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器官GC 发表于 2025-12-8 20:01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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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14-115:意外消息、耶律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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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1840

  新的侠女要登场了。喜欢看剧情的不要错过。

  耶律女侠继续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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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意外的消息

  兀良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的意识如从深渊中浮起,剧痛如万蚁噬骨。

  顿时觉着下体如火焚。

  那本该是卵蛋的囊袋,如今只剩空荡荡的血窟窿,残根犹在抽搐,鲜血混着
黏糊糊的精尿浆汁,凉凉的贴在腿根,腥臭刺鼻,每一次心跳,都如刀剜般疼得
他眼前发黑。

  舌头断处的血沫咽下,咸涩如毒,让他喉头一梗,忍不住呜呜低哼,却发不
出半个字。

  他勉强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的昏黄。

  油灯摇曳,映出石壁的粗糙纹路。这不是他的太守府大宅,而是狭小的密室,
四壁潮湿如牢笼,空气中弥漫着霉腐和血腥的混杂味儿,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头痛欲裂,扭动着身子,却觉四肢无力。

  正自惊恐,眼前忽地一花,一张愤怒的脸庞逼近。

  那脸他见过!武敦儒!

  这张脸如今却狰狞如厉鬼,眉毛拧成死结,鹰钩鼻下唇角抽搐,胡须根根竖
起,双眼血丝密布,如两团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他!

  他心肝儿一颤,口中呜呜有声,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血沫从断舌处喷
出,溅在武敦儒的袍子上。扭头四顾,密室中三人并立。

  中间是武敦儒。

  左侧,是那不认识的奸夫。那小子脸庞此刻带着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解恨的
弧度。

  右侧,正是那淫妇耶律燕,高挑丰满的身躯裹在夜行衣中,脸上血迹未干,
凤目中杀机毕现,却又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潮红。

  只听那奸夫一声冷笑:「武大哥,瞧瞧这畜生,醒了!今日,就是你亲手报
仇之时!」

  说罢,那奸夫从怀中掏出一把染血的匕首,递给了武敦儒,刀刃上血渍斑斑,
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武敦儒接过匕首,手指颤抖着握紧,那张愤怒的脸庞逼得更近,鼻息如热风
喷在兀良脸上,带着一股汉子特有的汗臭和恨意。

  他呜呜摇头。

  他后悔了,害怕了,泪水鼻涕齐下,眼中露出乞怜……

  他还小,还想活到七老八十,还想多肏几个妇人……

  他是伯颜大帅的侄子,他是高贵的血统……

  随即眼前寒光一闪,如流星划过黑夜。只觉喉头一紧——「噗嗤」一声闷响。

  他四肢扑腾几下,视野渐暗,淫妇的巨乳、奸夫的冷笑、武敦儒的喘息……

  他想告诉武敦儒:

  这奸夫肏你的老婆,比我肏的还狠……

  这奸夫的肉棍,一次次的插入你老婆的骚屄中……

  你老婆被这奸夫肏的像头发了情的母狗……

  你老婆主动叫着这奸夫肏她比你肏的爽……

  你老婆被这奸夫射进了骚屄……

  你为何不杀他……

  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一切归于黑暗。

  武敦儒亲手杀了兀良。报了辱妻之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复
仇的快意,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悲凉。

  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终于被他杀了。另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还在他的身
边。

  他不知道,是他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张开了大腿,敞开了屄让他玩。

  他的老婆,此刻和他的刘兄弟互对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可告人
的秘密……

  不过,他不知道这些,因为唯一知情的人,兀良,死了。

  可蒙古人不知道兀良死了,他们只道兀良失踪了,慕容杰也不见了踪影。

  失踪的兀良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妇人,床上血迹斑斑。

  手下兵卒窃窃私语,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有说兀良和慕容杰为了耶律燕大打出手的。

  有说慕容杰带着耶律燕私奔了,兀良抄起大刀就追了出去的。

  还有说两人一起和耶律燕行那苟且之事去了的。

  ……

  风言风语,八卦满天

  吕文德看的直皱眉头。这兀良,少年轻狂,玩女人玩的如此激烈……

  襄阳城中,两个手握实权的头面人物,接连人间蒸发,他作为名义上的襄阳
守备,实际掌着后勤粮草的都督,一下子成了城中最高指挥官。

  吕文德自从被夺了军权之后,平日里管管账册、调度辎重,从不沾这些腥风
血雨的事儿。

  兀良和慕容杰一走,这摊子全砸他头上,他有些意外,脑子嗡嗡的,像被闷
棍敲了一记。

  军政大权一把抓了,这可是在大宋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在大宋,还有个王
国忠在掣肘着他,不能放手大干,现在,在蒙古人这儿,反而给了这么个机会,
也是个短暂的机会。

  他揉着太阳穴,勉强稳住阵脚。传令下去,全城搜查,关卡加倍。士兵们领
命,四处奔走。

  他忙得焦头烂额,中午没顾上吃饭,直到日头西沉,城门落锁,他才拖着疲
惫的身子,骑马回府。

  昔日统帅万军的气度早已被磨蚀殆尽,如今他只是一个在权力夹缝中求生的
疲惫中年人。府门前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映照着他脸上挥之不去的愁云。

  晚饭很简单,一碗清粥,两碟小菜。他沉默地喝着粥,搅动的筷子仿佛在搅
动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妻子王氏和闺女在一旁小心地看着他,几次想开口,却
又被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颓丧气息逼退。

  这一餐,食不知味。

  饭罢,他避开家人担忧的目光,一头扎进了书房。这书房比之太守府的刑堂
般简陋,四壁空空,只有一张半旧的书案。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书,这是下午从兀良那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好不容易理出
来的。如今全城上下无人主事,这些烫手的山芋,终究都落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
「最高指挥官」头上。

  他点亮油灯,灯火如豆,在墙上投出他佝偻蜷缩的影子。他摊开一册册文书,
试图从中理出些头绪。

  一本是城中驻军的兵力分布图,蒙汉各营的位置、人数画得密密麻麻,旁边
还有兀良龙飞凤舞的批注:「汉军营,不可信,密切监视。」

  吕文德眉头一皱,虽然蒙汉有别,但像兀良这般直白,却让他觉得这小子失
踪的真好,简直一点城府都没有。

  还有一本是粮草调度册,还有一些和伯颜往来的信件。

  再翻下去,他的指尖顿住了。那是一封附着了一纸画影图形的信,上面有一
个他熟悉的人。他不由得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沉思半天。

  随后叹了口气,继续翻看文书信件。就在他被这乱麻般的政务搅得心神不宁
时,丝毫未察书房的阴影里,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靠近。那人的脚步轻
得像猫,呼吸的气流甚至未扰动灯火。

  直到一柄冰冷的匕首,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气,轻轻抵在了他的后心上。

  那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瞬间冻结了吕文德的血液。他的心脏骤然停跳半拍,
随即如擂鼓般狂轰起来。

  「吕文德,还记得郭大侠么?」

  一个低沉、沙哑,仿佛淬了剧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
锤,敲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吕文德浑身一颤,张口就要高呼救命,那是人面临死亡时的本能。

  「别叫唤,」身后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杀机,「不然现在就给你
个透心凉。」

  抵在后心的匕首微微用力,尖锐的痛感提醒着他这不是幻觉。

  吕文德的呼喊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压抑的抽气。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也
不敢动,额角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面前摊开的文书上,洇开一个个湿痕。

  只听身后那人,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叛徒!开城放了鞑子
入城,害郭大侠身死,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这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吕文德那颗在恐惧、悔恨、苟且中反复煎熬的
心,在这一刻,竟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是啊,他等这句话,或许已经很久了。自郭靖自刎于血泊中的那一刻起,自
华筝那双清亮眼眸看穿他灵魂的那一夜起,他便知道自己欠下了一笔永远还不清
的血债。

  他不再颤抖,不再流汗,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惨然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
无尽的酸楚与解脱。

  「你杀吧。」他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
火,焚我残躯……」

  他顿了顿,仿佛在宣读自己的墓志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与决
绝: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身子猛地一震。

  身后之人正是刘真。

  他救出武敦儒,和耶律燕三人一番商议,却始终不见黄蓉的踪迹。

  思来想去,这襄阳城中,要说对郭家夫妇最为了解,黄蓉最可能过来「拜访」
的人,莫过于这开城降元的吕文德。

  于是,他和耶律燕两人就趁着夜色施展轻功,来到了吕文德的府邸。

  耶律燕却不肯进来,她夫妇二人虽然之前被蒙古人生擒,早先却颇受吕文德
的照顾,知道他良心未泯,不忍看着刘真杀他。

  再者,她现在是「失踪」之人,不便露面。于是躲在门外放风。

  刘真深吸一口夜气,身形陡然拔起,如一只夜枭般悄无声息地翻过府邸围墙。
脚尖刚一沾地,他便立刻猫腰,隐于一棵假山树影之后,凝神谛听。

  这吕府在襄阳城中属于偏僻之处,但似乎正因如此,地段便宜,内中地方还
挺大。

  园中布局虽还显出几分官家气派,但许多雕梁画栋都已失了颜色,墙角生苔,
池水干涸,显是久未打理,不复往日风光。偌大的府邸,黑灯瞎火,只有有数几
个家丁和丫鬟偶尔穿梭,透着一股败落的暮气。

  刘真心中了然,降元之人,大抵如此。外头受用,内里却未必安心,只求守
着这份富贵苟活性命。

  他不再耽搁,提气施展开轻功,一间一间的找吕文德所在,大部分房间都黑
的,忽见一处偏院之内,竟有灯火透出。

  远远的还伴随着一阵阵叮叮当当、极有韵律的兵刃交击之声,在这死寂的府
邸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心中一动,循声掠去,轻飘飘地落在院墙的影子里,凝神望去。只见庭院
中央,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手持一柄精钢长剑和一面鸢形木盾,兀自练武。

  她身形灵动,剑招时而圆融舒展,带几分全真教的底子,时而又大开大合,
狠辣直进,配合着盾牌的格挡与撞击,全然是战场上将敌人斩于马下的搏命之术。

  月光如水,洒在她汗湿的额角,映照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眸子,目光专注而锐
利,顾盼之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聪慧与倔强。

  刘真眼前不由得一亮,暗道:「哎呀!这小姑娘这么俊!美人胚子!想来这
便是吕文德那厮的女儿了,瞧着倒不像她那贪生怕死的爹爹。这剑玩的挺狠!」

  他看了几眼,想到正事,悄然离开,继续往后院寻去。这府邸不小,若要找
人,主人的卧房与书房最是关键。

  越往后院越是寂静,连虫鸣之声都已稀疏。刚绕过一道月亮门,一阵细微的
「哗啦」水声便顺着夜风飘入耳中。水声来自一间亮着微光屋子,门扉紧闭。

  刘真精神一振,这般时辰还在沐浴,会否是吕文德本人?他放轻脚步,如狸
猫般凑到那屋子的窗下,再次寻了个缝隙朝内窥探。

  这一眼看去,刘真这色鬼一下眼睛发直了。

  只见屋内热气氤氲,一个白瓷木桶赫然在目,桶中水汽蒸腾。一个美熟妇正
赤身坐在桶中,乌黑如瀑的长发表面沾着水珠,如海藻般铺在背后水面上。

  她侧对着窗户,露出白皙的肩颈与一对丰满的乳房,全身都在颤抖。而那水
声的来源,正是她似乎正在用双手在水下动作着。

  刘真可是色中高手,一看那动作频率……双手伸向的位置……熟妇仰着脖子
微微呻吟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哎呀!这是吕文德的老婆?吕文德这老家伙,看来满足不了他老婆啊?」

  他看了一会,那妇人呻吟越来越大,口中呢喃不绝,但始终看不清晰,也听
不太清晰。把这厮弄了个心痒难耐。肉棒都硬了。

  于是他运起九阴真经,耳聪目明,顿时视力和听觉都强了不少。

  「这对奶子挺白,尺寸不小……啧啧……吕文德这老家伙艳福不浅啊……女
儿长的那么俊俏,想必这老娘也不错……」

  随即听到隐隐约约的妇人呻吟:「郭……兄弟……靖弟……要……我要…
…要你……」

  「我操!」刘真打了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郭靖?」

  「哎呦喂!吕文德的老婆喜欢我蓉姐的先夫郭靖!?」

  这美妇在想着郭大侠自摸呢!?……

  随即他想到,郭黄二人和吕文德在襄阳多年并肩作战,想必家庭之间也多有
羁绊。

  吕文德的老婆喜欢郭大侠,似乎也情有可原?……

  他八卦心思一起,对这个熟妇留了意,想到耶律燕还在府外等着呢,赶紧去
找吕文德。

  于是他继续搜索下来,就找到了吕文德书房,看他正聚精会神看着一堆文书,
偷偷摸进屋子,用匕首抵住了他的后心,威胁着要杀了他。

  他本就没有真要立刻取吕文德性命的打算,黄蓉曾多次告诉他要亲手报仇,
杀此叛贼,倒不如留给蓉姐自己来个痛快。

  不杀这狗贼,吓唬吓唬却是要的!

  ……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此刻他听到吕文德熟悉的句子,不由得脑海中念头急转。这些话怎么如此耳
熟?像是……某种宗教的切口或教义?在哪里看到过?

  他心思电转,猛然想起一事——慕容杰身上搜出的一份的密信中,曾隐约提
到过一个在襄阳一带悄然兴起的力量,称其「圣火教」,也就是明教!

  难怪这么熟悉,这吕文德说的是明教的切口卷宗!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他娘的!《倚天屠龙记》里看到过!」刘真不由得暗暗给自己竖起一个大
拇指,老子记性真好!

  难道……吕文德与这圣火教有关?圣火教……就是明教?……这是友军啊
……这厮居然加入了明教?

  心念转动下,他抵在吕文德后心的匕首微微松了一分,虽然依旧冰冷,却没
了那股即将刺破皮肤的锐气:

  「可见过郭大侠的遗孀,黄蓉黄帮主?」

  吕文德正闭目等死,忽闻此言,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疑惑地回头,却被
匕首冰冷的侧面顶住脖颈,又只得僵住。「蓉……蓉妹?她……她怎会在襄阳?
她在何处?」

  「蓉妹也是你叫的!」刘真一声低喝,怒意再起,「快说!黄帮主到底在何
处!」

  一声「蓉妹」,让吕文德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年前与郭靖并肩咤叱风云的岁月,
可这一声喝斥又将他拉回冰冷现实。他喉头滚动,沉吟了半晌,似乎在组织语言,
最终悲声道:「黄帮主……我确实没见过。不过……有一个人,我想你应该认识。」

  说罢,他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面前那堆混乱的文书中抽出一
张纸,颤抖着递了过去。

  「别耍花样!」刘真冷哼一声,一手仍持匕首抵着他的颈侧,另一手迅如闪
电地接过那张纸。

  那是一张画影图形,官府缉拿要人的告示样式。纸上画的并非什么凶神恶煞
的强徒,而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眉目清秀,灵动跳脱,嘴角一抹俏皮的微
笑,依稀有着几分黄蓉年轻时的影子。

  刘真心头疑虑大起,脱口问道:「此人是谁?」

  吕文德听他说不认识,诧异道:「这……这是蓉妹的二女儿,郭襄啊!你找
蓉妹,……你……你不认识她?」

  「郭襄?!」刘真脑中「嗡」的一响。他当然认识!书里早认识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成了通缉要犯?他一把捏住吕文德的肩膀,声调
都变了:「她在何处?!」

  这一下力道极大,捏得吕文德骨头生疼,却又让他感到一丝欣慰,这二人果
然有情义。他忍着痛,苦笑道:「我……我也不知。不过,藏传密宗的大师八思
巴,派人传信,要全城搜捕她,说……说要生擒活捉,不得虐待。八思巴本人这
几日就会抵达襄阳,我正在思虑如何处置此事……」

  刘真心头猛地一紧,追问道:「你待如何?」

  吕文德脸上那苦笑更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坚定地神采:
「我与郭靖兄弟……袍泽一场,我又怎能害他子女?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

  刘真听闻此言,心中顿时道:「这厮果然还有点良心。蓉姐的判断倒是不错,
没把他放在第一仇人序列。燕姐说的也没错。」

  他对吕文德的杀意已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试探。他压低声音,
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是不是圣火教之人?」

  「你……」吕文德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看穿,全身上下的血都
凉了半截。但转念一想,对方若要杀他,早已动手。求生的本能和对郭家的一丝
愧疚让他放弃了抵抗,颓然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刘真又问:「你们教主是谁?」他好奇心起,《倚天屠龙记》中明教辉煌无
比,教主是主角张无忌,教中高手如林,什么逍遥二使、白眉鹰王、金毛狮王、
紫衫龙王……

  吕文德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嘴唇紧闭,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吐露半个字。

  刘真见他如此,也不强迫。他撤下了抵在吕文德颈侧的匕首,退后一步,声
音恢复了冷冽,却不再带有杀意:「吕文德,你若还有半分良心,就帮我全力打
探郭襄的下落,设法护她周全。今日之事,我不杀你,但你莫要起坏心眼,否则,
我下次来取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是!是!」吕文德心头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椅子上,
连声道:「大侠放心,大侠放心!吕某……吕某必当尽力,必当相助!」

  他感觉背后那股致命的寒意消失了,忙不迭地回头望去。

  书房内,灯火依旧摇曳,桌案上文书狼藉。

  可房间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仿佛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他心力交瘁之下的一场幻梦。唯有那
张画着郭襄少女模样的画影图形,静静躺在桌角,证明着一切皆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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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耶律燕的新牢

  刘真身形一闪,已从吕府后墙悄然跃出。夜风拂面,带着冬日里那股刺骨的
寒意,却吹不散他心头那团刚刚点燃的八卦之火。

  耶律燕正猫在墙角的阴影里,夜行衣裹得她身形玲珑有致,那对高耸的丰乳
在月光下隐隐起伏,似两座雪峰。

  她耳尖一动,便知是刘真回来了,忙从暗处钻出,美目中满是关切与急切:
「真弟,吕文德怎么样了?有蓉姨的消息么?」

  刘真落地后,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压低声音,将书房中那场惊心动魄的对
峙大致说了一遍。

  吕文德那老家伙的悔恨、郭襄的画影图形、八思巴的搜捕令,还有那句「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承诺。

  他说得简略,却字字带钩,耶律燕听得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凤目圆睁,到最
后竟忍不住又惊又喜,拍手低呼:「襄妹有消息?天可怜见!这丫头怎会成了通
缉要犯?蓉姨若知,定要心痛如绞!」

  刘真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道:「郭襄这丫头,书里便是
那般跳脱不羁的性子,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他对耶律燕说:「正好,趁着武大哥伤势未愈,咱们一边在城中搜索消息,
一边等等那位大师八思巴吧。……」

  他又想起慕容杰处获得的密信,补充道:「他手下有个师弟,唤作『金刚法
王』,估摸着不是等闲之辈,咱们得小心行事。」

  耶律燕闻言,神色凝重起来,轻轻颔首:「嗯,八思巴此人,我到有所耳闻,
是藏传佛学大师,精通佛理。颇受蒙古人的敬重。」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脸上,
带着一丝暖意,「多亏你机警,探得这等消息。那吕大……吕文德对我夫妇还颇
有些照拂,多谢真弟,没有为难他。」

  刘真闻言一笑,说:「不是我不想为难他,蓉姐说过,要亲手报仇,不过今
日一观,这厮还有些人味儿,蓉姐把王国忠那阉人当作头号仇人,确有其道理。」

  耶律燕听到「阉人」,想起了自己挥刀阉割了兀良,随即又浮现起那日和刘
真肏的天翻地覆、肏得快意恩仇。不由得双腿一夹,打了个哆嗦,下身涌起一阵
湿意。

  刘真看她神色,心头一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耶律燕那对丰乳上。

  夜色中,它们随着她呼吸微微颤动,裹在紧身夜行衣下,轮廓分明,浑圆高
挺,大的似乎快要被衣服绷炸。

  他不怀好意的凑近了些,问到:「燕姐,你可认识吕文德的老婆?」声音有
些暧昧,带着一丝试探。

  耶律燕见他过来,微微有些发慌。

  自己已经打破了心中的牢笼,逃了出来。

  不过好像真弟又建了一个温暖的牢房……

  真弟的牢房……似乎很舒适……很刺激……

  真弟的肉棍,比夫君更粗大……

  和真弟的交合,像是在造出爱意……

  造爱……

  做……

  她正有些面红耳赤,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点点头道:「自
然认识。那是王氏,吕文德的发妻,当年襄阳守城时,她也帮着照料伤兵,性子
温婉,心地善良。我们夫妇被关押时,她经常送些吃食来。」

  刘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追问道:「她和郭大侠……很亲近么?」

  耶律燕闻言,凤目中掠过一丝诧异,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怎会忽然问起这
个?这吕文德夫妇与郭大侠伉俪当年一起抗击蒙古,都是袍泽友军,自然亲近。
蓉姨和王氏更是闺中密友,郭大侠待吕文德如兄弟,王氏也常念郭靖的恩义。怎
么,真弟,你从吕文德那儿听到了什么?」

  刘真沉吟半晌,脑海中那妇人自摸的淫靡画面又浮现出来。

  这王氏一张脸长得成熟端庄,奶子又白又大,自摸的挺欢,还叫着郭兄弟自
摸,这女子看着正儿八经的,颇有贵气主母的样子,偏生自摸却想着她夫君之外
的男子……

  他心痒难耐,却又不愿直说,干咳一声,试探道:「那这女的叫什么?全名
呢?」

  耶律燕见他似乎有些淫荡,不由得脸色一红:「凤兮。王凤兮。怎么了,真
弟,你这脸色……」

  王凤兮?王熙凤?

  刘真心头一乐,暗道:哎呦喂,这红楼梦里的大名鼎鼎的凤辣子也来了?难
怪那身段儿那么勾人,奶子大,屁股翘,难怪吕文德那老小子守着这么个尤物,
还得让她自己动手解馋。

  耶律燕见他忽然咧嘴傻乐,凤目中满是狐疑:「有何好笑?」

  刘真回过神来,色咪咪的目光又落回她那对丰乳上,嘿嘿一笑,凑得更近,
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调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王夫人……身材不错
啊。该大的大,该翘的翘,尤其是那对奶子,不小呢。啧啧,吕文德这老家伙,
艳福不浅。」

  耶律燕闻言,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双目水波荡漾,娇嗔道:「你这登徒
子!怎么还偷看人家了?吕府里头,你……你可没干出什么龌龊事儿吧?」

  刘真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一股子邪火顿时从心底窜起,直冲下腹。心猿意马
之下,伸手便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大胆地攀上那对高耸的丰乳,隔着夜行衣揉
捏起来。

  掌心传来那股柔软弹性的触感,热乎乎的,像两团熟透的棉花糖,让他下身
顿时硬邦邦地顶起:「嘿嘿,燕姐,冤枉啊!不小心瞥见她洗澡了。那王夫人泡
在木桶里,自个儿玩得正欢呢……不过话说回来,她那对奶子虽大,却没燕姐你
的大……」

  耶律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手动脚弄得娇躯一颤,凤目中闪过一丝慌乱,忙
推搡着他的胸膛,低声挣扎道:「别……别闹!真弟,兀良都已经死了,我已经
……咱们……不能……」

  刘真摸着她的大奶子,哪里肯放,那日他爽的都快飞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
再重温旧屄,他一边摸一边诱惑着她:「已经怎样啊?燕姐,那日你不是说喜欢
我肏你么……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大鸡巴都为你硬了……」他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裆部。

  鸡巴一入手,就知有没有,耶律燕一碰到那根巨物,身子都软了。这恶魔又
在她耳边喃喃道:「为你硬的……燕姐,为你……为你……」

  这声声「为你」仿佛一个钥匙,又打开了耶律燕关起来的空空牢笼之门。她
忍不住想要自己进去了。

  「真弟,是为……为我么?……」她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双眼眯成一条缝,
缝隙中却闪现出温柔、愧疚、背叛、乃至刺激、兴奋,乃至引发了她需要被奴役、
被征服、需要沉沦在欲望的海洋、沉沦在这间该死的肉欲牢笼……。

  真弟为了她,用这根粗大的物事儿打破了牢笼,插入了她的蜜穴,射入了阳
精,现在这根物事儿,又为了她硬了……

  刘真恨不能当街拿下耶律燕,肉棍隔着裤子开始在她手中一挺一挺。

  「想不想造爱?燕姐……」刘真知道她喜欢这个字,估计强调了一下「造」。

  「别……这儿不行……」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似的娇嗔,「这儿是吕府外
头,巡卒……随时可能过来……被人瞧见听见……」

  她想造。当然想造。但是总不能当街造吧。

  刘真一乐,想起那日耶律燕叫床叫的山崩地裂,确实这儿不合适。

  他牙齿轻轻咬住她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将热气喷入她的耳洞。低声坏笑道:
「换个地儿?燕姐有地方?」

  耶律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地缝里交媾。

  可下身却更湿了,腿儿一软,几乎站不住。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音:
「咱们……出城吧……」

  刘真一听「出城」二字,顿时想起那日和黄蓉在江州城外圆月之巅交媾一番,
五连击之后,被黄蓉无情抛弃,最后差点光着腚跑回城。

  他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出去容易进来难!城外那风冷死个人,
冻坏了大鸡巴可怎么得了?要不……回咱们那小院儿?」

  耶律燕脸红得像要滴血,扭着腰道:「敦儒哥还在密室里歇着呢……我、我
还活不活了……」

  两人越说越急,动作却越发大胆。

  刘真干脆把她按在墙角,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烫,隔着两层布料狠狠顶进她
腿根,顶得耶律燕「嘤咛」一声,腰肢乱颤。那根滚烫的巨物正卡在她湿透的缝
儿上,来回磨蹭,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水声。

  「燕姐……你都湿透了……」他低声坏笑,手指已经钻进她裤腰,摸到那光
滑湿腻的耻丘,「还装什么正经?再磨两下就要喷了……造一下?」

  耶律燕被他又顶又摸,浑身发软,眼看就要失控,猛地一咬舌尖,强行清醒
过来,颤声道:「换……换个地方……别在这儿……跟着我走!」

  她强忍着腿软,身形一闪,已如夜鹤般掠出数丈。

  刘真赶紧提裤追上,两人一前一后,借着夜色掩护,飞檐走壁,一会儿功夫,
竟又回到了兀良的太守府!

  刘真心头一跳:燕姐这是要故地重游?他下身反而更硬了。

  可耶律燕没往正宅去,却直奔正宅旁一处偏僻院落。那院子外表看着阴森森
的,两盏灯笼在风里晃着,一扇沉重的铁门半掩,透出一股子诡异。

  两人闪身而入,「蓬」的一声,反手带上门。

  门一关,屋里顿时密不透风,隔音效果奇佳。屋里有种淡淡的龙涎香味,闷
得人胸口发慌。

  耶律燕打燃了屋里的火烛。刘真这才看清,这虽是刑讯室,却在最里侧摆着
一张宽大的雕花檀木床,床头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排玉石、乌金、象牙做的假
阳具,粗细长短各异,旁边还有牛筋鞭、红烛、麻绳、银链,甚至几只小巧的鎏
金铃铛。

  刘真看得心惊肉跳,喉咙发干:兀良这狗贼……是在这儿日日调教燕姐?

  耶律燕反手闩上门,背脊抵着门板,肩膀微微发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儿……最安静。以前除了他,没人敢进来……」说到最后,眼眶一下子红了,
泪珠滚在睫毛上,颤颤巍巍不肯落下,「真弟……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为何如
此……」

  刘真心口像被刀剜了一下,几步冲过去,把她整个人紧紧抱进怀里。耶律燕
比他高了些许,丰满的身子微微弓着,把脸埋在他肩窝,滚烫的泪水一下就洇湿
了他的衣襟。

  他不敢说话,只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受惊的孩子。良久,她才
止住抽噎,声音软得像化在水里:「真弟……今晚你温柔些……我要你温柔些
……好不好?」

  刘真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捧住她的脸。

  两人的双眼显出彼此。

  刘真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捧住她的脸。他的掌心带着习武的
薄茧,有些粗糙,拭过她脸颊时却无比轻柔,仿佛怕一用力,她便如琉璃般碎裂。

  两人的双眼锁在一处。他的眸子里翻卷着滔天的怒与怜,却偏偏被他死死压
住,只化作一池深不见底的温柔。

  她的眼眶红得像兔子,泪水将落未落,那是一种被长期折磨后,劫后余生的
喜悦,但又带着一丝面对回忆时的恐惧。

  她比刘真还高一些。

  她本是微微俯视着他,此刻却不得不垂下高傲的颈项,像一株终于在风雨中
弯下腰的向日葵,迎向她唯一的太阳。

  刘真的唇,就这样覆了上去。他收敛了充满欲望的掠夺感,而是近乎虔诚的
探寻着。

  他的唇瓣温热而干燥,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碰着她的。

  初时只是相贴,安抚,像是在用自身的一点暖意,去融化她心底积攒的寒冰,
祛除她最后的恐惧。

  耶律燕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硬了。

  在过往无数个被囚于此的日夜里,她的唇只承接过暴虐与撕咬,是兀良那狗
贼宣泄兽欲的工具,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屈辱的烙印和命令式的污言秽语。

  她早已习惯了疼痛与麻木,甚至将亲密与屈虐划上了等号。

  脱险后,夫君武敦儒的吻也不同了。那吻里带着一丝怒意与嫉妒,是夺回失
物的急切,是拂去器物上尘埃的粗暴。

  她知道夫君爱她,可这份爱里,夹杂着他身为男人的屈辱和她失贞的阴影。
他的吻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发泄,让她愧疚至极,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不洁之物。

  可真弟的吻,是不同的。

  没有侵入,只有包裹。没有索取,只有给予。

  他吻她,不是在吻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而是在亲吻一尊需要被救赎、被重
新供奉起来的圣女像。

  她感觉自己被「珍视」着。而且真弟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污秽,似乎自己没
有沉沦脏了身子。脏了也没干系。

  似乎自己是一个玉观音。

  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圣洁之极。

  玉观音会不会造爱,不知道。但她知道哪怕玉观音被轮了,还是玉观音,还
是一般圣洁。

  此刻她就从刘真的吻中体验到了这个奇妙的感觉。

  他极致温柔。他极有耐心。

  似乎是在等待她卸下所有防备,等待她心甘情愿地为他开启那扇牢门。

  那扇看不见的牢笼,随着兀良的死去,本来已经空空如也。现在却再度有了
开启的征兆。

  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睫毛的束缚,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到了两
人相接的唇间。

  刘真不动,只是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后,那里最是敏感,也最能
安抚人心。

  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温柔,彻底击溃了耶律燕最后的防线。她紧绷的肩膀垮
了下来,一直压抑着的抽噎化作了细微的呜咽,尽数吞没在这个没有侵略性的吻
里。

  她不再是那个杀伐果决的侠女,只是一个受了太多委屈,终于找到地方可以
哭出来的小女孩。

  她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了。

  她微微张开唇,笨拙地迎着他的温柔。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刘真这才深
入了些。

  他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轻巧地探入,不是为了占领,而是为了安抚。他带
着雄性男子的气息,与她泪水的咸涩交织在一起,竟奇异地冲淡了这房间里令人
窒息的诡异味道。

  她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一种渴求救赎的迫切。
她想将自己揉碎,融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让他彻底将她从这片污浊的牢笼中带
走,带到一个更加舒适的牢笼。

  她要开牢门了,让自己再度进入牢笼,让刘真成为牢笼之主,把这个牢笼变
成暖床,变成温暖的淫窝,而非之前兀良打造的冰冷粗暴的监牢。

  然后两人可以在牢笼中逍遥法外,忘了自己失身、忘了自己还有夫君。

  然后两人可以平起平坐的交配,她不再一味是个奴才。

  然后两人可以在淫窝中自由自在的做爱。

  做爱、造爱。

  做、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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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云迈 于 2025-12-8 20:07(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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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in.jie 发表于 2025-12-8 21:31   只看TA 2楼
楼主长续航啊,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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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geass013 发表于 2025-12-8 23:48   只看TA 3楼
速度真的快,每天都是好几章,剧情也都是有起有伏,后面出现的女侠应该就是黄蓉的二女儿郭襄了,看后面的剧情有没有母女盖饭的剧情
作者大大给力啊,期待后续的剧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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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迈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25-12-9 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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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体 发表于 2025-12-9 01:31   只看TA 4楼
郭襄和龙女,谁先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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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gzlz 发表于 2025-12-9 08:39   只看TA 5楼
葵花点穴手要派上用场了吗,想看主角的调教,毕竟现在肉山是别人调教出来的,主角作为新笼主应该要打上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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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迈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5-12-9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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