的状态,龟头抵在
母亲蜜穴穴缝处,轻触肥美阴唇,只觉滑腻腻,湿淋淋,穴内溢出的蜜汁,似乎
比方才更多了。都这么湿漉漉的了,还能忍住不哼声吗。

  我又瞧了母亲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小手放弃了床
单,紧握成拳,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似是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我「心领神会」地一个猛抽,再将龟头连带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进去!
插入了一个温湿粘滑的所在!

  「啊哼……」,母亲娇哼一声,脑袋都差点要扬起来,我一看,如同得到了
鼓励,跟着她娇哼的声尾,马不停蹄地熟练地不断贯穿她的蜜穴通道,不断与内
壁的媚肉拉扯摩擦,龟头再重重击打在底部的肉芯上。

  「呃……嗯……」,母亲想极力锁住自己的声线,却又总会在我肏弄了几下
之后,破防,带着一点爆破音的哼唧,「啊哼……」,叫声一旦泄了口,便很难
再收住了。这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媚叫声,顿时让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
沸腾不止,除了更加卖力,无处宣泄。

  「啪啪啪」,羞耻的肉体撞击声也合理响起,我的大腿,在肏弄母亲蜜穴的
动作下,也拍打上了母亲的娇臀,大腿。在我的操弄下,母亲健美的双腿好像都
失去了骨头,软绵无力,任我架起大腿根,小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小腿肌肤划
出莹白丝滑的光泽。

  如果说母亲刚开始的呻吟,是带着强自抑制,那她现在,在我越发熟练的抽
插下,终于显得放开了一点,「嗯……啊啊……嗯……啊……」。染上红潮的脸
庞并不显老,又透着情欲,正是熟透的年纪,一个表情就能令少年感觉此生没有
白活。

  在我默默的操插几十下后,母亲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交错着勾上我的大
腿,一个惊颤,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了我。母亲这个动作令我有些难以置信,
但令我也惊颤了,她居然这么快就这么的主动上了?我预期还需要很久的努力呢,
做好了论持久战的准备。

  而感受到母亲抱紧了我的动作,似乎我也接受到了一个信号,腰髋挺动得更
快了。

  「啊哼……」,母亲又是高亢的闷哼,「啊……啊哼……别……不要…黎御
卿……」,随之哼唧连绵了起来,给人听出在攀登着情欲高峰。而听到她口中喊
出我的名字,在这种行为下,更是令我刺激到不行。

  而这时我才留神起来,她在背心下不断晃动的两只小白兔,听着她骚媚的吟
叫,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咬住了其中一个蓓蕾。

  「昂……混蛋……别咬……呀……」,母亲上身都要举起一般,但被我压着
了。

  这个时候,鸡儿真切的感受到她屄腔里的一阵吸缩,夹得我全身发怔,感觉
再不停下来,全身的精气都要被母亲腔道深处的洞眼,抽绞一空;低头看向交合
处,母亲蜜穴外面褐红的唇肉,蠕动得像婴儿吸奶的小嘴,毫不夸张,当时给我
的触动就是如此,一瞬间我想起了电视里的女妖怪,男人被她们吸得皮枯骨干的
模样,我终于在母亲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下身的插送。

  但母亲却抱得我更紧,那健美的双腿不再软弱无力,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真
的要把我绞缠住一样,然后是惊喝一声,「啊哼……你…不…不要……」,脑袋
失神地轻摇,我听出了一股无力的怨念。

  而我那里考虑这么多呢,只知道自己需要缓下来,才不管母亲处于什么状态。

  我凑近了母亲脑袋,在吐气如兰的嫣红面庞前,轻声的问道:「妈,怎么了
…是不舒服吗…」。

  母亲没说话,咬着嘴唇,灯光下我看见她美眸轻启,迎上了我审视的目光,
微微发亮的眼睛瞪着我,貌似听见玻璃渣般轻碎的微音,母亲抬手捧着我的脸,
好像我已然陌生,悠悠一叹,把我抱进了她的胸脯,绵软大奶挤压着我的脸庞,
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有巨大的幸福感。

  这样的姿态,母亲是放开心扉了?想到这我的呼吸也粗重,灼热气息打在母
亲脖颈处。

  母亲忽然抬起头,咬住了我的耳朵,虽然不痛,可贝齿的叮咬,和嘴唇在耳
垂上糯糯的摩擦,还是让我一阵心慌,母亲喘息着说:「嗯哼……黎御卿……你
还要不要脸了…你在对阿妈做什么…」,轻软糯糯漫不经心,却透露着有媚意,
有怨念,有不甘与憋屈,一点羞怒,复杂情绪交织,却让我体验到,自己真的以
一个男人的角色融入了母亲身体,这让我有种特别的成就感,即使,还没有将母
亲肏到意淫中的失神,甚至是无法抵挡而求饶,

  不过我还是挣扎着抬起了我,我就要看着母亲的面容。母亲感受到了我的端
详,过于羞耻的情景,让她毅然的扭过了脸,见母亲过于羞赧,我便想看看下身
交合处的情况,就一低头,好像母亲又能察觉我的意图。手臂更用力的把我按在
了她胸脯处,刚才连看都不给看,现在又毫不顾忌我的嘴巴贴在她的奶子上蓓蕾
上了,女人真是奇怪。

  不过母亲这一下,让我想看看自己的鸡儿,是如何插在她两腿之间耀武扬威
的愿望落空,也是时候继续了,我又开始挺动腰髋,鸡儿跟母亲神圣的蜜穴媚肉
做着亲密的拉扯接触,但还没动几下,母亲猛然的扭过了脸,又轻抬起头。

  她才想起什么,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沉声道「关灯……」。

  我哪里听,又是一个大力肏插,打得她娇躯颤栗不已,「啊哼……关灯听到
没有……」。

  我继续肏弄,她脑袋悬在半空的摇摆着,「嗯……呃……门你也没关……啊」。

  见我完全沉浸于淫己母的状态中,母亲双腿一直,摆了下来,我感到鸡儿失
去聚焦一般,几乎一下退出了母亲的蜜穴。

  母亲直接把我推开,怒骂道,「门也没关好……你胆子是真的大啊黎御卿
……」。说罢,麻溜的翻下床,就这么裸露着下身走向门口处,刚想合上门,但
停顿了一下,又折返,拿起了小短裤套上,走了出去。

  任我在空中凌乱,好像什么美好的东西离我而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这转折太快太大了吧?

  我看着自己水迹斑斑油亮的擎天一柱,才好确认刚才不是幻梦一场。

  也不知母亲干什么去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鸡儿想回到那个管道,身
体想贴着那温软的熟妇腴身。

  过了好一会,窗外,老屋的瓦砾顶有了一片光亮,那是一楼门口灯被打开,
正楼下,不锈钢门的闭合声传来了上来。

  我产生了一股念头,也下了床,走到靠阳台的那扇窗户,锁上了窗,也拉上
了窗帘。看着窗帘一动不动,无风穿过,我心里有了安全感,也有了大胆的构想,
想的鸡儿膨胀不已。

             第五十八章五十九章

  不一会,朝思暮想的母亲回来了,她走进了房间,手握着门把,停顿下来,
她好像看向了我这边,而我,也存续着期待,内心砰砰跳着,但不敢有任何言语
举动。透过蚊帐,视野朦胧,我看不清媚艳的妇人的眼神,但我好像能听到她悠
悠一叹,从内心中发出来,最终还是显得「义无反顾」地关上了门,「咔哒」一
声,按下了那反锁的扣,我松了一口气,鸡儿似乎都要为此欢呼雀跃,猛烈跳动,
它也许也能感知到,还有销魂的快感等着它。

  单薄身板,面容稚嫩的我,一动不动平躺在床,好像一个等待批斗的乖巧小
学生,但少年胯间的雄性器官,却硬得异常凶悍,这一幕也是违和与反差,少年
做着不符合他年纪的事,场景与对象都是颠覆伦理……

  「啪嗒」一声,我眼睛忽然蒙上一片黑暗,母亲居然关上了灯,但也在情理
之中,灯光下暴露的一切终究还是难为情。

  她缓缓向床上走来,当适应黑暗后,也适应了借助月色看清一切,虽然没了
明丽色彩,但母亲的摇曳生姿,身姿曼妙还是深深刻进了我脑海,一掀蚊帐,向
我展现那张勾我心魄的媚熟脸庞,红晕不显,但母亲一看儿子胯下的德性,还是
没来由的羞怒,面容似嗔似怒,给人的感觉,她下一刻,就要抄家伙教训这个不
省心做了错事的孩子。

  带着一点怨气,不忿,还有傲娇,母亲如同无视着我,躺在了我旁边。

  我一转头,便看到她黑亮如漆的双眸,彼此同步,对视着,初一眼,她长长
的睫毛还在眨动间如拍翅疾飞,顷刻,那嗔怨还在眼角未完全生成,她故作没好
气地将脑袋回正。那耐人寻味的姿态总是令我躁动加剧。

  虽然身心激动,欲望空前,可意识到母亲穿上了衣物,又令我犯难了起来,
这次,由谁去完成脱衣这道程序呢。无论由谁操作,都给母亲带来复杂的感想。

  由于我关了一扇窗,没了对流穿堂的风,我开始感到了一丝闷热,而大人,
还是那么的扛热,没有发现这一变化,但闷热,不过是点缀欲火,它会和身心的
燥热融合在一起。

  屋内,听得到彼此粗重不淡定的呼吸声,「当~ 」,旧挂钟,再次半点报时,
也提醒了这张床上不知怀何心事的母亲。

  这时,母亲忸怩道「你……你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愣了一下,开口道,「不……不知道呀」。

  我还再度意识到,这话语怎么那么熟悉,是「行动指令」吗。

  也不再多作犹豫,半翻身子,正要往母亲身上趴过去,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
似的,一手轻推开了我,也起身,「等一下……」,说着,拿过了床沿的胸罩,
双手带着钻进背心,一阵窸窣,麻利地穿上了这件小衣物。

  母亲这个行为令我好奇,显得多此一举,不过不影响什么,这个时候我脑子
里只想肏女人蜜穴,其他都是小事。

  好像有无数欲热在我身心上燃起,我口干舌燥,还要嘴巴辅助呼吸,忽然不
知道该如何着手。

  母亲躺下了身子,文胸的加持下,没了软肉抖动,但也显得胸脯更加挺拔,
好像占据了我所有视野。

  不知是脑海还是耳边,响起了嗡嗡声,我循声举手,「啪~ 」,打着貌似并
不存在的蚊子。

  本身光线就不充分,真有蚊子我也看不见打不着,但我还是扭动着身子,忽
视着母亲,动作缓慢地「追打」蚊子,而这幅动作,更像是掩饰着自己某种紧张,
不知所措。

  当那只「蚊子」落在母亲脑袋上方,我也面向了那边,看着母亲似乎带点玩
味的笑容在看着我,这轻盈媚笑在月色中格外扣人心弦,我喉咙一阵发紧,好像
招架不住母亲这种打量,双手「啪」的一声,也不管有没有蚊子。

  但因为注意力被母亲的脸庞所吸引,我的身躯已经扭到极致,再这么毫无意
义的拍掌一下,身体便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差点跌倒在床,在母亲眼里,该
是多么毛躁笨拙,想做坏事但又始终做不到从容。

  「噗嗤」,母亲忽然一笑,那不像是对着儿子该有的娇媚风情,听得我心神
一荡,不知为什么,我也不好意思地回笑了一个,表现出被人看穿心思乱糟糟而
有的窘迫。

  习惯性地,我又扭过头,追逐着那「蚊子」,漫无目的地看来看去,就是没
再看向母亲那头。

  「唉」,身后又是响起母亲悠悠一叹。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一只脚背勾住,感受到一股力道,便不受控制正正压向
了母亲身上。趴在了我一直想攀登的熟母肉山上,勾人欲望的成熟女人体香钻进
了我鼻腔,脸庞侧,是母亲的秀发、脖颈,还有热气腾腾的雌性体温气息,但母
亲在声响上没有表现,甚至呼吸都细不可闻。

  !我脑瓜子被什么炸裂了一般,这是母亲用行动表明的主动吗,她这个动作
只是想想就令我激动得头皮发麻。

  是黑暗给了母亲放开的心理吗,还是刚才的深入互动,已经令母亲做好了心
理建设,她这个动作,让我品味到了骚媚、勾人……这么一想,欲望简直要炸裂
我的身躯,那胯下的鸡儿硬到麻木。

  「天都快亮咯……」,母亲声如温玉。似乎还微微地错开了双腿,让我下身
更好地与她胯间嵌合。

  鸡儿一下子触碰到熟悉的肥软湿腻,我惊讶地顿住了,也是重新品味着那正
戏前的细节感受,惊讶的是,母亲什么时候脱去了短裤呢,真的是悄无声息啊,
但这下又让我觉得身下的女人突破性的接纳今晚接下来的行为了,这增长了我的
欲火与信念,一定要,好好的给身下熟母带去难以忘怀的体验。

  只是母亲或许觉得我这下停顿是生疏的体现,就是一下找不准位置。我撑起
了一点上身,离开了母亲腾发醇酒芬芳般的脸庞侧,母亲也正好抬眼嗔瞪,「你
是真笨还是假笨」。

  听得我鸡儿硬硬的,但又一脸腼腆无奈,同时挺动着发胀的鸡儿,循着那湿
嫩软腻的媚陷,戳了过去,「嗯……这次不用找半天了……坏事你就学得快…
…」,龟头滚烫炽热,灼得母亲轻颤了颤,声儿也微颤。

  不知不觉间我的龟头重新抵在了蜜穴蜜穴洞口处,慢慢顶了进去,挤开一层
层褶皱,穿过湿热紧致,蜻蜓点水一般顶在一团软肉上,我甚至能想象自己鸡儿
穿行在母亲神圣深口的情形,这感觉说得上熟悉也说得上新鲜,鸡儿酥麻极致,
燥热因子游走全身。

  整个过程中,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打着颤,鼻息声越来越粗重,依旧紧窄的蜜
穴甬道不断地收缩起来,紧实的包裹感让我难以自持,不禁呻吟一声。「啊…
…」。

  母亲听到我这么一叫,反而微瞪了我一眼,拍了一下我手臂,「啧」得一声,
嫌弃又难为情,好像在劝告着我,别发出令她难堪的怪叫,保持小孩子的姿态。

  我没有插进去就抽插起来,反而是趴在妈妈身上,不断地扭着屁股用龟头碾
磨着妈妈的肉芯,再抬起头,视线穿过妈妈挺拔的双峰,看到她此时的双眼紧闭,
睫毛一颤一颤的,随着我不断扭动的动作,妈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嗯
……嗯……嗯……哼」。

  我只觉有些得意,突兀地扯出一个笑容,更加撑大眼睛,想要真切看清母亲
的表情。

  母亲感念到我的打量,一道凶光投下,「看什么看……也不害臊」。母亲的
声音带着几分羞怒。

  我产生了逆反心理,但也得靠操能力才能碾碎母亲的母性架子,于是下身开
始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鸡儿在母亲的蜜穴内快进快出,格外的顺畅,好像那些
嫩滑的内壁媚肉,已经被我坚硬的棒身抚平,再也无法阻缠我,放开了通道,让
鸡儿每次都能直达蜜穴底的肉芯。

  「啊……嗯……」,每次叩关肉芯,母亲的上身都会不可抑制的颤栗一下,
发出的媚哼也是,紧皱的眉头随着嘴唇泄出声音而挑动,身子一酥一颤的。可惜
那被束缚的大奶,难以抖动了。

  母亲这呈现的沉沦肉欲的特有性张力令少年上头,这种反应是儿子鼓捣出来
的,更加令人亢奋,成就感自豪感具象化,都快来了个颅内高潮了。

  于是,我的脸上应该是炽热狂热的兴奋、小得意,被母亲看在眼里,加上她
面容的欲情反应也被儿子盯着,她似乎恼怒自己的娇媚姿态一下就暴露在儿子身
上,这会令他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于是她投来了令人迷糊的怨意眼光。

  别无他法,母亲开始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时不时哼出一声鼻音,
但不如刚才的绵延纵浪了。

  又是母子的较量,当然也是互动。

  蜜穴越来越湿滑,好像我的腿内侧都沾染到了湿意,「滋滋」的水迹声不时
响起,进出的动作越来越粗横,但母亲的哼唧却是几乎沉寂了下来,只有蹙眉抿
嘴,脸部时不时因我操弄而牵动,证明她绝非毫无感受,但声音的退出,总会令
男人觉得身下的女人快感也不是那么强烈。一种小小的挫败感在我心中生成。

  操不到那种全身心沉沦状态,我觉得应该用点奇技淫巧了。在又进出了十来
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妈……你是没感觉吗……」,我已经声音粗重,喘息
也是,证明我在用功,但女人却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实在有点纳闷。

  刚才的一发,最初的两发,乃至这一发的开端,母亲都没有这么淡然的啊。

  母亲没有搭理我,但脸颊泛红,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显得格外诱人。

  鸡儿快速的进出在母亲热壶般的蜜穴里,又热又闷的腔肉,从四面八方包裹
住我的棒身,又紧又爽,和我之前插入的滋味完全不同,或许压在母亲身上,极
力的想她接受我,以至于用了太多的注意力,而忽略了性爱的真正感觉,里面的
幽曲火热,还有深入的前端,像被紧实的穴肉啜吸抽食的刺激,让我流连忘返,
一阵接一阵,穴肉上的褶皱挤满龟头的后槽,与整个棒身紧密联合的快感,吸引
了我全部的心神。

  随着我不断的抽插下,母亲身体不断扭动着,压抑着身体快感,仍旧不想呻
吟出声,紧攥着的双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虽然如此,我足够努力,但好像要勾出母亲的那个点远远未到,我便放缓了
动作,伏下身子抵在母亲双峰之间,文胸盖着的丰乳,依旧让我枕出酥软的感觉。
也算是稍作歇息。

  我又忍不住问,「妈……你怎么没那种声音了……」。

  母亲横了我一眼,开腔道,「嗯……不知道……那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听,鸡儿更加不会动了,感到天都塌了,这似乎有种意思,我不行呗?
技术?力道?尺寸?少年听到母亲这种评价,简直要种下心魔,只有当场拨乱反
正才能救赎。

  这下是我不甘又憋屈了,仍旧再问,「头一回你不是这样的……被子都湿了
……」。脑海中浮现母亲蜜穴口大张,钻出涓涓热流的骚靡情景,才挽救了我一
点道心。

  她知道那离不开儿子的关系,但也为自己曾经的反应眸子一寒,娇叱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可能要久一点是吗……」,我说道。

  不知为何,母亲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她挑了挑小腿说,「嗯哼……你
以为你弄了很久?……」。虽然母亲的话语和姿态令人心情复杂,甚至有几分撩
拨意味,这样的熟母很难令人把持得住,随后就令我化成一股犟劲,也就是一种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我对母亲有了这种心思。

  「当当当当……」,我也记不起响了几下,挂钟又报时了,而在钟声中,母
亲的反应更加平淡了,她的注意力似乎被钟声吸引,她好像在偏头示意提醒。

  我一时不明所以,随后内心有了个猜测,说不出的滋味,所以,母亲是听钟
声辨时间?

  什么时候响不明确,但行进后的响她是留意的,半小时一报,算上我磨蹭的
时间,那么真正插入,或许真的没有很久,毕竟在欲望纵情中,很多神识都模糊
了,自以为觉得自己肏插了很多下很久。当然这只是我对母亲的猜测。

  不过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我顿感压力山大……

  不过,短时间就能令母亲溢出大量水分,要么是她自身的敏感,体质极品,
要么是儿子的性器官硬度充分,带来的禁忌加成,令她在各种情绪下更快破防。

  其实,我就没有骄傲于自己的能力……但要是母亲自身的特殊,我反而更兴
奋了,熟母娇媚就算了,生理上恰好是男人最渴望的特质……男人能拥有这种女
人这幅身躯,该是多么的性福啊。

  想到这我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什么挫败懊恼怯懦心
理都消散了。

  于是锚定心神,想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点,或者应该说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如
果泄出足够多的水水,就是强烈的高潮了,在我的性认知中就是如此。

  我稍稍支起上身,便于看清全貌,缓慢地进出母亲的蜜穴,被媚肉套弄的感
觉特别强烈,那是自己打手枪从没有过的,少年还是会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这么
一个小小肉洞,这么简单的进出动作,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真是千金不换
啊,这个肉洞还是自己母亲的。

  我更加的坚定了将不伦持续到底的决心,做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获得这么无
与伦比的享受,有什么理由不惦记到底呢。

  看母亲那承受生理快感又隐忍着的矛盾神情,每一次蹙眉,每一下忍受快感
的难色,每一下那嘴唇想要泄出媚哼,但又忍住,又张又合的在拉扯着,嗫嚅间
只剩粗重气息,不是声带发出的,「啊…嗬…」,但还是听得出欢愉之意。

  这些都令初尝性事的少年体会到了生理快感之外的心理满足,感觉自己是个
大人了,自己居然可以让一个风韵女人作出这样的反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
亲;我更会想起同龄人,玩伴,同学,觉得自己在他们当中高人一等了,只有我
率先享受了这隐秘的快活,这世上,能有多少人在这个阶段做到。

  禁忌快感,那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再看她丰隆的乳峰,好几次,我都想抓在上面,但觉得会影响自己发力,加
上母亲似乎抵触这个行为,于是我只得双手扶在她柔软的腰侧,有成熟的肉感,
裸露的腰腹在我进出间折起几道微小的肉皱,不会令人反感,只觉散发出无穷的
熟女体征,那道淡淡的疤痕再度提醒我身下女人的人母身份,生育经历,这些将
她塑造得熟透了,身体状态好极了,那容纳男人雄性器官的神圣甬道腴美水润。

  不知不觉间,我为了胯下与母亲更契合,鸡儿进人得更彻底,已经是将母亲
的臀腿都抬高了些许,在空中摇晃的小腿,将这个平日独立强势的女人在生理享
受下的娇弱一面展现,也是令我上头,只想坚持得很久很久,将这个现象反应持
续得更久。

  这时我的动作还不算快而有力,而母亲的各方面反应还是相对柔媚,「嗯
……哼……」,终究是有了一定时间,我穿梭母穴越发顺滑舒畅,母亲的腻人哼
唧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她没看向我,偏过头之下,那眉梢似乎带上了淡淡的怨意
恨意,好像不甘又无奈地让男人肏出了快感,恼怨于儿子毁了她清白,更忿于自
己的禁脔之地完全接纳了自己儿子。

  也许是我缓慢肏弄久了,也许是想母亲又反应上的递进,我想碾碎她最后一
点矜持,想看到她更放浪娇媚的反应,于是我开始加快了肏插的速度,臀腿结实
地撞在了母亲的臀腿上,时不时响起啪击声,她的小腿划拉得更无序凌乱,在空
中找不到平衡;腰腹上的肉肉随着鸡儿的进出而微抖着,像是快感累积的信号。

  生理心理的刺激让我模糊了一切意识,只剩本能的动作,好一段力道速度都
加剧的肏插,我全身心酥酥麻麻间,龟头碾压母亲蜜穴深处肉芯的感觉越来越明
显,越来越频繁,我看到母亲紧闭了双眸,只有嘴唇和脸上的肌肤为她排解着不
可抑制的快意,

  「嗯哼……你就不能慢点……啊……」。只是我听得出,所谓慢点,不是母
亲不适,是她怕控制不住的娇媚反应,会令少年沉沦得更深,这何尝不是一种矛
盾心理;也许女人这最后一次的应允,只是单纯满足少年的病态渴望,没想过自
己的陷落。

  小孩的恶趣味,其实是所有男人在床上的逆反心理,听到母亲腻人的吟叫,
催我保持着高强度的肏弄,鸡儿打桩一般钻入母亲的蜜穴,每一次,好像我自己
的阴毛也跟母亲的阴毛交缠一起,也结结实实撞在她的耻骨、阴阜处,这里的硬
邦邦触感,丝毫不影响我在她蜜穴处感受到的软柔绵弹。

  月色之下一看,鸡儿从母亲蜜穴中抽出瞬间,棒身上糊上了一层白粥水般的
湿液,彼此下身的毛发都挂上了雨露一般,湿润又凌乱得淫靡。蜜穴口的嫩肉将
初入茅庐的少年鸡儿缠绕得紧紧的,而全根没入之后,软肉凸起,温暖湿滑的肉
棱子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无法言语的快感直透心头,真就是飘飘欲仙,每
一次都直插到底直捣肉芯。

  后来母亲透露……她其实属于阴道浅的……所以我的鸡儿才能触及花心,另
外,我的尺寸跟她阴道也是十分「吻合」,这种话令我当时哭笑不得……好像在
直白我的不足,好像又是在阐述我的优势。

  事实就是这样,我知道自己的不是特别的粗长,也不是自己多么的厉害,只
是刚好契合,刚好母亲也不得不汲取了不伦的刺激,尽管挣扎矛盾,但复杂心绪
下反而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破防,当然,重要一点是少年的硬度前提
下的莽撞、青春气息,有时熟妇也抵挡不了。要不说母子呢,这不就是标准的
「和谐」吗。

  「啪啪啪」,每一声肉体碰撞,我感觉我阴囊都击打在母亲蜜穴底下的菊蕾,
实际上,亢奋上头的少年恨不得连阴囊都挤出自己母亲的蜜穴内,那样才足够充
实,足够令女人发狂。

  而龟头欺负得母亲肉芯多了久了,强烈的快感让母亲更加的羞涩,更得死死
闭上眼睛,细腻俏媚的脸庞让人看得出滚烫羞红,黛眉深缩,我发觉我腰间被母
亲圆滑双腿压迫的感觉越来越紧,夹得我精气神都要涣散了;我总感觉,随时,
下一秒,她就要缠上我的腰际,只是人母的架子让她又会松弛下来。

  随着我的持续深入,母亲嘴里开始不停地发出嗯、呀的娇哼,撩人的喘息都
夹带着湿意,「嗬……嗬……啊哼」,越是想压抑就越是给喉咙带来沉重的负荷。

  现在,是完全听不出母亲又什么抗拒了,我得寸进尺,回想一些画面,也想
她复刻在此,更加的放浪,用言语,用身体的动作,极尽骚媚,我想,真是那样,
我很快就会招架不住吧,这念头让我又欲求又害怕。

  因为是实际的第三发吧,这么「久」了,那种从神经深处传来的酥麻信号还
没出现。这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力道和速度。而我丝毫不担忧母亲会任何的
不适,这具久经人事的如成熟水蜜桃的轻熟身躯,能容纳少年的冲撞,湿滑的甬
道,涂抹我棒身的液体说明了一切。

  彼此交合处四周,也是湿意弥漫,凉凉的滑滑的,让我感受到母亲真就像是
一枚熟透了的红润桃子,只要轻轻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层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
来;我鸡儿缓慢地穿梭于她的蜜穴,就能挤出她深处的骚液。

  想到这,我口干舌燥的,真想咬一口这个水蜜桃一般的女人啊,无论是哪个
部位,这就是在性上面沉迷到极致就想把对方吃掉的感觉吧。

  只是,下身的销魂,熟母蜜穴的紧滑,对我龟头的吸吮力,肉壁徒劳又倔强
地交缠着我的棒身,又让我觉得我是被吃掉的那个。

  我无怨无悔,这温柔乡,英雄琢,销魂窟,爽死其中又何况;我都快压抑不
住要说些什么骚话了。

  又是一个猛插,「嗯……」,母亲一声闷哼,腰身都想腾起来,面容瞬间扭
曲,睫毛都在颤抖着,双腿终于彻底地缠着我的腰际,似乎想要把我整个身体都
挤进她蜜穴内,她蜜穴内的媚肉也沸腾了一般抚缠着在里面的雄性器官,像是抗
拒它继续作恶,又像是想将它永远地留在原地……我不得不停了下来,那种若有
若无的神经酥麻又来了。

  母亲展开了亮黑的双眸,带着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我,随之又闪躲一般转了过
去,似乎生怕我看多一秒就能读懂她在那个瞬间的心底念头,不知为什么我有点
得意,这股嘚瑟劲似乎能让母亲体会,她狠狠地在我背上一拧,略带急急的说道,
「快……不是……你还要弄多久哦…烦死了……」,最后又带上了嗔怒羞愤。

  我内心绝对是笑开了花,我的鸡儿此刻是有了用武之地吧;这是纯粹的生理
感受比不了的。

  缓了一会,我便动了动自己臀腿,这个动作好像将母亲的蜜臀又抬高了一点,
那蜜穴口更朝上方,我也跟着下沉,鸡儿与母亲的蜜穴契合得更紧密深入,「微
调」了方位,又是新一轮鞭挞母穴,比以往更粗横,每一下都发出肉体撞击声,
刺得母亲蜜穴内嫩肉无暇应对,在收缩在挤压,好像随时会崩溃。

  「啊嗯…嗬…嗯啊……」,母亲马上泄出哼叫,一刻都矜持不了,有气无力
道,「啊哼……对……嗯……要赶紧的了……啊哼……」,一手握拳,一手按着
我的背脊,好像是对我的鼓励一般。

  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也面临爆发的边缘,我的鸡儿深埋于母亲的禁地,她因
为儿子的肏弄作出了媚人的反应,女人性张力展现得淋漓尽致!可是,那种感觉
又那么虚幻,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鸡儿感受到蜜穴的套弄,听到母亲的娇喘连连,
我又清晰到这是真实的。

  目光从母亲脸庞移走,抽插间,我看向了我们的交合处,直挺如长剑的鸡儿
在母亲胯间时隐时见,只是它不会刺伤人,反而是会给女人带来充实的快意。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我感觉母亲的臀部抖动着跟平日吃的果冻一样,在一
片抖动里,只见自己体下杵着猩红佈满青筋的的只能鸡儿,浓黑的体毛与母亲的
阴毛紧密结合在一块,从未想过平日干净整洁的母亲,有着这般细密而又好看的
阴毛。

  雪茄形的看起来肥嘟嘟的大阴唇里,是两瓣因性事外翻着的小巧略显褐色的
小阴唇,在少年雄性器官的进出带动下,因外翻稍微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蚌,顶端
的豆豆也几乎露出了头,似乎它也会充血肿胀;一团团小小的白色水沫,涂抹在
我与母亲的交接部位,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子。

  可能是已经经历一番最核心的快感,我得以分心,可以好好盯着母亲最神圣
的私密部位了,虽然各种场景下、或多或少我已经见识过,但再看仍旧给我带来
巨大的冲击、震撼,以至于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少年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
片地带,不仅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入口,也承担了让男女获得终极生理快感的功能。

  月色之下,母亲整个阴部像是一道生长于胯间、臀沟的低矮丘陵,最上面是
茂盛的草原,沾满露珠,东倒西歪,两片小肉唇夹着侵入的少年鸡儿棒身,又好
像是拱卫,顺着湿漉漉的稚嫩雄性凶器看,即使是光线阴暗下,也能看出里道媚
肉的嫩红,始终与褐色的肉丘对比强烈。

  这一刻,被儿子性器官侵入的母穴,好像失去了神圣、私密性以及母性威严,
我却是泛起了复杂的思绪。

  浑然不知母亲也盯着我的凝视,她只是因一时的巨大羞赧忘了拒止的行为,
当反应过来,她力道不小的一甩打我手臂,带点慌乱的娇喝道,「你在瞎看些什
么呢!」。

  我干咽了下喉头,听到母亲的话,自然的反应,鸡儿从她蜜穴内里,缓缓剐
蹭着肉壁出来,好像蓄力的弹簧,当到达蜜穴口,鸡儿如同往上一挑的动作,
「啵」的一声,如同深陷泥沼的人奋力脱离的一刻,鸡儿如绷到极致的弹簧一下
释放,擦着母亲蜜穴口弹出来,在空气中也摇晃不已,

  「啊……」,母亲一个轻颤,哼出一声,随后,突然没了鸡儿堵住的蜜穴口,
那些嫩肉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让蜜穴口出现了明显的似乎深不见底的通道;之
后蜜穴口一个大大的收缩,一股白浆团便被呼吸般的挤了出来,渐渐流到下方的
菊穴,将上面的皱褶涂抹上了胶水一般。不知为什么,看得我又产生了特定的口
舌之欲。

  再看自己套上水迹的鸡儿,仍在跳动不已,给人的感觉它永不会疲软,我有
一种罪恶感,但更多是狂戾的激情,因为它不远处,是自己母亲,正敞开自己私
密的宝地,奔赴下一轮罪恶的纠缠。

  恍神于小小的心理活动间,深呼吸一口气,正想继续完事。一道摇曳的灯光
从远处打来,扫到床上,越过墙壁,之后消失无踪。起初,我们都没有在意,但
一会,稀碎的摩托发动机声音传来,母亲侧了侧头,又将手掌平放于床,好像在
捕捉这道声音。

  这声音并不刺耳,甚至有些规律所以不突兀,刚刚的光线也不晃眼,这甚至
是寂静午夜乡村的原生事物,诺大的天地,总有几个夜归人。

  母亲如何不知道,但这道摩托车声,我却是异常的熟悉。我内心有了某种预
感……奇怪的是,我不是那么的恐慌,甚至生起更怪异的燥热。

  「tu……tu……tu……」,这声音越来越近,母亲压着床面的手掌似
乎加大了力道,正渐渐释出紧张之意。

  我们甚至都能辨认着这声音,想象着它的行进轨迹,车头灯光是如何的割裂
了着前方的夜色,如果都符合我们内心猜想的话。

  母亲不知不觉,放下了贴着我腰身的双腿,竖立床面,这是方便起身,但无
形间,双腿分得更开,娇臀更加的朝上……

  而另一只手,也是不知不觉间抵着我的小腹,好像在防备着我的突然发难,
好像得确认一些情况再作打算。

  她在屏气凝神,双眸在不安的转动,睫毛无序的眨动,似乎这样,能更快捕
捉「实况」

  当这摩托车声最终在这个房间下方不远处的地方停下,我们都知道意味着什
么了,还是避免不了啊。

  母亲缓缓的显得僵硬地转过了头,神色尽是惊惧,瞪大了眼睛,一转不转,
看着我,就好像在告诉我,「你爸回来了」。

  于是她慌不择路的感觉,双手后撑,正要支起上身,蜜臀也在向后倒退……

  但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也就没有惊惧之意,内心有种声音,
引诱我去尝试一把更特别的刺激。

  身子往前一趴,下体奋力挺前,龟头触碰到那股熟悉的湿润滑腻的凹陷,整
根鸡儿顷刻回到了那个紧滑热烫的熟母甬道,直达肉芯,这貌似比刚才感受到的
更紧更缠绕鸡儿,加上场景已经有了巨大变化,因而增添了异样刺激,快感几乎
抽空了我大脑的氧气,大脑因缺氧而头昏脑涨,颤动连连,全身上下火热酥麻,
好似被情欲欢爱的潮水所覆没,与世界隔绝,无法思考、无法感知,一切只剩下
了鸡儿在女人蜜穴内的肿胀放大,极力的想跳动,聚焦于那激烈碰撞的爱欲之地
……

  「啊~!」,母亲则是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猝不及防之下还带着
少许羞腔泣调,她要起身的动作嘎然而止。

  而我因此贪恋此刻的另一种快感,没有马上大开大合,任由鸡儿躺在母亲的
穴道内;母亲因而马上缓过被突袭的生理感受,飞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预防着
接下来可能的奇怪又撩人的叫声。她整个身躯都如同被抽走了力气,双腿还在竖
立,但已经绵软无力,只有娇臀,呈现出本身的紧弹饱满。

  当反应过来我的胆大包天,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应该也是煞白了,然后双
手抵着我小腹,娇臀继续要往后退,想要挣脱被少年鸡儿的贯穿。

  另一边,她近乎低吼道,「黎御卿……你要死啊,你爸都回来了!」

  但听到我爸,我反而觉得禁忌感更强烈了,这让母亲人妻人母的身份更加鲜
明,我得手禁脔之地的成功更也更加强烈,一想到这儿,我呼吸就变得无比急促,
胸膛扩张起伏着,好像鸡儿都在延长,变粗。

  于是双手直接钻入母亲腰身后,环抱着死死的箍着她,上身也是无限加注压
力,只想整个黏住她,至少,她踢不着推不动,是最难挣脱的情形。

  另一边,不锈钢门的哐当声还是如我们所料响起,也打在了我们心坎上,母
亲的身躯都陡然紧绷着。

  我声音不大,但癫狂之意前所未有的盛,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妈……我快
好了……你忍一下……」。

  说罢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全神贯注地,抽动着下体,在她紧滑的的蜜穴内飞
快地进出,啪啪声响,好像表现出不要命的态势,太过刺耳,太过引人注目,这
少年好像铁了心最后一舞,享受最后一次巨大欢愉。

  闻着她的发香,闻着她脸颊氤氲的滚热气息,紧紧搂着她腰肢,死命地挥舞
着坚硬的鸡儿。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母亲带着生理刺激的惊叱道,身躯在紧绷
中连连颤栗,蜜穴内的媚肉反常地骤然收紧,好像以为这样就能束缚我鸡儿的顺
利进出一般,但只会增加我的棒身感官,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被这样锁控着,母亲根本无法发力挣脱什么,只得双手胡乱地拍打着我胸膛,
「啊嗯……不要……啊哼……快拨出来……黎御卿……啊呃……」。

  随之才意识到自己的喊声,娇喘太过响亮,便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抵着自己的
嘴巴,「啊嗯……」一声撩人心弦的哀鸣之后,便只剩下压抑的闷哼。

  我继续卖力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叩关着那肉蕊,龟头好像攻城锤撞击城门,
我相信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打开一片新天地。

  对于母亲而言,吓人的啪啪声仍在继续;其实我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内心
盘算着,从楼下侧门再上到二楼,坐下沙发,这算是一段小距离。

  「嗯……嗯……啊哼…快……快出去呀…就要来不及了……」,母亲嘴巴就
在我耳边,她呼吸,她低吟浅喝喷洒的热气就打在我耳朵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但我分明感觉,越来越润滑的腔内,和不断夹紧我鸡儿的肉壁出卖了母亲,
生理上的快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我意识到这种巨大恐慌下又夹杂生理快感,母
亲一样有,身体也会作出相应反馈。

  见我完全癫狂一般,母亲狠厉地一扭我耳朵,「赶紧停……呀……哼」。

  但对于快感刺激出了大量多巴胺,这点疼痛算什么,我全身仍旧蕴藏了无穷
的力量一般,鸡儿还是像要爆炸一般的坚硬,继续鼓捣着母亲温软的蜜穴。

  不过这一疼痛也适时地将我拉回当下的处境,并捕捉到了有人踏上楼梯的声
音,那脚步越来越明显,母亲似乎也能察觉到,那扭着我耳朵的手松了下来,好
像不敢面对,绝望的凄厉感。

  最后几下直插到底之后,我收起了进出的幅度,那啪啪声也消散了,环境如
同一下沉寂下来,只有微微的女人喘息,「滋滋」的水迹摩擦。

  「啊哼……不要……黎御卿……」,母亲还是发出了带有颤音的呻吟,。刚
一出口,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袋开始无意识的摇摆,好像这样就能摆脱这不
合时宜的巨大快感,母亲的阴道突然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地裹挟着我的
鸡儿,然后阴道的痉挛扩散至全身,母亲猛地僵直身体,却又轻轻的抖动着,如
一根细绳绷到极致,只待一刀划破,就能带来毁灭一切的崩溃。

  但是我已经不再下下到底了,鸡儿只是飞快的剐蹭着母亲蜜穴的肉壁,由于
不需要肉体的碰撞,我动得更轻盈,速度比之刚才更快,如不是蜜穴内始终湿润
滑腻,我都怀疑这个速度下要冒出火星……

  「啪嗒」的灯管开关声,父亲终于是上来了,这一刻始终会到来,我下意识
地支起了上身,鸡儿也从母亲蜜穴内抽身了大半,我扭头往门缝那边一看,人在
某些时候总喜欢无用功地确认一些事实;下方的门缝,白色的光斑格外的尖锐凌
厉,如黑暗中的长剑……但我这一看,抽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
我再丧心病狂也该注意点形势了,我确确实实是想停下来静观其变了。

  「嗯……哼……不要…………」,母亲泄出微弱但格外凄切的一声,好像承
受了巨大的冤屈或不幸的人,在无力的哭诉残酷的事实,巨大的打击;起初听到
这一声,我以为母亲还是在劝说我不要再玩火了,她都带上了无奈的哭腔了…
…但忽然间,我腰背被一只手一按,腰间被一双退缠上,屁股也是被一个脚后跟
一压,整根鸡儿直挺挺地回到了母穴最深处。

  我还没来得及惊诧,自己也先沉沦于其中了。

  「嗯……哼……哼……嗯……唔……」,再怎么忍耐,我耳边还是再次听到
了母亲的哼唧,隐隐带有一丝哭腔。我终究还是吃惊于母亲不怕被屋外的父亲察
闻声音吗,但好在,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当年也是父亲得意的「成就」之一。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都是一点一点为自己的房子添加东西,很少一蹴而就的。

  我内心告诉我应该「配合」母亲,舍命陪君子,管它身后洪水滔天,于是鸡
儿在不抽动的前提下,用力的碾磨那道花蕊,这个动作不会带出肉体的撞击声响。

  在我的动作下,「啊……哈……」,母亲似是得到宣泄的低吟,她的面容似
乎是刚从惊人的苍白转为潮红妩媚,随即,那一截修长优美的脖颈猛地仰了起来,
柳眉微皱,上牙轻咬,星眸紧闭,全身绷紧僵直,呢喃如哼唧,细不可闻,丰满
的娇躯伴是颤抖得愈发厉害,双腿简直是绞住了我的腰身一样,好像生怕我突然
抽离。

  事实上,她蜜穴内的媚肉也在绞缠着我的鸡儿,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样,要将
我这根东西留住,夹紧的阴道差点让我缴了械,我停下动作,我觉得这样下去事
态会失控,我强忍销魂快感,轻抚着母亲一颤一颤的身体,一边作着起身抽离的
动作。

  我看到,母亲比任何时候都恐慌,只是这种恐慌已经变了味,双重恐慌之下
给人一种摆烂的态势;当感到我的龟头已经重重的碾压着她蜜穴深处的肉蕊,她
迷茫的神色闪过一丝快慰,那双手也不在我身上,而是瘫软了一般垂落下来,随
后她双手胡乱摆动攥紧了床单,两条圆润长腿紧紧箍在我的的腰侧,阻止了我的
逃离,而她自己,好像也挺动着蜜臀,用深处的肉蕊,反客为主地欺压着我的龟
头。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无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贪恋那最终的欢愉主动为之。

  大概顶了几秒之后,即使母亲不再用双手挽留我,我也做不到逃离了,好像
有一丝不忍,更多的是自己也迷上了这种感觉,我的内心也摆烂了。这时明显的
感觉到母亲的蜜穴开始收缩,她全身异常的火热,血液似乎转化为岩浆,脖颈处
的肌肤变得娇艳红润,上扬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
目的的摇摆着,

  「啊……嗯……」,淫叫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紧抿下唇,仿
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
着,胯部尽可能的高抬,好像我的一动不动仍旧无法让她满足,蜜穴要感受鸡儿
的更多角度,看起来她在努力迎合着少年的性器官……

  但即使这个状态,她也没忘记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也许天性使然,也许是
太过羞耻,又让母亲丢失了作为母亲的自尊,她用最后的理智一把将我脑袋压了
下去,不让我看着她沦陷于快感的模样。

  当我脑袋落在母亲脖颈一侧,上身压着她的丰乳,内衣无法掩饰的绵软,被
我胸膛挤压得跟着一坨软肉移位;短暂的,我觉得就只是零点几秒而已,这种停
顿我确切它是存在的,母亲没有了动静,但接着,整个身躯渐渐颤动,如平静海
面先是泛起涟漪,最后酝酿成惊涛骇浪,身躯的抖动成了明显的痉挛,抽搐,双
腿绞缠我腰间的力道异常凶猛。

  而此时,屋外的父亲,恰好在翻找着什么,因为我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动静,
想必母亲也不会忽视。

  这像是一闪而过的机会,有人抓住了。

  「唔——啊~!」,随着身体的强烈反应,趁着屋外父亲在鼓捣着什么,母
亲也发声了,闷声之下,宣示着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一声酥骨的长吟之后,取而
代之的是低泣般的乱语,从轻飘飘到夹杂了复杂又强烈的身心感受,战栗的惊慌
的,与她的身躯反应同频,……呜呜……嗯……呃…不要…啊哼哼哼……」,母
亲从相对平静的低吟,颤栗着化作微弱的哭喊,,如同坚强了好久的人终于不能
坚强了。

  这一声声打在了我的心坎上,让我胸膛因燥热而起伏。

  如果不是知道眼下的事情,这种哭腔呻吟任谁听了都觉得当时人在隐忍着承
受着绝望的事实。

  这真是人类的两极分化,在特俗的场景,这是极致的快感的体验。

  与此同时,我感觉母蜜穴内的嫩肉,似乎纠缠的更加紧了,就像无数的婴儿
小手般,死死的攥着儿子粗硬的鸡儿,不停地抽搐蠕动。整个蜜穴就如同黑洞一
般,那强大的吸力简直让我浑身直打哆嗦。

  哭腔低吟最终成了一句短促销魂的哼唧,「啊哼……」,她最后一次做了挺
动自己娇臀的动作,贪婪地反磨着我的龟头,立刻地,母亲又伸手扯过枕巾,咬
在嘴里,堵住了口中一切声音。不用看,我闻都能闻着,她此刻浑身上下的香汗
更加旺盛,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充满熟女的肉欲感;丰腴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
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我的鸡儿,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
住地往外涌,并冲溅了我一身,一种奇怪又不难闻的味道在我们交合处弥漫开来。

  母亲反应强烈,我的快感液不遑多让,这酥麻舒爽的感觉,都快要抽走我的
灵魂;这个时候,我忽然转过头,要看看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瞥,她的眼
角也有了泪痕,缠住我腰身的双腿终于放了下来,整个身躯宛如烂泥般瘫软成一
滩。

  「咚咚咚」,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我还没到最后的喷射,因此听
到门声产生了一种令人失控的恐慌。

  一下一下的敲门声,父亲似乎还有着耐心,听得出来不急促,与这几下敲门
声同频的是,「啊……哼……啊……哼」,母亲嘴里,发出了跟着身体一同抽动
的抽泣,每一下,都榨干了女人最后的意识一般。

  砰砰砰……,屋外的父亲显然开始不耐烦了,敲门改为了拍门,而我当然一
点不敢动,静静地趴在母亲身上,抵消快感的提肛动作带动了鸡儿的跳动。

  我的鸡儿还在母亲蜜穴内啊,本能地,我竟然想象着母亲蜜穴内的情形,莫
名其妙的,胯下与母亲腿芯贴得更紧密,龟头也就再度有力的顶住了那到绵弹的
肉芯……这是难以抵挡的本能,但就两三秒,我便屁股一后退,将鸡儿抽离了儿
子本来不能触达的禁区。

  「嗯嘤……」,「砰」,母亲的一声嘤咛,同时响起的还有粗鲁的拍门声,
当我鸡儿带点跃动的杵在母亲的大腿内侧,她的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
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不知是那一声拍门声,还是我最后的一顶,令母亲还在高潮余韵的蜜穴,再
度破防。

  好像小腹的抽搐还不能排解她的感受,又不能发声,她也不顾我还「阻碍」
着她,直接撂开我的身躯,转过身去,又立马的蜷缩起来,双腿如遭电击一般,
跟着小腹的抽搐,胡乱地颤抖着,几乎要将床面蹬出声响。

  少年看着母亲的这种反应,忘记了应该的恐慌,大脑一片空白,微张的嘴唇
贪婪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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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浮萍 发表于 2025-3-23 21:57   只看TA 14楼
感谢作者,一下子发这么多章,看的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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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810202 发表于 2025-3-24 01:07   只看TA 15楼
太惊喜了,一下子更这么多,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先做个评论.上一篇还是3月10日出的,本来以为要4月份才能出下一篇了,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更得这么多,不过怎么不更在原创人生里啊?我一直以为会在那边更,今天偶然到这个板块,发现更新,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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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玉米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25-3-24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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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耳鸣 发表于 2025-3-24 01:14   只看TA 16楼
我勒个痘,大佬这是咋了,放这么多出来了,这下真是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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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璧 发表于 2025-3-24 03:24   只看TA 17楼
人物描写堪称近年来最佳的作品,闭上眼女主角的一颦一笑仿佛电影一般浮现在眼前。她就像一个迷,心思永远不可捉摸,犹如羚羊挂角。真的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灵气逼人的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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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玉米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25-3-2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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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花间 发表于 2025-3-24 06:52   只看TA 18楼
一次全发出来好像是书贩子泛滥,作者被整怕了,听说从这里开始要断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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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zx110 发表于 2025-3-24 08:46   只看TA 19楼
作者太给力了,书贩子该死,妈蛋。小说描写真实,就像是初生牛犊一样,妈妈人物也是含蓄的描叙女性真实面,不像是描写了一个无脑痴女,个人感觉和我爱妈妈这本书不相上下,甚至更佳,我爱妈妈这本篇幅太短了,这本可以说近年乱文神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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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玉米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25-3-2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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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henkai0903 发表于 2025-3-24 10:45   只看TA 20楼
只能说惊为天人,私以为近五年最佳乱文,读完有交书票的冲动,优秀的大佬不应该为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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