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已是金秋十月。窗外高速公路上的车流绵延不绝,像一条疲惫的灯河,缓缓流淌在暮色里。望着这熟悉的景象,我不禁想起去年此时,那段至今想来仍觉恍惚的相遇。
我网名叫菜菜,是个普通的父亲。说来也巧,儿子幼儿园的班主任微信名叫蔡蔡,我们因孩子结缘。虽非一见如故,但因这名字的缘分,比一般家长老师聊得更多些。儿子升入小学后,与其他幼儿园的老师的联系渐渐淡去,唯独与蔡蔡还保持着偶尔的问候,话题始终围绕着孩子的成长。
去年国庆,我因公出差长沙,未能返乡团圆。蔡蔡老家在湖北,因抢不到返乡车票,决定自驾。原本计划夕发朝至,却低估了国庆期间京港澳高速的拥堵程度。从朋友圈看到她被困在长沙附近的消息,我试探着发出邀请:要不要下高速稍作休整,顺便吃个便饭?
本以为她会婉拒,许是长途驾驶实在疲惫,她竟真的在下一个出口驶离高速,朝着我所在的酒店而来。
晚餐时,她眉眼间的倦意显而易见。饭后她本打算找家钟点房歇息,我随口提议:“我住在附近的华天大酒店,客户订的是标间,另一个床位空着也是空着。”这话说出口时,我自己都觉得唐突。
出乎意料的是,她略作迟疑竟点头应允。或许是因为这一年多的相处,让彼此多了几分信任。
蔡蔡约莫一米六的个子,利落的短发衬得她格外精神。她不属于第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是越看越舒服的耐看长相。只是连夜的奔波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她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T恤,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虽略显丰腴,却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到了房间,她犹豫片刻,轻声提出想洗个澡。为避嫌,我特意叫客服送来全新浴巾,借口说要出去转转。
“不用不用,”她连忙摆手,唇角扬起一抹疲惫的笑,“你只要不往浴室看就好,我信你。”
水声淅沥,像春天的细雨敲打窗棂。我恪守承诺目不斜视,但那水声却像带着温度,在静谧的房间里漾开暧昧的涟漪。
当她走出浴室时,我不由怔住。她赤足踏在地毯上,浴巾裹住下半身,湿漉漉的T恤紧贴肌肤,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发梢,轻声问吹风机在哪里。
我这才回过神,忙不迭取来吹风机。“我帮你吧。”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她轻轻点头,于是我站到她身前,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
“刚才洗澡时,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闯进来,”她轻笑,“没想到你这么君子。”
“其实我是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挣扎,”我半开玩笑,“觉得当禽兽太掉价,不如做个禽兽不如的人。”
“看出来了。”她抿嘴一笑。这时洗发水的清香与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她显然注意到了我裤子的变化,脸颊飞红,借整理头发的动作移开视线。
当我放回吹风机时,她正想解开浴巾钻进被窝。不料被子有些厚重,我转身的瞬间,正好看见她只穿着内裤的背影。纯棉质地的内裤被未干的水珠浸得半透,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慌忙钻进被窝,不再出声。我坐在另一张床上假装玩手机,却感觉心底有什么在悄然苏醒。
“蔡蔡,睡着了吗?”我终于打破沉默。
“还没呢,”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些许鼻音,“怎么了?”
“我能到你旁边躺一会儿吗?”我问得小心翼翼。她没有回答,但这沉默反而成了最动人的许可。我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在寂静中交织。
我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腰际,她没有躲闪。但当我试图探进衣摆时,她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按住了我。我没有强求,转而隔着衣物抚摸她的胸脯。指尖能感受到那逐渐挺立的蓓蕾,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不怕我告诉你太太吗?”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怕,”我诚实地说,“但此刻,我只想离你更近些。”
再次尝试时,她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于是我顺势褪去她的上衣,她配合地抬起手臂。此刻她背对着我,全身只剩下那条纯棉内裤。当我想要更进一步时,她却轻轻摇头。
我会意,也脱下自己的衣服,只留内裤。我们就这般相拥而卧,肌肤相贴的温度让人晕眩。
我轻吻她的额角,见她没有抗拒,便沿着鼻梁一路向下,最终覆上她柔软的唇。起初她双唇紧闭,直到我的舌尖轻轻探寻,她才渐渐回应。这个吻由浅入深,从试探到缠绵,我们像两个渴求甘霖的旅人,尽情汲取着彼此的滋味。
她的手起初不知所措地抵在我胸前,随着亲吻的深入,渐渐攀上我的肩膀,指甲无意识地陷入肌肤。我们的双腿交缠,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当她翻身面对我时,我们的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如此相依。房间内只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深深望进她那双此刻氤氲着水汽与迷离的眼眸中,那里有羞涩,有紧张,还有一丝被点燃的火苗在跳跃。
我的手掌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激起她肌肤一阵细微的颤栗。她能清晰感受到我灼热的视线,睫毛轻颤着,想要避开,却又像被磁石吸引,一次次迎上。我们的呼吸早已交织在一起,变得灼热而粗重。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颈间,像羽毛轻轻搔刮,带来一阵阵心悸的酥麻。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充斥着她发间和肌肤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情动时分氤氲开的、更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构筑成一个令人眩晕的私密领域。
隔着那层已然湿润的纯棉布料,我的指尖轻轻探入她的腿心,感受到那里惊人的热度和潮湿。她浑身一僵,随即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身体却下意识地向我贴近,寻求更多的接触与抚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这是一个无声而充满诱惑的邀请。
正当我情难自禁,想要褪去这最后一层屏障挺身而入时,她却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迷蒙的目光瞥向床头柜。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未拆封的盒子。她脸颊绯红,如同晚霞浸染,声若蚊蚋却清晰地说道:“带上。”
这两个字像一道指令,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最后一丝理智。我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动作,那里面有审视,有期待,也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然。当我准备好一切,重新俯身向她时,我们的眼神再次牢牢锁在一起。
“可以了吗?”我沙哑着询问,用气声。
她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柔弱的阴影,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最终的许可,我再无顾忌。褪去了她的最后的屏障,调整了一下位置,我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身,试图闯入那片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初极狭,才通人,内部紧致而湿热的内壁肌肉带着一丝抵抗般的痉挛,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触感。她在我进入的瞬间,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向上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我停下来,不敢妄动,低头轻吻她的眼皮、鼻尖,最后落在她微微开启、喘息着的唇上。这个吻温柔而带有安抚的意味,我的舌头耐心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诱哄着她放松。渐渐地,我感觉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攥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转而环抱住我的背脊,指甲无意识地陷入我的肌肤,带来一丝微痛的刺激。
“疼吗?”我低声问。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含糊地说:“有……有一点……但,还可以……”
确认她的适应,我开始尝试缓慢地移动。先是极其轻柔地退出少许,再试探着深入一点。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润声响。她的呼吸在我的律动下变得更加破碎,开始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些压抑的、如同幼猫啜泣般的呻吟。这声音极大地鼓舞了我,我的动作逐渐加大幅度,加快了速度。
她的回应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变得开始有了微弱的迎合。当我深入时,她的腰肢会难以察觉地向上顶送,试图让我进入得更深。她的腿也不再僵硬地搭在床上,而是抬起来,勾住了我的腰,将我更深地拉向她。这个动作使得我们的结合更为紧密,我也得以用更深、更重的力道冲刺。
在这个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中,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所有反应。她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情动之时,她会忍不住伸出小巧的舌尖,舔舐自己干燥的下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我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泛红的脸颊,汗湿的鬓角,最后定格在她随着我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胸脯。那两抹嫣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诱人采撷。
我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绕着圈挑逗,时而轻轻吮吸。她立刻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抱住我头颅的手收紧,将我的脸更深地按向她的胸口。她的乳珠在我的唇舌间变得更加坚硬,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持续的撞击让她似乎有些难以承受这强烈的快感,她开始细微地挣扎,头部在枕头上左右摆动,乌黑的发丝铺散开来,如同海藻。“慢……慢一点……”她呜咽着求饶,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内壁更加用力地收缩、吸吮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化在其中。
察觉到她可能需要在姿势上稍作调整以缓解,也为了寻求更刺激的角度,我停了下来。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稍一用力,将她整个翻转过去,让她背对着我,跪趴在床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低呼一声,但她顺从地接受了。从这个角度,我能完整地欣赏到她优美的背部线条和那浑圆挺翘的臀峰。沾湿的内裤布料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几乎与融为一体。我并没有急于脱下它,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从后方再次进入。
后入的体位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受,进入得更深,也更能触及某些敏感的深处。她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原本压抑的呻吟变得高亢而连续起来。她的脊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头部无力地垂下,肩膀微微耸动。
我的双手向前探索,一手握住她一侧的丰盈,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顶端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寻找到那颗隐藏在丛林深处的珍珠,用手指轻轻地、持续地按压、画圈。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她开始主动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每一次都力求与我贴合得更加紧密。她的口中开始吐出一些模糊的、不成语句的字眼,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催促。
“自己来,好吗?”我在她耳边诱哄,扶住她的腰,示意她掌控节奏。
她犹豫了一下,换了一个位置,骑乘在我的身上,然后缓缓地,开始自己动起来。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找到了感觉,动作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狂野。她像一位熟练的骑手,驾驭着身下的烈马,寻找着自己最舒适的节奏和角度。这便是所谓的“观音坐莲”,只不过此刻,她是那个主动的、充满力量的“观音”。
她双手反撑着我的大腿,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上下起伏。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狂野地飞舞,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沿着脊柱的沟壑,一路向下,没入两人交合处。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迷醉表情,这种全然投入的姿态,比她之前的任何反应都要性感千百倍。
她的主动也解放了我的双手。我坐起身,双手得以尽情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揉捏她饱满的臀肉,看着她在我身上纵情驰骋。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响亮而肆无忌惮,在房间里回荡,撞击着我的耳膜,也催化着更激烈的欲望。
“舔……舔我……”她忽然低下头,将一侧胸脯送到我的唇边,喘息着要求。
我立刻张口接纳,像个贪婪的婴儿般用力吮吸舔舐,另一边则用手指给予同样的待遇。双重刺激下,她动情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内壁的收缩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几乎要将我榨干。
我们就这样在不断变换的主导权中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极限。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体力耗尽,动作慢了下来,趴伏在我胸口剧烈喘息。我知道,高潮临近了。
我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这个姿势让我能进入得最深。我发起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刺,每一次都力求直达花心。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腰。
“不行了……要……要去了……”她尖声哭喊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内壁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挤压、吮吸。这极致的包裹与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的理智堤坝。
“一起……”我低吼一声,在她同样到达顶点的时刻,将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释放。
事后我们一同冲洗,温热的水流冲散了缠绵的痕迹。当她靠在我怀中时,轻声嗔怪:“早知道就不该来的,都是你使坏。”
我无言以对,只能将她搂得更紧:“本来真的只想让你好好休息的,可你太迷人了。”
又是絮絮叨叨地聊了一些话语。
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呼吸渐匀。次日清晨,我醒来时枕边已空,只余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后来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却都对那一夜绝口不提。就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美丽,短暂,注定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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