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勤务小兵
字数:29,152 字
第十三章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帮埃厄温娜洗完澡并将她拴在木棚后,盖德便走向山洞
营地里那间专门用来给大人物居住的独栋小木屋。
推开有点漏风的木门,悬挂屋顶横梁上的魔晶灯散发的明亮白光,将屋内照
耀得几乎见不到半点阴影,让盖德可以把屋内的陈设一览无遗:唯一的木床已经
铺上了柔软的毛皮,上面盖着蓬松的羽毛枕头和丝绸被单;光秃秃的木制地板上
覆盖了昂贵的驼绒地毯,极大地缓解了行走在上面时地板受力而发出的咯咯噪音;
绣有风景图案的挂锦已经被钉在墙上,挡住了木板之间的缝隙,避免高山寒气的
入侵;柜台上的铜炉里飘出缕缕白烟,那是香料燃烧散发芬芳的一点副作用;角
落里的浴桶已经灌入了足够的泉水,桶底垫了一块附魔了火系法阵的铁板,正持
续地为浴桶里的水保持在一个比较适宜的温度,旁边的高脚凳上摆好沐浴用的毛
巾和香皂。
这样的布置别说招待一个伯爵公子,哪怕用来招待一位公爵也足够了。而摆
置好这一切的米雪儿把盖德洗换用的睡袍放到床上后,才旋身面对门口,向刚走
进来的盖德行礼问候:「主人,请问是要沐浴了吗?」
「嗯。」盖德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展开双臂让米雪儿过来帮他脱下衣服,脱
至一丝不挂后迈入浴桶内。贴身侍女随即拿起毛巾和香皂为他擦拭身子,擦去白
天积累的汗垢,洗掉骑马奔驰粘上的尘土,然后将主人搀扶出浴桶,再拿上浴巾
为主人拭干全身表面残留的水珠,最后帮他穿上干净的浴袍。
这一切侍奉都是如此娴熟,一如过去米雪儿被分配给盖德当贴身侍女以来那
样一丝不苟,只是少了一些过去该有的灵动与春情。
完成侍奉主人入浴工作的贴身侍女将洗澡现场收拾干净后,毕恭毕敬地问道:
「主人,还有什么需要贱奴去做的吗?」
「有啊,侍寝。」盖德牵起米雪儿的纤手,把她拉向床铺——作为专门提供
给在营地过夜的大人物使用的木屋,配置在这里的床铺虽然不如盖德在魔法塔的
卧室里那张床那么大,但也足够躺下两个人。
「啊……感谢主人恩宠……」米雪儿顿时露出喜悦之色,不过她的嘴角仍残
留了一丝因不满引发的下弯。
盖德先坐到床边,再让米雪儿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这个形态下的他比米
雪儿还要矮上一段,导致这场面相当姐弟恋。「怎么啦?居然跟一匹母马吃醋。」
「贱奴没有。」米雪儿连忙否认,这可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她只要还想
当盖德的奴妾,就不能给这位主人留下自己一个善妒的印象。
「说谎。」盖德说着一只小爪子便钻进米雪儿的胸兜里,揉捏起这团尺寸比
埃厄温娜的豪乳要小上许多,但同样弹性十足的凝脂,「平时你侍奉我洗澡后总
是等着我把你赶走或者叫你侍寝,今晚主动开口想完成工作就走人,不是吃醋就
是生气了。」
「还请主人明察,贱奴并没有半点怨怼。」米雪儿的声音更加坚决了,要不
是被盖德搂住,估计已经跪服在地上求饶认错了。
「我承认这段时间有些冷落你了,不过你也有错喔,居然吃一匹母马的醋,
也太奇怪了。」盖德搂住贴身侍女后腰的小爪子贴着那光滑的裸背一路往上爬去,
最后来到米雪儿的头顶,接着用力往下压去。
不敢抵抗的米雪儿只好顺势弯下纤腰,与盖德的脑袋持平,没等她反应过来,
盖德的嘴巴已经印上了她的的樱唇,舌头撬开银牙的防守深入其中。这有些突然
的恩宠让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便闭上美眸,软下娇身享受着主人的爱意。
这湿吻整整持续了半分钟后,由两人依依不舍分开了双唇才宣告结束。
盖德盯着米雪儿的血瞳,认真地告诉她:「现在我还是很想娶她当奴妻,但
这不妨碍我将来娶你当首席奴妾,我需要一个足够忠诚又知根知底的女奴为我管
理后院,还得照顾我的日常生活和整理房间,这种事情我不觉得埃娜那种性子的
女奴能做好。」
「感谢主人对贱奴如此信任,贱奴必定终生侍奉于您。」这番承诺让米雪儿
感动得不行。
「好啊,让我看看你的行动。」虽说主人让女奴明白她受到自己宠爱最好的
方式是狠狠地操她一顿,不过有些时候必须让女奴充当主动的一方,这才能帮她
记住这样的交欢是主人的赏赐。
「遵命!」盖德的许可让米雪儿喜上眉梢,她的一双纤手先是拽住自己的胸
兜和丁字裤的绳结,轻轻一扯,包裹着她娇躯三点要害的窄小布片立即飘落在地。
然后她的纤手按在盖德的肩膀上慢慢下滑,待到自己的双膝触地跪坐在床前时,
刚才她亲手为盖德穿上的睡袍也已经脱下,只是主人胯间的肉棒仍是平时的瘦小
状态。
不好,主人没硬起来,难、难道在他眼中我的魅力就不如那匹肌肉怪马吗……
心中泛起危机感的米雪儿连忙张开檀口,把盖德的命根子含入嘴里,柔舌缠绕棒
身进行抚慰。
幸好只是米雪儿的一场虚惊,在她的舌技侍奉下,盖德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
迅速充血膨胀,将她湿热紧窄的口腔撑大填满并推动着龟头朝着喉咙深处推进,
而温度也快速上升。
没过一会,米雪儿的檀口再也容纳不下完成了巨物化的肉棒,盖德的龟头更
是突破了喉咙,闯进了她紧窄的食道内,由此引发了一系列本能的呕吐感与抗拒
感。
不过凡是能成功考取到床铺纹身的女奴,都能够克服这些交欢侍奉时由主人
带来的不适,何况在今年埃厄温娜闯入盖德和米雪儿的生活之前,为了盖德消解
性欲一直是米雪儿的工作,早已习惯了盖德的尺寸。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不适感,都让米雪儿快速进入到她熟悉的侍奉状态中,
她的螓首上下反复晃动吞吐着肉棒,喉咙内部也努力挤压着进出这里的龟头,给
盖德提供更多的刺激与快感。而檀口外面,她的两片樱唇顶着肉棒的根部,琼鼻
贪婪的呼吸着男性阴毛之间混杂的雄性气息,一张玉掌捏着柔软又脆弱的子孙袋,
五根葱指灵巧地挤压按摩着盛放于子孙袋中的两颗蛋蛋。
男人只有完全信任一个女奴,才会把自己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也只有足够认
可一个女奴的房中术水平,才会让她给自己的蛋蛋做按摩。不然女奴一个情绪不
稳,就会让那个被她侍奉的男人鸡断蛋碎,就算生命魔法可以把损毁的肢体重新
长好,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体会一次这种足以铭记一辈子的酸爽。
米雪儿越战越勇,就在快弄到盖德从自己的檀口内发射时,感觉到主人轻拍
了她的头顶两下,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口抬头,吐出一根沾满香涎、表面泛着粼粼
水光的肉棒。
「射在嘴里的话就浪费了。」盖德的解释让米雪儿刚刚泛起的不解立即变为
狂喜,紧接着就被主人的两根手指顶开两条美腿的抵抗,戳进蜜穴里朝着花径深
处探索。她还没来得及主动岔开双腿方便盖德的手臂更好探索自己的下体内部,
就感觉到花径里最为敏感的G点被盖德狠狠地扣弄一下,爆发出席卷全身的快感让
她在哦的一声娇吟中彻底瘫软在盖德的怀抱里。
「从今天起就跟埃娜比赛比赛,谁先生下我的孩子。」盖德把仿佛全身骨头
被抽走似的米雪儿放到床铺上,单手撑着床铺,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宠溺地注
视着这个比自己年长三岁、宛如姐姐一般的女奴。前戏做足而进入状态的米雪儿
的蜜穴已经在缓缓流出透明的爱液,两座本来挺拔的雪峰因不堪承受自身的重量
而从女奴窄小的胸口向两旁摊开,唯有充血勃起的乳头仍骄傲地挺立着,美得不
可方物。
「就算主人偏爱那匹母马,贱奴也不会认输的……」米雪儿的雌竞心也被激
起,只觉得自己全身每一片美肉都在躁动,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心跳也逐渐加快。
她非常主动地将两条美腿岔开成M字形状,一双纤手放在两片肥厚的蜜唇上尽可能
的向两旁扒开,让轻吐着爱液的花径口做好迎接肉棒入侵的准备。
上次盖德主动宠幸她,还是大半年前与带着埃厄温娜回到雅拉城前一天的晚
上,鬼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她是怎么度过夜晚的空虚寂寞。她必须抓紧机会,不管
是为了当下,还是以后。贸易联盟这鬼地方可没有立嫡的概念,男人们能得到一
个继承自己血脉的儿子避免绝嗣和家产被亲戚继承就已经是赎罪女神的保佑了,
哪里还有挑挑捡捡的余地。
盖德不再说话,而是直接行动。首先进攻是米雪儿的乳头,男人的舌头比不
起考取到床铺纹身的女奴所练就的舌技,但他还是尽力逗弄着米雪儿的乳头,围
着乳晕有轻有重的画着圈圈,又腾出一只小爪子再次探入女奴的两腿之间,逗弄
那颗已经从肉蚌顶端探头而出的阴蒂,在刺激到米雪儿不可抑制地痉挛抽搐、导
致彼此的身体互相摩擦,同时享受着这具丰腴女体那妙不可言的挤压快感。
觉得逗到差不多了,盖德便把那只在米雪儿下体活动的小爪子收回,扶住自
己坚挺的肉棒,在仅凭触感的情况下找到蜜穴,将龟头顶在两片蜜唇之间轻轻磨
蹭一会,直到米雪儿的檀口吐出几声春意盎然的闷哼后,才慢慢挺腰把肉棒怼进
米雪儿已经爱液横流的花径。
满布褶皱的柔软膣腔迅速包裹住踏入其中的坚挺巨物,前者再次感受对方无
比熟悉的形状,而后者也重温陪伴自己多年的熟悉绵密。虽说用骚屄记住主人的
肉棒的形状是判断一个女奴是否合格的标准,但米雪儿尝过的肉棒却屈指可数,
除了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考取床铺纹身而不得不跟调教师滚床单以外,也只有盖
德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而盖德贵为伯爵之子,身边不会缺想爬上他床铺的
女奴,虽然睡过的女奴已经超过一百个,但能被他记住的也仅有他的母亲娜瑞提
尔、米雪儿和埃厄温娜三人。
故地重游的肉棒破开肉穴内层层褶皱的封锁,顶到了花径终点的子宫口上,
由于身高差的关系,在已经完全进入米雪儿体内的情况下,盖德是无法与她拥吻,
不过彼此的下体紧紧相连,远比嘴巴之间的接吻更加激烈。
「嗯啊……主人……请您尽情挥舞您的『圣棍』,狠狠鞭挞贱奴这只淫荡的
母猪吧……」米雪儿抽回掰开自己蜜唇的两条柔荑,把它们搭在盖德的后颈上,
媚眼如丝地盯着这个把脑袋枕在她双乳之间的主人。
盖德以实际行动为回应,双手各自抱住米雪儿的一条美腿,开始挺腰抽插。
尽管他的技巧跟过去数年并未有什么实际上的提升,奈何米雪儿是半年未得男人
滋润的久旷之身,没几下就将她捅得娇喘连连。
「啊……主人……好棒啊……嗯……您的爱……哦……好强烈……」虽说在
交欢时用呻吟浪叫的方式不着痕迹地吹捧主人的床上功夫,是床铺纹身所包含一
种知识,但米雪儿此时此刻并无半点逢场作戏的成分,久旷的身体让她飞快地在
快感的浪潮中迷醉,吐出发自内心的真言。只是她渴望得到更多,例如盖德用变
形术强行把体型恢复到成年人该有的身高,这样就能一边操她一边与她拥吻。
女奴的蜜穴随着盖德的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一股股爱液在肉棒的来回进
去中从结合处被带出,两团丰满的巨乳随着娇躯被耕耘产生的拱动中甩出动一圈
接一圈的乳浪。
「咿……贱、贱奴……呜……好幸福……嗯啊……请主人……哦呵……更加
用力……啊……疼爱贱奴……」米雪儿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被海量的快感冲垮,她
尽力压制住快感的积累,想要把泄身高潮的时间往后推延,却又希望盖德快点发
射,让她早点怀上孩子。
另一边,不停耕耘着女奴的蜜穴的盖德也觉得自己越发把持不住,要不是在
刚才默不作声地给自己上了一个熊之坚韧,恐怕已经缴械投降了。
还是最近干埃娜干得太多,忘记了有床铺纹身的女奴在床上有多厉害了……
盖德稍微放慢节奏,好得到平复体内那翻腾不已的巨量快感,舍不得送埃厄温娜
到驯奴学院学房中术考个床铺纹身,然后对着她「虐菜」的半年后发现自己在床
上有些不敌米雪儿。
「休息」了一会之后,认真起来的盖德提升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很快撞到
米雪儿肥嫩的雪臀荡出一阵阵养眼的肉浪,并且通过龟头感觉到从子宫口泻出的
精阴在迅速增加,而棒身也感觉到花径上的无数褶皱开始剧烈蠕动,这些都是女
奴即将高潮泄身的先兆。
「米雪儿,我要射了喔,向带枷女士祈祷吧,保佑这次的播种能够开花结果。」
「唔啊……遵命……啊……主人……哦……贱奴在祈祷……嗯哦……请您的
种子……咿……全都注入进来吧吧吧吧吧吧吧……」米雪儿回应的话语刚刚说完
就真的高潮了,丰腴的娇躯彻底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花径内每一寸褶皱都在疯
狂绞紧吮吸,最大限度地压迫着肉棒。
其结果也是可喜的——盖德终于败下阵来,肉棒喷出大量炽热的白浊,填满
米雪儿的花径每一寸空隙。
「好、好烫啊啊啊啊啊啊……」米雪儿感受到滚烫精液的注射,美眸完全翻
白,鲜艳的血瞳都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眼白,檀口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绵长的
呻吟。为了方便盖德插入自己的M字开脚也无法维持,乱错来回踢蹬中渐渐夹住了
盖德的后腰,如同溺水者终于拽住得以求生的浮木一般死夹不放。
等到米雪儿的绝顶浪叫绕梁而散,她的娇躯也平伏下来,不再乱颤乱抖,躺
在床铺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而进入贤者时间的盖德也轻手轻脚地掰开她仍夹
着自己后腰的美腿,扯开搂住自己后颈的那对纤手,然后仰躺在旁边的空位上,
再拉起丝绸薄被盖自己和米雪儿。
爽过这一次,米雪儿至少能平静一个月吧……盖德这样思考着的同时侧过脸
看向米雪儿,贴身侍女的俏脸上是过去数年与他交欢结束后那种带着微笑沉沉睡
去的表情,虽然他真正喜欢的是像埃厄温娜那种跟男人一样魁梧高大的壮硕型女
奴,不过偶尔用米雪儿这样娇柔丰腴的弱女子型女奴换个胃口也不错。
在贸易联盟这里,从小就跟在贵族男性身边的贴身侍女绝大部分都会成为他
们的奴妾,盖德纳米雪儿为奴妾也不过是「遵守传统」,只是今晚想到了将来纳
了米雪儿当首席奴妾,那么次席奴妾、三席奴妾又应该娶个什么样的女奴这种问
题便闯入了他的脑海。
平民男性多娶奴妻奴妾,多半是生怕孩子生得太少,概率不够生不出儿子导
致绝嗣。但贵族男性的婚姻要考虑的因素就更多了,哪怕是肯尼斯@海雷丁这种
「跟女奴操屄只会占用我做实验的时间」的狂人学者,也在把娜瑞提尔哄骗回国
娶为奴妻后,又纳了两个下面的封臣领主的妹妹当奴妾,并在盖德履行了首卖日
把娜瑞提尔卖掉,迎娶了一位伯爵的女儿补上了奴妻的位置。
那么盖德将来也应该会有好几个奴妾,像岛上的现任总督老杰克@史塔克那样
只娶一个女奴,在儿子履行首卖日后就不娶不纳的专一奇葩,翻遍这个海岛之国
的数百年历史,都找不到第二个。
「算了,不想了,反正女神会让我遇到合适的女奴的。」放弃思考的盖德抬
手朝屋梁上的魔法灯一指,一道牵引魔力由指尖飞出,正中魔法灯的底座,内部
的法阵被断切,失去供能的白水晶无以维持光芒的绽放,无奈地放任黑暗从房间
各处蜂涌而出,直到将一切吞噬。
很快,木屋内只剩下轻柔的鼻鼾声在回响。
*** *** ***
作者的闲言碎语:感觉这个节目已经成为我的写作日常难蚌,这次要说的是
狩美客。
当初与人马老师讨论剧情时,一道灵光打中我的额头,然后想出了这种兼合
侦探和赏金猎人但目标只瞄准妹子的神奇职业,并且用他们来丰富一些玩法和剧
情。可能是目前更新的章节内容的关系,最近疑似有很多读者以为狩美客这种泡
妹大师的狩猎成功率很高,但这其实就跟会和女奴谈恋爱的神奇主人一样,是幸
存者偏差。
成功把目标带回来的,能在酒馆里吹牛自己如何搞定强悍妹子,全是得手的
狩美客。而失手的狩美客早死在大陆上,他们可没办法回国跟其他人说出自己的
遭遇。可以这群人看作是大航海时代初期出海寻找新航道的探险家和航海家,成
功从异国带着黄金象牙黑叔香料回来,自然获得百倍甚至千倍的收获,问题是出
去跑一趟船,死一半人都算是幸运,只死七成人叫正常情况,更别提路上沉海灭
团回不来的。
当年玩暗耻的《大航海时代》,对这段历史很有兴趣,额外查过很多史料,
对一个记录特别有印象,是一艘名叫珍珠号的葡萄牙商船,她从里斯本出发,去
非洲绕过好望角,横穿印度洋,再躲过东南亚四批海盗的袭击,终于在历时8个月
后抵达了澳门,又折腾了一个月时间,总算从中国商人手里买到了堆满货舱的瓷
器丝绸茶叶,再花费8个月时间原路回返。最后在距离里斯本外面三海里的地方与
另一艘刚从港口里出来的商船相撞,沉了,全船货物连同出发时的50个船员,最
后只有三个被救起。
狩美客在把妹子带回国内,成功双脚着地之前,随便一个意外都能让他的狩
猎成果化为乌有(如果有读者姥爷够细心,应该注意到第二章杰克带希蒂上贩奴
船时,当时船上的人都有些什么小反应)
附赠朋友写的一个狩美客吐糟段:
XX国家女骑士日记
第一天:我工作压力真的好大,家里还在催婚,领主对女性压迫也严重,唉,
还好遇见了他,他是贸易联盟的贵族,他真的好懂我,而且很帅,他每句话都说
到我心坎了。
第二天:这货要艹我!
第三天:我把他砍了,心情好多了。
第十四章
在山洞营地睡了一觉的埃厄温娜没听见熟悉的起床钟声,但被准时起床换岗
的战奴拍醒了。在木棚的稻草堆上坐起的冰蛮母马摇摇脑袋,将在昨晚睡觉时弄
乱的金色长发甩回到背后,看着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被自己的萝莉骑手拽着链子
牵往洞口,去解决早晨排泄。其他同行的力奴厨奴也从木屋内走出,利用洞内水
池的水源洗漱清洁,然后开始做早饭。
盖德穿上方便骑马的猎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埃娜,去做早晨清洁吧。」
埃厄温娜顺从地从稻草堆上,主动把自己被奴隶项圈束缚的美颈伸到盖德的
面前,好方便他拽住系在项圈上的链子,再顺从地跟随着对方走出山洞。
山洞营地虽然经过一些人工改造,使其变得更加宜居,但始终比不上已经修
建了排污系统的城堡。又为了避免排泄物积累污染营地,因此修建了厕所,而厕
所就位于洞口正对的悬崖边上修建的半敞开木制厕格,人坐进去,把屁股对准木
凳上预留的空洞,排泄出来的污物就直接掉到悬崖下面,干净又环保。
这样的厕格一共有八个,她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其中七个已经有其他母马在
使用了,这些母马都在自己的骑手或车夫的注视下憋气发力,尽力清空昨天积累
在肚子里的污物。
她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的女儿的注视下张开大腿自然排泄的……看着高山女王
毫无羞涩之色的在她的三女儿张开大腿排泄,埃厄温娜顿时有种看到别人本该尴
尬却不尴尬,只好我替她来尴尬的感觉。
「快去,埃娜,昨天上山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从今天起得更加抓紧。」感觉
塞在自己菊穴里的肛塞尾巴被盖德拔了出来,又听见他的催促,埃厄温娜只好走
向最后空的那个厕格,然后旋身面朝山洞,坐到故意打造成椅凳模板的厕板上,
将菊门和骚屄对准厕板预留的缺口上。
也不知道是刚才看到高山女王在女儿注视下的排泄场面,还是这种跟正常人
一样端坐的排泄姿势的关系,埃厄温娜看见盖德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居然拉
不出来了。
我、我这是怎么啦,感觉皮肤都要烧起来了,不、不就是盖德在看着我么,
怎么拉不出来了啊……埃厄温娜又羞又急,要是在排泄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导致
训练推迟,那么惩罚就再所难免了,她自然不想被惩罚,但在盖德的注视下,那
股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的娇羞,完全没办法把力气使用在屁股上。
今天怎么回事啦,明明以前就被盖德盯着拉过很多次了……埃厄温娜都急得
哭出来了,尤其是看见排泄完成的高山女王走出厕格,由女儿擦干净屁股,换上
干净的肛塞尾巴,牵回山洞内,就让她更加着急了。
其实就是蹲厕变坐厕,背朝盖德变成面朝盖德,加上高山女王的入厕示范,
让她那由于母马训练而已经钝化的作为人的羞耻感突然间恢复了。毕竟冰蛮人的
社会文化里,女性的地位也是偏低的,埃厄温娜小时没少耳濡目染,看着明明锻
炼出六块腹肌、仅凭一把单手剑就能无伤击杀成年北极熊的母亲被父亲各种呼来
喝去,因此当她心中产生了要为盖德生个孩子来换取自由的想法时,已经下意识
地把自己放在了盖德的附属品的位置上。可是她母亲再怎么从属父亲,也没有得
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地被盯着排泄的地步啊。
注意到今天的埃厄温娜上厕所时间有些太长,盖德便询问道:「埃娜,你怎
么啦?是拉不出来吗?」
埃厄温娜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点头。
「奇怪了,昨晚你也没吃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啊。」盖德挠挠脑袋,想不出原
因的炼金师扭头冲山洞里指挥着其他女奴干活的米雪儿喊道:「米雪儿,去我小
屋里拿那个放在床头柜的挎包来。」
「遵命!」
书奴很快取来了盖德所说的那个挎包,盖行打开挎包,取出一根装在玻璃试
管里的淡紫色药剂,一边用牙齿拔掉试管口的软木塞,一边冲埃厄温娜招手示意
她过来。
别无选择的母马只好起身走出厕格,盖德马上搂住她的蛮腰,然后将试管塞
进她的菊穴,在水系法术「水位控制」的引导下,试管里淡紫色药剂瞬间涌进母
马的体内。
「呜!呜呜呜!」冰凉的药剂一接触到肠壁随即被吸收,埃厄温娜马上感觉
到一股无法忍受的腹绞疼,连忙转身冲进厕格里一屁股坐好,接着便是从体内汹
涌而出的污秽浊流朝着悬崖下方激射而去。
当肚子内的污物彻底排空,腹绞疼完全消失,埃厄温娜双目无神地走出厕格,
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碎了。
在主人的帮助下成功解决排泄难题的万里熠云直到吃完早饭,被盖德骑着从
走出山洞营地,跟随在高山女王的屁股后面开始今年道路熟悉训练时,才算勉强
恢复了精神。
时间在两处山洞之间的蜿蜒山路往返中不知不觉流逝,当三匹比赛母马和她
们的骑手们又一次回到山洞营地时,已是正午时分,厨奴们做好的午饭所散发食
物香气早已弥漫整个山洞。母马们卸了马鞍,被力奴或自己的骑手在水池边简单
地擦洗掉身上的尘土和汗迹,便牵到食槽吃饭,接着牵回到木棚午休睡觉。
大腿互相磨蹭起来的埃厄温娜眼巴巴地看米雪儿搂着盖德的胳膊走进了小木
屋,只好像一只正在泄气的皮球那样躺到木棚隔间的稻草堆上。闭上美眸尽量不
去因上午剧烈运动而开始积累在小腹内的欲火,强迫自己快点进入睡眠,却没过
一会听见了隔壁的隔间里传来奇怪的肉体碰撞声。
仗着比其他母马要长上不少的链子,埃厄温娜走出隔间去查探声音来源,随
即看见高山女王岔开修长的双腿,俏脸朝面,上半身趴伏在稻草堆上,将胸前的
两颗硕乳挤压至从胸脯的两侧溢出,刺有四颗红心图案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承受
着身后之人的反复冲击,她的蜜穴每承受一下冲击,那个刺有四个红心的翘臀都
会像被用力晃动的果冻一般猛烈地颤抖几下。
而扶住着高山女王的纤腰,正反复挺腰抽插制造出埃厄温娜所听到的肉体碰
撞声的人,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兼骑手塞莉奴,这个可能只有十几岁的萝莉女奴仍穿
着她的骑手服式比基尼,只是胯间套上了一条固定着一只假阳具的三角裤,以此
来干自己母亲的骚屄。
看到这严重违反世俗人伦的一幕,埃厄温娜如同中了硬化术一般呆若木鸡。
自从被迫当马之后,她早已在牧马场里见过不少住在同一个隔间内的母马互相以
磨豆腐的方式互相抚慰彼此的身体,即使她不是同性恋也对女性之间的假凤虚凰
有一定的认识,但母女之间这样搞,就实实在在地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一波可怕的
冲击。
探头张望的埃厄温娜也被这对正在「办事」的母女发现,塞莉奴似乎很不喜
欢在此时被人注视,但又忌惮着对方是盖德最宠爱的母马,只能抿了下粉色的樱
唇,低下螓首继续耕耘母亲的骚屄。高山女王的反应就相当自然轻松,冲着埃厄
温娜微微一笑,眨动美眸打出眼语:「抱歉,我们的动静吵到你睡午觉了,只是
贱畜的骚屄太久没东西来过,就让塞莉奴她捣鼓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啊,贱畜才是要说抱歉的那个,打扰到你了……」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缩
回到自己隔间里的稻草堆上躺好,可一闭上美眸,脑海里就是隔壁隔间里正在发
生的母女乱伦的画面,而且她隐隐感觉自己的骚屄变得更痒了。
不、不行啊,睡不着,下面还痒……在稻草上几经辗转,埃厄温娜不仅睡意
越来越少,还感到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涨,而高山女王那边的肉体碰撞声还没有停
息的迹象。
我、我才不是什么淫荡的母马,只、只是睡不着想找点事情做,对,找事情
做……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的埃厄温娜从稻草堆上跪坐起来,凑到隔间的木板墙上
寻找可以让她窥视另一边的缝隙。
得益于这个专门给母马休息的木棚做得并不是很讲究,又有点缺乏保养的关
系,埃厄温娜很快在木板墙上找到了需要的缝隙。透过这道细小的视野,她看见
那对母女已经换了姿势。
之前趴伏在稻草堆上的高山女王已经站了起来,用香肩和俏脸顶在另一边的
木板墙,双腿叉开摆出一个类似即将要深蹲的姿势,然后有节奏的上下挺动翘臀,
用已经鲜花怒放似的蜜穴套弄女儿三角裤上的那根假阳具,在这套弄的过程中,
从母马蜜穴里流出的爱液纷纷飞溅开来。
而塞莉奴也站了起来,继续呆在高山女王的身后,不过有母亲的主动套弄,
她也就不必继续挺动自己的小屁股,一双戴着皮手套的小手从母亲的纤腰移动到
母亲的胸前,捏住那两座哺育过自己的雪峰,把它们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
埃厄温娜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这么缩回来,至少看了看高山女王是什么表情,
到底是彻底放纵身心享受着这禁忌的肉欲,还是为了安抚那难以抑制的欲望而无
奈地忍受呢。奈何现在高山女王的站位角度与她褐色长发完全遮住了她的俏脸,
埃厄温娜只能看到这对母女的裸背和两个一大一小的雪白屁股,能听到的只有肉
体碰撞与高山女王因欢愉而偶尔挤出一两声轻细的呻吟。
哪怕是资深的比赛母马,也没有足够的体力把交欢持续一整午休时间,随着
体力的消耗与快感的积累,高山女王终于浑身健美的肌肉都抽动起来,胯间阴精
狂泻落地,突破塞口球的短暂低吟变成了一段绵长的绝叫,最后双腿一软,贴着
木板墙跪趴下来。
塞莉奴后退几步,把假阳具从高山女王的蜜穴里拔出,又带出一大股透明的
爱液,然后脱下三角裤,用手帕擦掉残留在假阳具上的爱液,再拍拍自己母亲的
头顶:「好了,贱奴回去睡午觉了,你也要乖乖睡觉,下午还要陪盖德大人和万
里熠云训练呢。」
「嗯!」高山女王连忙从瘫软趴墙的姿势恢复过来,摆出捆绑状态下的跪坐
礼姿势,然后朝自己的女儿磕了一个头,用母马最高的礼节恭送塞莉奴离开,直
到塞莉奴的脚步声远去,才缓缓起身,带着余韵未散的绯红俏脸躺回到稻草堆上。
埃厄温娜也躺回到她的稻草堆上,闭上双眸的她更加睡不着。在她眼中,高
山女王和塞莉奴的互动,仅有母亲的慈爱宠溺,却见不到女儿的孝顺敬爱,塞莉
奴对待高山女王冷漠得就像对待一匹真正的母马那样。
昨天她还担心自己仍当着母马的时候,万一与盖德生下了女儿后被这个狠心
的主人兼父亲送去当母马,自己该怎么办。可她现在更担心女儿要是没当母马,
反而在养大到十岁时派来当自己的驯马师和骑手,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又
该往哪里放。
部落的先祖之灵、伟大的雪山冬神,请保佑我在恢复自由之前不要让我怀上
孩子,不对,请保佑盖德洒进我肚子里的种子能开花结果,一举得男……埃厄温
娜默默地祈祷着,生怕自己将来会变成高山女王一样的人伦悲剧。在这样恐怖与
担忧的祈祷中,她慢慢睡着了,直到下午训练开始才被盖德拉着链子拽醒。
下午的训练开始增加难度,埃厄温娜得在骚屄里塞进了假阳具,有一定干扰
的情况下进行奔跑。跑步时因运动导致花径与假阳具来回摩擦,产得的刺激让她
的奔跑速度下降了许多,在经过一些比较狭窄的弯道时,甚至得进一步放慢脚步
以免发生意外,导致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不得不也降慢速度来等待。不过这样的
训练也不是没有好处,便是这几天盖德不来操她而产生的欲火消散了不少,让不
必她分神去控制会下意识互相摩擦起来的大腿。
训练直至黄昏时分回到山洞营地后结束,盖德又一次亲自为埃厄温娜擦身洗
澡后,便搂着米雪儿的纤腰走进了小木屋,将她丢给力奴牵回木棚的隔间。
躺在稻草堆上的埃厄温娜闭上美目,想快点入睡恢复今天训练积累的疲劳。
没过一会,她听见隔壁的隔间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想出去走走?走多远?」
埃厄温娜没听见另一个声音回复这个询问,随后又听见这童音继续道:「行
吧,这趟万里熠云的山道训练结束后,贱奴会给你安排配种的。」
接着是一阵人体从地面起来的肢体摩擦声,听到这里埃厄温娜这才想起自己
的隔间是被高山女王和踏雪飞天鹅夹在中间的。
「这是贱奴应该做的,你也要努力多生小马驹来报答伯爵阁下。」童音就此
结束,然后一阵蹄靴踏地的脚步从隔壁的隔间传来,一个穿着骑手服式比基尼的
金发萝莉牵着一条链子,将凌波飞鹅从隔间里带了出去,走向洞口。
已经从稻草堆上坐起的埃厄温娜望着一人一马缓缓走远。这时她才想起这几
天以来,由于凌波飞鹅老是呆在自己身后跟跑的缘故,其实她并没有怎么记得这
匹银发母马,只有一直跑在她前面,被她盯着屁股追赶的高山女王印象最为深刻。
这匹家生奴出身的母马跟高山女王一样,个子不算突出,但在多年的体能锻
炼下,曲线相当完美,大小腿上全是结实鼓胀的肌肉。没有解开束缚的她,双手
仍被拘束带以后手交叠缚的方式反绑在背后,扭动着妩媚的纤腰亦步亦趋地跟随
着步子比自己小得多的萝莉骑手,刺有三个红心的丰臀随着步伐而不停的摇摆。
最终,这对骑手与座骑消失在山洞外面的夜色之中。
埃厄温娜想了想,又走出隔间转进高山女王的隔间里。这匹人生中途被迫转
职当母马的母马听见埃厄温娜的脚步声,便醒转坐起:「妹妹又有事要问?」
埃厄温娜螓首轻点,然后在链子拉拽到极限的距离处跪坐下来:「想问问凌
波飞鹅的事情。」
高山女王螓首微微一偏,茶色的美眸内是一个带有疑问的眼神。
「她的母亲也是比赛母马吗?」埃厄温娜用眼语询问。在盖德手把手教导下
学习眼语的时候,她也学到不少关于贸易联盟的风俗人文,其中便知道了乳房上
能有一个以上的技能纹身的女奴,其实已经是女奴当中的「上等人」了,地位比
女奴更低的母畜,她们的主人普遍不愿意给她们做教育上的投资,能进驯奴学院
里读个房中术速成班,最后考到一个床铺纹身就差不多是极限了。
像专门为了玩赏使用的母马和母狗,如果不是女奴为了找刺激而自己跑去当
的,或者像高山女王这样因为某些事情而「被迫转职」当马的情况,那么这些被
家畜化的女奴的胸脯往往就只有一个马头纹身或一个小狗纹身这些她们的本职技
能。
「当然。」点过头的高山女王进一步解释道:「听牧马场那些负责照料我们
这些母马的女奴说,她好像是第四代母马了。」
「好……」埃厄温娜本想打出「可怜」这个单词,但她无缘由地想部落还没
迁入炎夏帝国时,与更北面的部落交易时,那个为了抵偿货物价值不足而补上的
炎夏女人。
那女人被剁掉手掌、割掉舌头,被那那个部落当作运货牲口使唤,据说她原
本是个牧羊女,因其他冰蛮人南下劫掠时来不及逃回长城后面,而被掳走了。后
来埃厄温娜所在的晨风部落终于得到帝国招安迁入的机会,便把这女人连同部落
里所有可能引起帝国反感的东西都埋进土里。
埃厄温娜也参与这项处理任务,她记得当时那个女人很安静地自己走进坑里
然后乖乖躺下,带着解脱一般的微笑任由回填的泥土将自己慢慢覆盖。
相比之下,凌波飞鹅在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当母马了,完全
没经历过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日子。一直好好地当着女人,突然有一天被迫当牲
口的高山女王和那个炎夏女人才更加可怜。
「那凌波飞鹅她……」重新打出眼语的埃厄温娜很快卡住了,她不知道怎么
描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倒是高山女王注视着她好一会后,微微一笑,打出眼语
反问:「是不是要问她想不想变回女奴,她跟我们这些初代马和正常的女奴有什
么不一样是吗?」
埃厄温娜螓首猛点。作为一个归化帝国不久的冰蛮人,她没听说过炎夏人所
说的南方为橘北方为枳的谚语,但她从小就听相当于部落里的活图书馆的巫医说
的故事,早在一千多年以前,「瘦弱」的炎夏人与雄壮的冰蛮人不仅同属一个种
族,外貌差异也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明显,只是随着圣魔战争的到来和之后炎夏人
筑起长城,将冰原阻隔在北方之后,经过了千年的时光,炎夏人与冰蛮人的外貌
差异越来越大了。
那么女人被当作母马一直驯养,经过好几代之后,会不会出现类似的变化?
埃厄温娜现在不仅担心女儿出生后被盖德安排去当母马,更害怕当了母马的女儿
们所生下孙女变得越来越像马。
「前一个妹妹得亲自去问她,贱畜跟她不太熟,交流也不多。」高山女王解
答着:「后一个嘛,就贱畜看到的情况,母马生下的小母马会越来越不像『人』。」
「怎么回事?」埃厄温娜心中一骇,连忙眨眼追问,连敬语都顾不上了。
「就说凌波飞鹅吧,她已经不会说人话了,妹妹懂贱畜在说什么吧?还有贱
畜看到过她被解开双臂后,两只手居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会用手去捡起东
西,就像生病长出来的瘤子。」
「……」
看见埃厄温娜被吓呆的模样,高山女王苦笑起来:「妹妹当母马的时间还短
呢,现在贱畜塞口球戴了七八年,只用眼语交谈,再开口说话,会连话都说不利
索。贱畜的小女儿优秀角马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等她给贱畜生下小
孙女后,恐怕也会像凌波飞鹅那样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两只手吧。听说有些驯
养了八代以上的母马,脑子变得跟真正的马儿没什么两样,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
待,连眼语都不会,只能用跺脚、点头摇头、扭屁股甩尾巴的手段向驯马师和骑
手诉说一些很简单的内容。妹妹要是不想变成这样子,就好好加油吧,你有盖德
大人的宠爱,要是他一高兴了就让你变回女奴也说不准喔。」
「估计很难啊。」这回轮到埃厄温娜苦笑了,「让贱畜当母马的人不是盖德
大人,而他的父亲伯爵大人啊,还要贱畜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才能变回女奴。」
「那么,祝愿第一女奴保佑妹妹达成心愿了。」
两匹同病相怜的母马互相安慰一番后,埃厄温娜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
「姐姐,你就甘心一直当母马,没想过变回女人吗?」
「啊?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母马不是人,需要别的女奴或主人赎买的。」
高山女王媚眼如丝地看向冰蛮母马,「如果妹妹愿意向盖德大人求情,赦免姐姐
为奴,那么姐姐会非常感激的喔。」
「贱畜会帮姐姐这个忙的。」打完眼语,埃厄温娜听见蹄靴踏地的声音从洞
口传来,回头张望,只见凌波飞鹅已经被她的萝莉骑手牵回来了。由于山洞营地
内的照明设备都已经熄灭,无法看见这匹母马的脸色如何,但埃厄温娜借着月光
看到了她两腿之间正从肉蚌处缓缓滴落到地面的水线,显然说明她已经好好地泄
了一次火了。
这对骑手与座骑看见正在「串门」的埃厄温娜也不过有点好奇地歪了歪头,
便直接返回了各自的隔间与木屋,毕竟像埃厄温娜这样得到大人物宠爱的母马,
都是比别的女奴有更多的自由。
埃厄温娜也打算回自己隔间睡觉了,不养足精神跑山道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可身子刚站起,她又想起了什么,重新跪坐下来冲高山女王打出眼语:「姐姐,
你了解那些拉车母马的事吗?」
她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比赛母马为主人赢得足够多的比赛后,有机会让
主人高兴了而获得变回女奴,那么纯粹充当牲畜只干力气活的拉车母马,她们除
了生下儿子以外,想要变回女奴有什么办法?难道只能世世代代当母马,一直拉
车下去,永远忘记自己其实是女人而不是牲口?
「担心将来生下的女儿变成拉车母马吗?」打完眼语的高山女王调皮地眨眨
眼,「那么妹妹就要更加努力,为盖德大人赢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喔。拉车母马很
惨的,她们的孩子永远都会是母马,即使有第一女奴的保佑生下一个小主人,小
主人也会被她的主人收养,一辈子都不会与她相认,除非有个主人大发善心,愿
意把她提升作女奴。」
解读完高山女王的眼语,埃厄温娜如坠冰窟。原来当一匹比赛母马更惨的是
被主人安排当一匹拉车母马。
*** *** ***
作者的闲言碎语:都已经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十多年的老社畜了,自然明白
啥叫屁股决定脑袋,但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思维差异的问题,我觉得在处理爱情与
争夺配偶这方面,女性比男性可怕N倍,尤其是玫瑰姐姐的故事看多了之后,仿佛
女性全员恶人而不择手段。(就像在种植园里,希蒂趁机解决碧翠丝,以绝后患
的这种真正宫斗建议就是女读者提出来了Otl)
而确认到自己在竞争中落败然后主动退出,确认所爱之人早已心有所属、非
某个男人不嫁后祝福对方并潇洒离开,这些「我们当不成夫妻那就当好朋友吧」
的高洁举动普遍只在男性身上才见到(当然,类似某个爱写帐外吹箫的二逼文青
的情况不在本次讨论范围内)。因爱而得不到,然后生恨把妹子杀了的脑残男也
不少,但像女频文里的宅斗系宫斗系女主那样,把跟自己抢男主的女配挨个弄死,
最后在结局里独占男主这样的操作,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
扯远了,还是拉回到聊希蒂和杰克的爱情故事吧。十几年前刚开始构思写
《传奇》时,只是想着一对纯爱但玩得有些花的金童玉女在一个女性天生为奴的
猎奇国度里怎么色色地、恩恩爱爱地度过一生。
直到五年前开始在P站连载时,想着给《传奇》丰富一点内容,让希蒂和杰克
的爱情经历一些考验,便有了学院卷里的总督选举(原来的版本里杰克是直接世
袭的)与碧翠丝这个第三者的介入,然后在莎伦的整活下,杰克无心上了碧翠丝,
当他想对碧翠丝负责后就被大家骂大猪蹄子Xddd,认为他辜负了希蒂。
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杰克提裤无情,事后不认碧翠丝,当作无事发
生那样继续与希蒂相亲相爱,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希蒂来说。
至少我是这样看待和设计剧情:希蒂作为基尔德的女骑士,如果她不私奔,
那么她虽然很可能要嫁一个年龄有可能足以当她老爸的老男人,但是她仍是伯爵
夫人,甚至向上嫁给爵位比自己高的贵族,情况允许,争取一下,她以长女身份
继承父母的爵位和封地,当一个女伯爵也不是不行。
在这种物质非常富足而她自己又自身能力很强的情况下,她在自由恋爱的情
况下,只要不是花痴中毒、恋爱脑控制全身,能够被她认可配得上自己当丈夫的
男人,必然是一位在品德和能力上能与她不相伯仲,甚至超过她的男人。
因此,杰克为了能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我是按照古典奇幻小说里的王道型
男主角的模板来设计他(没开玩笑Xdddd)。正直、善良、有正义感、有传统男性
的责任感、有古典时代的荣誉感、有理想化贵族领袖的使命感……他的道德水平
甚至超过大部分现代人,借用某位给《传奇》写同人的基友在故事里借某位角色
对杰克吐糟:「你这家伙除了操妈外,简直就是圣人了。」Xdddd
那么,在这样的人设下,他上了碧翠丝,必然会对碧翠丝负起责任。这是他
的道德与原则驱使他做出这样的决定。然后,希蒂也是因为人设的关系,厌恶与
拒绝别的女人跟自己分享杰克,在得知杰克为了负起责任而要她委身为妾时,认
为杰克辜负了她的爱,随后就有了后面的过激整活Xdddd
这场冲突,看似杰克只要提裤不认债,把投怀送抱的碧翠丝扔出家门,就似
乎能让它不发生了是吗?我认为不行,甚至比杰克想把碧翠丝和希蒂一起娶过门
更加糟糕。
为什么这么说呢,往上前再看看,杰克的人设与希蒂的择偶逻辑。希蒂选择
杰克,是因为认可他的品德和能力,而不是他是戴奥亚尔岛的未来女王港总督,
有机会成为总督,不是他家财万贯。尤其是在故事开始前,我已经让他们俩一起
组队经历了三年多的大陆冒险,能够在冒险中互相托付后背,互相信赖,彼此之
间肯定对加一方的为人有了很充分的认识。不然以他们各自的身份:基尔德的女
骑士和贸易联盟的圣武士,堪比Dnd里班恩与提尔的圣武士狭路相逢,必须得死一
个才能收场。
那么,在这个基础上,如果杰克以出于对希蒂的爱为理由,打破他的原则,
对碧翠丝提裤不认债;那么希蒂就不担心将来有一天,杰克会因为别的事情再打
破他的原则,而把她卖了吗?
孔夫子有云:始作俑者无其后乎?
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等等,你这话不对,大部分人都是双标的,偏袒自己的亲人朋友才是正常
情况。在杰克眼中,碧翠丝怎么比得上希蒂。」
我相信有读者姥爷会这样说,因为我已经在读者群私聊和私信里与抱有这样
看法的姥爷聊过。我承认因为屁股问题和作为生物的趋利避害天性,处事双标才
是正常现象,连我自己都不能例外,完全的、彻底的一视同仁才是圣人行为。
但这时又回到之前的讨论上:希蒂看上杰克,选择跟他私奔,甘心当女奴,
到底是被杰克的哪些地方吸引?
还是导致杰克会想要娶碧翠丝过门,负起责任来的高道德高原则不是么?
好了,现在轮到来讨论希蒂这边了:杰克真心爱上她的原因是什么。
我认为除了希蒂很强悍、长得漂亮还像莎伦以外,也是她的品德。不然以杰
克的条件,什么优质美女搞不到,他在家门口贴一张招募侍寝丫环的告示,愿意
倒贴的妹子能从总督府门口排队排到城门外面,而且当中一定有大量有名号的外
来奴和贵族女奴。
就像马丁老爷子的《冰与火之歌》里布蕾妮与弑君者在浴室里的对话那样:
「他发动战争是为了爱情啊。」
「切,不就是为了一张俏脸和一个阴道。」
所以,能够配得上杰克这样的王道型男主的女主,希蒂也必然有着远高于常
人的道德水平和为人原则。这就意味着她明明讨厌碧翠丝这个情敌,却能在碧翠
丝去游说自家老爸时提出陪伴护卫,哪怕遇袭后形势已经不可挽回也没有逃跑,
在种植园里为了履行对杰克的承认而保护碧翠丝,而不是趁机杀了这个情敌以绝
后患。
而且,建议大家站在杰克的立场来想想,希蒂在种植园杀了碧翠丝并将这事
掩盖得很好(她保护碧翠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拉尔斯一方需要的是碧翠丝而不
是她,作为一个附属品,她保护碧翠丝等于保护自己),但以杰克目前在故事里
展现出来的聪明才智,他会不会想到希蒂有可能借机除掉了碧翠丝的想法呢?毕
竟拉尔斯干掉碧翠丝的损害远比收益要大(极有可能惹毛施怀雅家族,导致选战
变出重大变化)。
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推断一件事是谁干的,通常往「在事件里谁的收
益最大谁最有嫌疑」来推理最容易得到正确答案(损人不利己,甚至损人还害己
的蠢货蠢事也有,但总体上还是极少数)。
何况杰克不是警察,不是检察官,在要不要娶希蒂这事上,他不需要铁证如
山,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心中的信任早晚完蛋。毕竟今天希蒂可以「迫不
得以」违反她的原则而为了利益杀了碧翠丝,那么明天她是不是也可以「迫不得
以」再根据她的屁股出发做出某些只对她有利的事情,那么后天她会做出什么事
情真的不敢想象……
如果我这样说都不足以让各位读者姥爷理解的话,我推荐大家去看看玫瑰姐
姐的《仙漓传》,里面的女主角莫漓就是因为屁股问题做出很多迫不得已或「迫
不得已」的事情,玫瑰姐姐为她的行为安排了非常充足的理由,也细腻地描写了
她在这些迫不得已或「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的心理转变。
但是呢,可能还是男女思维差异上的问题吧,我要是莫漓所爱的那位欧阳衍,
只要我知道她到底干过什么事情,我只会对她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第十五章
「万里熠云,醒醒,该干活了。」
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埃厄温娜听见一个稚嫩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美
眸一看,一个金发雪肌的小女孩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呜?呜呜呜……」埃厄温娜下意识地想开口询问对方的身份,才发现自己
戴着塞口球,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干草堆上,双臂被反捆在背后,俨然一副未上鞍
的母马状态,而她也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应该是某个马厩的隔间。
「醒了就跟贱奴来吧。」小女孩拽起系在埃厄温娜项圈上的链子,把她带出
隔间。
我不是在老爵爷山的山洞准备乡村赛的训练吗……埃厄温娜一时有些混乱,
不过看到小女孩身穿牧马场职员的皮马甲和皮质丁字裤,也就没多想的默默跟随,
可心中也在怀疑这小女孩的身份——牧马场的每一个职员女奴即使她叫不出名字,
也好歹是见过而认得的。
但这个小女孩不仅没见过,而且跟她长得太像了,如果当年的妹妹没饿死,
估计现在已经跟这小女孩一样大了。
随后是熟悉的公开排泄、擦身清洁和食槽早饭,只是现在换成一个年龄可能
才刚到十几岁的金发萝莉来服侍着她逐一完成,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当这些早晨必要的功课都完成后,小女孩拽着埃厄温娜来到牧马场大门旁边
的货栈里,把她和一辆马车拴到一块。这下子埃厄温娜终于忍不住打出眼语询问:
「姐姐,贱畜不是应该去训练吗?不训练,比赛怎么办?」
「比赛?训练?跟你一匹拉车母马有什么关系?」没想小女孩歪了下小巧可
爱的脑袋,与埃厄温娜一样碧翠漂亮的眼睛透出一丝困惑。
拉车母马?不对,我是比赛母马……埃厄温娜大吃一惊,连忙打出眼语追问:
「贱畜什么时候成了拉车母马了?盖德不是一直要训练贱畜成为岛上最强的比赛
母马,为他赢得全岛冠军的荣誉吗?」
看完埃厄温娜的眼语,小女孩轻叹一声,用「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解释起
来:「不要再直呼父亲大人的名字了,生下了贱奴和一直卡在乡村赛无法晋级,
让他对你彻底失望了,连带贱奴也只能当你的骑手和驯马师,还好你可以拉车继
续为海雷丁家族服务。」
「怎么回事?贱畜和盖德生下了你?乡村赛一直无法晋级?」埃厄温娜更加
错愕,虽说她很想与盖德生一窝孩子,可是她什么时候就生了个女儿,还长到这
么大了?
「对啊,贱奴叫娅诗塔,你也该接受现实了,妈妈。」名叫娅诗塔的小女奴
说完就爬上马车的驾驶座上,挥动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呜唔!」吃疼的埃厄温娜扭头想打出眼语继续与娅诗塔交流以获取更多的
信息,没想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生的便宜女儿一点都没在乎亲情,对着她的大屁
股又是一鞭子。
「呜唔唔唔……」疼得已经在塞口球上咬出一排牙齿印的埃厄温娜不再挨打,
便先跑了起来。身后的马车重量不轻,明显装了一定的货物,不过作为能把双手
巨剑耍得抡转如飞的高阶战士,她一旦把马车拉动了,在山路上走起来也没想象
中吃力。
于是在赶路之余,埃厄温娜搜索脑海里的记忆,却怎么都找不到关于娅诗塔
的那部分,乡村赛晋级失败也是无从想起。但身后那抽打在大屁股上引发的疼楚
却是如此的真实,让她变得无助起来:难道是自己不记得了?
又想起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的入睡前和高山女王的交谈,埃厄温娜只想大骂那
匹过来马,什么叫女儿当自己的驯马师会善待自己,娅诗塔抽自己屁股的狠劲怎
么看都没有手下留情。
埃厄温娜拉着马车在山路上一直疾行,驾驶座上的便宜女儿不时挥鞭子抽打
她的屁股来指挥她遇到岔道时做路线选择,打左边的臀瓣便是左转,打右边的臀
瓣便是右转。
不知在山路上拉着马车跑了多久,埃厄温娜终于看见山路的尽头,那里是一
片疑似人为开辟出来、靠在悬崖边上的山间平台,一座五六层高的石塔屹立在平
台上,缥缈的炊烟从塔顶的烟囱飘出。石塔的四周是几间低矮的木屋或木棚,其
中一间形制类似马厩的木棚下面,拴着一匹母马和一匹正常的战马,前者跪坐在
地上,百无聊赖地仰望天空偶尔飞过的小鸟,后者则把脑袋伸进食槽里啃着草料。
守卫着石塔门口的战奴见到驶近的马车,便抬手打起招呼:「娅诗塔妹妹,
见到你真高兴,这回又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有果酒,城里的性艺作坊新出的假阳具,最新的《贱奴捆好自己》杂志,
还是专门给没考取羽毛笔纹身的女奴看的无字版,除了封面那一行书名,里面全
是插画,一个字母都没有。」可爱的小车夫女奴把马车停好后,雀跃地从驾驶座
跳下,打开座位底下的抽屉,取出一个小包裹交到迎上来的战奴手中。
「妹妹真有我们的心,午饭刚刚做好,今天就别啃你的干粮了,跟我们一起
吃热腾腾的烤野鸭吧。」战奴接过包裹后便转身拽了一下石塔大门旁边的一条绳
子,没一会跑出几个力奴,帮助娅诗塔一起卸下车斗上的货物。
已经跑至浑身大汗的埃厄温娜这才有东张西望的空闲——这里应该是个天文
台或者是哨塔,她的女儿娅诗塔的这一趟车是这里的运送补给,那么她作为一匹
拉车母马,由自己的女儿驱策来完成这趟任务并不奇怪。
可是她真的被盖德贬为一匹拉车母马了吗?
可惜不管埃厄温娜怎么冲娅诗塔打眼语,这个不孝女儿都忙着工作卸货,完
全不往她这边看。等到卸货完毕,娅诗塔来给她解开与马车连接的牵引绳。
「贱畜被主人贬为拉车母马是多久前的事了?」这一回娅诗塔终于愿意回答
她这个母马母亲的疑问:「五年前,贱奴也差点被父亲大人贬去当母马,还好他
看在你以前为他的奉献上,让贱奴当你的车夫。」
「这……」埃厄温娜还想问点什么,可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睑刚眨动一下,就
停下来了,一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能问,也许只有亲眼见到盖德本人,才能问出
更有意义的内容。
而娅诗塔见母亲不再打眼语了,便牵着连接着埃厄温娜项圈的链子往马厩走
去,挑了个间隔把链子拴好,就转身走向石塔大门。
「呜!呜唔!呜呜唔!」埃厄温娜见状也从刚才的呆滞中恢复过来,又跺脚
又踢马厩的木板墙,想尽力叫住女儿。
幸好听见身后传来砰砰作响的不寻常动静,娅诗塔还是很快转身,然后看见
刚刚把踢木板的大长腿放下来的母亲:「妈妈,你在干嘛?」
「你要去哪?」埃厄温娜用眼语表述了自己的疑问。
「去塔里吃饭啊,刚才你没听见她们午饭刚做好吗?」娅诗塔歪了下继承自
埃厄温娜的中性美脑袋,「放心吧,你的那份饭也会有的。」说完,就头也不回
地走进石塔。
也、也对呢,母马在马厩用食槽吃饭,女奴在餐桌前用刀叉吃饭……想通了
什么的埃厄温娜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凝视着已经重新
关上的石塔大门。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留在食槽前,然后看着盖德到牧马场的屋子里吃
饭的情况。当时她对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盖德是她的主人,怎么可能和她
一起吃饭呢。可今天看见明明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骨肉,却像完全和自己毫无
关系一样,把她一个人扔在马厩里,却让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我其实一直只是一匹母马,不是女奴啊……埃厄温娜再次确认到自己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虽然原先在盖德的宠爱之下,她的待遇别说牧马场里的其他比赛母
马了,甚至部分力奴都不如她。
这是为什么呢?不对劲啊,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呢?明明我自从做了盖德
主人的母马之后可是顿顿都有肉有面包有汤,偶尔能喝酒的啊……埃厄温娜再次
扪心自问。这种伙食待遇,别说她现在看到的大部分女奴了,甚至原先让她梦寐
以求很久的炎夏帝国的平民生活都不如这里啊。
虽然吃饭时不能用手,还得在食槽里吃这点确实刚开始让她觉得有点屈辱。
但时间一长了,也就没什么了。毕竟作为一个童年在北极冰原上度过的冰蛮人,
肚子饿起来的时候,她可是连雪狼的猎物都敢抢了就直接生吃的。这点小规矩,
可比不上冰原的寒风猛烈啊。
「对的,埃厄温娜,还记得你在雪原上的时候吗?」心中那个有着和她一模
一样面貌的小人悄悄地让她回忆了起来,在一个背风的山洞里,幼小的她看着父
亲用家中唯一一把大刀敲碎冻成冰块的冰角鹿肉,然后将这一坨肉全部扔在一个
生着火的石盘上,接着全家人都得一起手拉着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呼啸的寒风,
只求这块硬到能砸死人的肉块能赶紧软下来好入口。
「是的,埃厄温娜。肉软下来之后,你和母亲都得等着父亲先吃,只有父亲
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出去打猎,你们才能够保持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撑到下一天,
而不是像那些可怜虫一样蜷缩着身子,在山洞里动弹不得地迎接寒冷的死亡。」
是这样……埃厄温娜点了点头,雪原上的规矩就是如此,谁是家中的狩猎手,
谁就优先吃饱饭。她的父亲比她和母亲加起来还要强,还要壮,所以他就能先吃。
久而久之,她幼小的心里就有了这样的一个种子,强者就是比弱者能吃得更好更
饱。虽然她现在的主人,盖德的身高和体力甚至还不如她一只手,但是他那些神
奇的法术和道具却早已将她深深地折服。
「盖德比我强,还愿意娶我,他确实应该吃的更好。」
但她的女儿呢?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娅诗塔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也可以这样对
她呢?
「还没明白吗,我的埃厄温娜。」那个心中的自己得意地笑道,「因为你现
在就不是人,只是一匹牲口啊。」
幸好高塔内的女奴们并未只顾着自己吃喝,没过一会一个力奴从高塔里走出,
手里提着一个正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随后她把木桶里的东西倾倒进马厩前面的食
槽里,正是母畜母马们最经典的食物——糊糊粥。
尽管糊糊粥的卖相不怎么样,但伴随着腾腾水汽在空气弥漫开来的香气,也
算得上一份能够解饥顶馋的食物。可埃厄温娜也只在被同伴出卖送进贩奴船后,
在海上飘着的个月把时间里才吃这玩意,被盖德买下后她就没再吃过玩意了,如
今让她重回艰难岁月,哪有这么容易接受。
另一匹被拴在马厩内的母马就没有埃厄温娜的纠结,在娅诗塔给她解开塞口
球,就膝行数步来到食槽前俯首下去吃了起来。
「等一等,贱、贱畜就吃这种东西?」可埃厄温娜在解开了塞口球,没有马
上进食,而叫住了转身离去的力奴。
「不然呢?吃饱后好好睡一觉吧,下午还要你拉车带娅诗塔回城里去呢。」
力奴见埃厄温娜口吐人言也没感到奇怪,还好心地解释完才回塔里。现在马厩内
只剩下两匹母马和一匹真马,只是埃厄温娜心中一片死灰,实在无法下咽,她心
中有太多的不甘与疑惑,而这些只有她的主人——呆在雅拉城的盖德才能为她解
答。
这匹强壮的金发母马左看看右瞧瞧,见马厩内的另一匹母马已经只顾吃饭而
不管别的事情,而高塔塔顶也见不到本该值勤瞭望四方的哨兵,于是她把心一横,
将内心的冲动化作为行动。
埃厄温娜首先站起身子,旋身甩头,让连接着拴马桩与自己奴隶项圈的链子
在自己的玉颈缠绕数圈,再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发达结实的肌肉注入力量,然后以
如同冲锋般的极高速度倒退出去。
一息之间,倒退而出的金发母马一下子冲出去了快十米,直到链子被扯到空
中,被拉得紧绷才让她停住。但埃厄温娜仍在发力,以颈椎骨为支点,用链子与
柱马桩角力,很快让那根被打入地里半米多深的枯干原木发出勒勒作响的声音。
这时的动静自然把另外埋头吃饭的两匹马吓了一跳,真马直接发出几声响鼻,
表示这个奇怪同伴的举动感到不解。而同样感到不解的母马干脆目瞪口呆地盯着
埃厄温娜。
但埃厄温娜已经顾不上她们,紧咬银牙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在倒退,健美修
长的双腿在地上反蹬着,已经在地上铲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
这个角力过程持续了十几秒,期间碗口粗的拴马桩不断发嘎嘎作响的声音,
以告诉两个围观者它的不堪重负,直到在啪的一声中终于拆成两段,向埃厄温娜
宣告自己的落败。
拽断了拴马桩的埃厄温娜立即转身,朝着来时的山路飞奔,她要回到雅拉城,
要找盖德问个清楚,问她不记得的这五年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蹄声在山路上轰鸣作响,两旁的景色如同激流一般朝着埃厄温娜身后飞逝,
在如此高速的飞奔下,就连空气也产生了阻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捏着她
赤裸的健美娇裸往后拉拽。
我要回雅拉城,找盖德问个清楚……埃厄温娜如同一个被无情渣男抛弃,又
不愿接受现实的纯情小姑娘似的一边跑一边泪水忍不住地沿途洒落。
跑了不知多久,埃厄温娜就听见身后传来的一阵蹄声,而且比她的蹄靴踩踏
地面发出的还要响亮,扭头望去只见一个战奴骑着那匹真马追赶而来。虽然她作
为比赛母马而接受了许多专门的训练而获得了远超常人的奔跑能力,但人族始终
跑不过真正的战马,两方的距离很快就拉近,随着马背上的战奴挥出木棒,狠狠
地敲在埃厄温娜的后脑勺上,金发母马顿时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来时,埃厄温娜发现自己回到了高塔旁边的马厩内,自己被捆在一个
横放在地面的酒桶上,整个人的造型如同一只树獭那般死死地抱着,四肢连同娇
躯都用手指粗的麻绳牢牢捆实,她的女儿娅诗塔和一群应该是高塔哨兵的女奴目
光不善地围在她四周。
「没想到啊没想到,妈妈你都当拉车母马五年了,还能给贱奴制造这样的麻
烦,看来不给你点小小的惩罚,是学不会怎么当一匹拉车母马了。」娅诗塔冷冷
地说着,语气之中完全没有母女之间该有的血缘亲情。
已经被重新戴上塞口球的埃厄温娜打出眼语辩解道:「贱畜只想回雅拉城找
主人问个明白……」
「还有什么好问的,接受现实吧,万里熠云,要是当初你没搞砸比赛,也不
至于这样子。」娅诗塔说完扭头看向旁边的女奴,后者牵着那本配属给高塔的战
马绕到埃厄温娜。
「惩、惩罚是指……」埃厄温娜看到这阵仗真的慌了,连眼语都打得不利索
了。
「它刚好发情了,你又要惩罚,正好给它安慰下啰。」娅诗塔满不在乎地说
着,「公马干母马,天经地义。」
「贱畜不是真马啦……呜!」一双战马的前蹄很快搭在埃厄温娜的裸肩上,
紧接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异物捅进了她的滑腻幽深的花径,这远比男性肉棒入侵带
来的夸张充实感,顿时疼得她睁大了美眸。
可是她的身体其他地方却不争气地兴奋起来,战马只是挺腰抽插了几下,花
径内部便变得爱液横流,让那根马鞭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从疼痛变成了阵阵快感。
怎、怎么会这样……埃厄温娜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第一次与牲畜做爱,
她的内心应该是极度抗拒才对,怎么会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产生快感呢。
「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女神慈悲啊,贱奴为什么会被这样的母畜生下来的。」
娅诗塔注视自己母亲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厌恶。
「不是这样……这样的啦……」女儿的评价让埃厄温娜无地自容,下意识打
出的反驳眼语很快因马鞭的抽插而变得断断续续,很快从子宫扩散到全身的快感
浪潮就让她顾不上女儿的鄙夷和周围女奴的注视。
战马的体型远比人族要庞大,哪怕个头在人族当中都属于偏大的冰蛮女性来
说也是如此,因此它用于交配的生殖器也比人族男性的肉棒更长更粗壮。这根比
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玩意在埃厄温娜滑腻多汁的蜜穴内不停抽送着,才不到一分
钟时间便使得她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
「唔……呜……呜呜……唔呜……」被固定在大木桶上的埃厄温娜只能晃动
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螓首,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与欢愉兼有的轻细呻吟,无奈地承
受着压在自己背上的战马的侵犯,大股大股的爱液随着马鞭的抽送而被从花径内
拉扯出来,然后洒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斑。
也许是看马操马觉得没意思,包括娅诗塔在内的所有女奴都转身朝哨塔走去,
不再理会埃厄温娜,这让她苦不堪言。虽说马鞭的抽插带来了巨量的快感,让她
全身都陷入了一种旷旱逢甘露的滋润,可是该有的痛苦还是有的,尤其是马鞭与
花径的长度并不匹配,随着战马的抽插越发深入,马鞭不仅开始反复撞击花径尽
头的娇嫩花心,甚至突破花心的防护,怼进了子宫里。
每当子宫被马鞭撞入,无论埃厄温娜刚才积累的快感有多少,让她已经爽到
有如飘在云端,都会疼得她的意识立刻被坠回大地,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在地面上
的那种剧痛。
「呜!呜!呜!呜!」金发母马染上了红霞的俏脸很快爬满了痛苦的表情,
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变得宛如索命厉鬼那般可怕,漂亮的银牙咬得塞口球咯
咯作响,甚至被迫抱着木桶的十根葱指都为了分散痛苦地在木桶表面刮出一道道
划痕而不自知。
怎么还没完,它还要操我多久啊……埃厄温娜痛苦地思考着,由于盖德不想
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关系,而导致她没进入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也就无从学习房中
术,只能靠着过去与盖德交欢的经验来面对马鞭的抽插。她尝试用紧收花径,令
肉穴内的每一条肉箍都成为马鞭推进时的阻碍,但这么可怜的抵抗完全不敌战马
那坚硬的龟头,轻而易举就被冲破,连带她脑海里的理智一同被轰散。
「呜唔……呜唔唔……」埃厄温娜感觉到马鞭的抽插变得越发疯狂用力,仿
佛带着一股不把她这里的器官插烂捅穿就誓不罢休的气势,她背上的战马也发出
欢快的嘶鸣,只有她在痛苦呻吟。
「咴、咴咴咴咴……」伴随着战马发出高亢的叫声,埃厄温娜立刻感觉到一
股热流灌进了她的花径,这自然是战马的白浊,她只觉得自己被弄脏了,而更让
她羞愧难当的是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她泄身高潮了。
不要,不要流进去,不要流进我的子宫,就算不会给马儿生宝宝也不要流进
去……埃厄温娜在心中尖叫,奈何她不管怎么撅动翘臀,都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
把战马的肉棒甩出体外。
我还要生宝宝,生人族的宝宝,给盖德生小宝宝,不要弄脏我的子宫呜呜呜……
就在此时,悲愤欲死的金发母马听见一声玻璃摔落地面所发出的粉碎声,随后眼
前的画面如春雪融化般迅速消散,紧接着是一片纯白又再无余物的光幕。
「呜呜呜呜呜呜呜……」金发母马在发出连塞口球都封锁不住的呻吟,猛地
坐起身子,数缕干稻草从着雪白壮硕的娇躯上飘落。她一边深呼吸一边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仍处于马厩内,但不是那个位于哨塔外面的马厩,而是山洞内的马厩木
棚。
于是埃厄温娜连忙起身往外走出几步,仗着拴住自己的链子比较长,绕到旁
边的隔间查看一翻,在确认高山女王和踏雪飞鹅仍在她们的隔间里熟睡,又扭头
检查自己的大屁股没看见刺有代表生育记录的心形纹身后,这匹名叫万里熠云的
金发母马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啊……埃厄温娜心有余悸地想着,但刚刚那场自己被贬为
拉车母马,还被亲生女儿调教并牵来真正的战马强奸折磨的梦过于可怕而真实,
以致她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粒粒如同露水一般的汗珠。
第十六章
为应对山道比赛的适应训练仍在持续,不过盖德感觉到埃厄温娜好像在最近
的某一天起,变得更加专注与认真,训练效果比之前更好了,这让他很是开心,
但当他询问埃厄温娜是不是有什么感悟时,又得不到有用的答复。只好归因后长
期的调教,让埃厄温娜越来越母马化了,毕竟公民学院的调教课上,导师是这样
告诉他的——「当女奴熬过最开始的抵抗期,适应了被主人强制安排的生活后,
她就会渐渐被驯化并将当下的生活视为平常」。
总之,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为此盖德在昨晚睡觉时,让埃厄温娜来小屋里
侍寝,将她狠狠地灌成了泡芙,如果一年之后她能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就更好了。
这一天,正午的永恒炽阳肆意地向大地上的所有生灵展示它的残酷一面,三
匹仍在修筑于悬崖边上山道的母马正载着她们背上的骑手往出发时的山洞营地方
向奔跑着。领头的是一匹高身接近两米的魁梧金发母马,正是马名为万里熠云的
埃厄温娜。
经过多日的赛道熟悉训练,她已经将整条赛道各处的地形记忆在脑海里,因
此不再需要高山女王在她前面领跑了,不过那位母马前辈和凌波飞鹅仍会跟跑,
毕竟山道不比平地,万一遇到意外,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照应。
「呜……呜……呜……呜……」仍在奔跑的埃厄温娜此时已经香汗淋漓,正
午阳光映照在她健美娇躯带来的酷热与她跑了一上午积累的热量,使她感到头晕
目眩,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不时从额头流下的汗珠甚至会灌入眼眶,模糊她
的视线。
幸好她已经是一匹算得上训练有素的母马,视力不是必须的感观。骑在她背
上的盖德手中握着缰绳,时不时用脚尖轻踢她的两颗豪乳,示意她及时调整方向
或加速减速。
「很好,埃娜,继续保持这个节奏,再跑上几分钟就回到营地了,到时候洗
个澡,吃顿热饭。」盖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对埃厄温娜的表现非常满意。
这支由母马组成的小队伍顺利地回到了山洞营地,米雪儿带着留守的女奴们
出来迎接,但出迎的人群中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他高大挺笔的身
躯穿着一身轻便的猎装,腰间挂着一把剑鞘朴素的长剑,一头清爽的褐色短发上
没有半点饰物,英俊的年轻脸庞上带爽朗的笑容。
「好久不见,盖德。」这个年轻男子张开双手迎了上来。
「好久不见,杰克。」盖德从埃厄温娜的背上跳下来,快步走向他的好友,
「你怎么来了?」
杰克笑着拍了拍盖德的肩膀,「你不知道我父亲大人决定在明年卸任总督的
职务的吗?岛上所有觉得自己能争一争下任总督宝座的领主都在四处走动拉票,
我也要到处走走,只是在见过你父亲后说你在这里训练母马,就过来看看,毕竟
自我领了神喻任务到大陆上游历之后,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不过没想到你居
然亲自上阵当骑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当初我也没想到魔力侵蚀的后遗症还能用在这方面。」盖德腼腆地笑了笑,
把手中牵着埃厄温娜的缰绳交给别的驯马师,好友亲自上门拜访,他可不能把杰
克晾在一边,先帮自己心爱的母马洗澡,「都是带枷女士的眷顾,这可是我亲自
挑选的母马,马名叫万里熠云,还是女奴的时候叫埃厄温娜,她可是个很厉害的
女战士。」
「啊,那是一定的。」杰克的目光转向埃厄温娜,其实无须认真打量她那一
身壮硕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只看见她那比不少男性还高魁梧的身高以及阴埠上
由亮绿色墨水刺成的「凛冬苍刃」名号,就能明白埃厄温娜的实力不会差到哪里
去。
只是他对于把女奴调教成母马母狗来使用的做法没什么正面的看法,只能言
不由衷地称赞一句:「真是匹好马,你的眼光果然不错。」
我、我才不想当什么好马呢……感受到杰克审视的目光,听见他对自己的评
价,埃厄温娜作为女性的羞耻再度复苏,尤其是杰克注视到她阴埠上的名号时,
这种羞耻感几乎让她以为自己的皮肤要起火燃烧,幸好今天的她是穿戴着比赛上
用的那套马具盔甲,虽然躯干部分没有多少遮挡,骚屄、翘臀和豪乳统统裸露在
外任人观赏,但头盔的面具倒是好好的隐藏了她此刻的表情,于是她弯腰低头,
左腿后伸微微一曲,向杰克行了个母马对人的礼节。
「杰克,你看,埃厄温娜不仅强壮,而且非常听话。」盖德一边说着,一边
用手轻轻抚摸埃厄温娜的翘臀,尽管这样做会把他的手掌弄得满是母马尚未蒸发
的汗水,「在遇到她之前,我也没想过自己在训练母马方面也蛮有天赋的,现在
我想要把她培养至少能夺下全岛大赛冠军的母马。」
「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吗?」杰克笑了笑,看向埃厄温娜的目光又增多了几
分同情,「这难度可是很高的喔。搞不好比你晋升大师阶炼金师更难呢。」
盖德自信地挥了挥手,「放心吧,她已经通过出道赛,她的表现远超我的预
期。而且有着冰蛮血统的她的体能和意志力都非常出色,绝对能在比赛中大放异
彩。啊,都顾着说她的事了,来,先吃午饭吧,你也应该饿了,不过这里不比在
城里,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招待,你可别怪我喔。」
「哪里的话,我游历大陆的时候,在雨林里吃过虫子,在沙漠里喝过自己的
尿呢……」
「真的假的啊?」
「骗你干嘛,又赚不到金弗里。」
「那味道怎么样?那些虫子和你的尿。」
「比你制作的炼金药剂要好一些。」
「你这样说就太伤我的心了。」
……
埃厄温娜目送那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那间小木屋,略有惆怅地任由驯
马师把自己牵向水池,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已经被自己的骑手服侍着清洁擦身了。
小木屋内,盖德和杰克在唯一的小桌子两边落坐,厨奴做好了午饭已经端上
桌,两份热气腾腾的烤肉,几个对半切开、用黄油煎香的小圆白面包,一小锅奶
油蘑菇汤和几颗战奴从附近的树木摸来的水煮鸟蛋,还有一瓶刚开的葡萄酒。这
对于公爵之子和伯爵之子来说,这样的伙食有点不够水准,但两人都不是倾向享
受口福之欲的人,也就毫不在意地一边吃一边聊。
盖德一边把前面的烤肉烤成条状,一边问道:「拉票的事怎么样了?我父亲
大人他怎么说?」
「目前私下表态支持我当选的领主不少,但到底有多少真想推我上去当总督
的,还得等到全岛领主会议召开才会变得明朗。」杰克拿起一块面包泡进蘑菇汤
里,等它进一步变软,「你父亲给的答复模棱两可,估计我晚点得给他列一些承
诺才能得到的那一票。」
「那可真是不妙,要是现在的雅拉城伯爵就是我,我一定把票投你。」盖德
说完扎起一根肉条送进嘴里咀嚼。
「我先谢谢你的好意了。」杰克半真半假地笑了笑,然后撕咬浸满蘑菇汤的
面包,「现在你就放下炼金术方面的研究,专门当个驯马师,带着那个女奴继续
参加后面的赛事吗?」
杰克对赛马兴趣缺缺,不管是真正的赛马还是本国特有的母马赛跑都是,只
是为了不被其他贵族排挤于圈子之外,也就对这方面稍微了解个大概。
「是啊,实验课题摆在实验室里又不跑,可埃娜是会随着时间慢慢老去的。」
盖德咽下嘴里的烤肉,端起酒杯刚要喝就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在大陆闯
荡了三年,没拐几个女奴回来吗?」
「拐不到,我又不是狩美客。」杰克耸耸肩,「倒是有一个自愿跟我回来了,
她叫希蒂@陶瑞斯,正在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跟你的万里熠云一样,是个金发绿
眼的强悍女骑士,等到明年她毕业出来,我就娶她作我的奴妻。」
「真好呢,那你父亲同意吗?」
「这事我可以自己做决定,倒是你父亲现在还没给你安排婚事吗?」
「没呢,比起我的事,他更关心雅拉城明年能不能提供足够的税收继续维持
他的研究。」这回轮到盖德耸肩了。「你觉得娶一匹母马当作奴妻怎么样?」
「噗……咳、咳、咳……」正在喝酒的杰克顿时呛得咳嗽连连,等理顺了呼
吸,擦去了嘴边的残酒后,才试探地问道:「你是说万里熠云吗?」
盖德大大方方承认:「对,不合适吗?」
「没有不合适,如果你真心喜欢她,我祝福你们。」杰克由衷地说道,「只
是不明白你想娶她,却让她当母马,还要保持训练去参加为了什么。」
「好玩啊,不觉得她难得长到这么壮这么高大,不当母马很可惜吗。你要不
要也试试训练一匹母马,用最喜欢的女孩子来当,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喔。」
「不用了,谢谢。」脑门上已经挂起几圈黑线的杰克摆了摆手,「希蒂的个
子比我还矮呢,要是真有女孩子不借助魔法就能背着我健步如飞,那么一定得是
个食人魔或巨人。」
「那真是遗憾呢。不过看你这体格是真羡慕啊,是又变壮了啊。每次操埃娜
的时候都要得给自己上增益法术或喝一点炼金药剂做事前准备才行,不然这小孩
子的身板根本驾驭不了她,你和你那个希蒂就不会这样吧。」
「这能怪我啰,我是不会选择体型跟自己相差太多的女孩子。」杰克笑着拿
起一只水煮鸟蛋,把它的外壳轻轻磕裂,然后沿着上面的龟裂剥下壳片,「那么,
你今后的打算是和万里熠云一起去拿下全岛大赛的冠军,然后迎娶她?」
「嗯,不然也没必要把她调教成比赛母马。」盖德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葡萄酒,「之后是弄出来一个能摆脱这该死的魔力侵蚀后遗症的药,我总不能以
这小孩子的模样活一辈子。」
杰克一边把水煮鸟蛋塞进嘴里,一边真诚地道:「祝你成功。我也找大陆上
的朋友帮帮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例如从艾鲁尼亚那边入手?」
「那就先谢谢了。」杯中的葡萄酒还没喝到一半,盖德忽然想什么似的把杯
子放下,起身走到床边的小柜台,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在杰克好奇
的目光下拿出一盒常见的炼金师随身实验套装。「给我一滴血。」
「干嘛?」杰克有些犹豫,毕竟血液这种东西在魔法领域有着众多用途,不
是可以随便给别人的东西。
「最近我研究的一个新课题,关于如何追踪定位具体人物的技术,以血液为
入手的媒介。」盖德说着从随身实验套装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和一片指甲大小
的白水晶,「往这片水晶上沾上一滴血就好了。」
「我还以为你最近的课题都关于把那个女孩子调教成比赛母马以及用她培育
一个新马系呢。」杰克一边吐糟一边接过银针和水晶片,然后扎破自己的左手无
名指,把一滴鲜血滴到水晶片上,「不过摆弄血肉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内容,联
邦纪元时代也就玩弄尸体的亡灵巫师和搞生物合成的妖术师才摆弄血肉。」
「放心吧,从联邦纪元时代流传下来的魔法禁忌我才不会去碰呢。」盖德说
完在心中补充一句:除非万不得已。「光是魔力侵蚀就已经让我很头疼了,怎么
会想着再给自己增加更多的麻烦呢。」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杰克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盖德放好随身套装的盒子后又问道:「这三年游历冒险有遇到什么趣事或惊
险的事吗?跟我说说,你也知道我父亲大人不会让我轻易离开奥戴亚尔岛,岛上
的风景和趣事,我能了解早了解过了。」
「非常乐意,不过这不是一个中午能说完的内容,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和万
里熠云下午的训练?」
「不要紧,她的训练主要是记熟赛道的地形,已经做到了。」盖德笑了笑,
「剩下的有我没我也不是那么重要,让她沿着山道来回多跑几次就好了。」
时间在老朋友的谈天说地中迅速流逝,而小屋外面的女奴和母马则无所事事
起来,所有无须当值的女奴甚至聚集在仆人长屋里打起纸牌,山岳女王和凌波飞
鹅更是乐得如此,在马厩的隔间里睡起懒觉,唯有埃厄温娜惴惴不安。
虽说盖德作为一个大人物,必然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把注意力一直集中
在她一匹母马身上,哪怕她是他最宠爱的母马。但是这种首次被盖德忽视的感觉
还是对埃厄温娜造成很大的冲击,让她心神不宁起来。
得让盖德更多地注意我,嗯,只能更用心训练,赢得更多的比赛,还有给他
生几个孩子……埃厄温娜又一次给自己立下目标后,从稻草堆上坐起,低头想要
查看自己的肚子,随即被自己胸前两团宏伟的豪乳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雪白的
乳肉和刺在这片无瑕肌肤上的几个技能纹身。
「呜……」埃厄温娜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对从母亲的血统继承来、总是让很多
男人对她行注目礼的大乳房也有不好的一面,而双手被反绑的她又无法用手去抚
摸肚子。
于是她想到一处能让自己看见自己肚子的地方,便起身往水池的方向走去,
借助池水的倒映就可以看见被自己乳房当住的地方。可走出马厩的隔间十几步后,
就被连接项圈的铁链拽住,哪怕盖德给她优待换上了比另外两匹母马更长的链子,
也不足以让她走到水池边上。
「呜、呜唔……」埃厄温娜扭头看了看已经被她拉到笔直的铁链,不禁犹豫
起来。以她的力量想用粉颈强行拽断用来拴铁链的木桩是没有多少难度的,过去
她每次被盖德或某个女奴用铁链拴在木桩上,纯粹是她害怕不服从盖德而受到惩
罚罢了。
在犹豫着要不要冒险一次拽断木桩之际,一个甜美又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
「你在干嘛?」
埃厄温娜扭头看过去,发现是米雪儿,这位盖德的贴身侍女半眯着天蓝色的
美眸,狐疑地盯着她,只好连忙打出眼语解释:「贱畜只是想去水池边。」
「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米雪儿走了过来,脑袋凑到埃厄温娜的肌肤上
嗅了嗅,「驯马师没偷懒啊。」
「不是这样的,贱畜只是想……」刚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埃厄温娜又反
应过来,米雪儿与她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竞争者的关系,眼前的这银发书奴也是时
常能够得到盖德宠幸的女人,站在对方的角度,必定不会希望有别的女人成功怀
上盖德的孩子,万一自己想看肚子引起米雪儿的警觉,那只有先祖之灵与雪山冬
神才晓得这女人会不会利用目前的地位优势对她下黑手。
极北冰雪那残酷的环境导致冰蛮人的观念几乎是以维持生存和延续群族为绝
对优先,其中引发的社会现象便是冰蛮人部落没有明确的婚姻制度,大家都倾向
与强者生孩子,足够强大的男人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妻子,而能在狩猎中获得大量
猎物的女人也可以身边围绕着一群比她弱小的丈夫,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女人
依附于男人,哪怕是埃厄温娜的母亲那样胳膊上能跑马、双手巨剑耍得抡转如飞
的女战士,在比她更强大的丈夫面前也只能像胆小怕事的小姑娘那般逆来顺受。
因此埃厄温娜在一夫一妻的家庭中长大,也对那些一夫多妻的家庭里发生的
宅斗有一定的了解,毕竟能在资源的分配中,多抢到一块肉、一张毛皮,没准就
是能不能看见明天太阳的差别。
「想什么?」米雪儿问道。
「没、没什么……」埃厄温娜摇摇头,在米雪儿狐疑的目光回到自己的隔间
里重新躺下,心想只能等明天洗澡再看倒映。
纵然多年未见,一对老朋友的叙旧也持续不了一个下午,还得前往下一个城
镇找当地领主拉票的杰克还是提出告辞了。盖德将这位老朋友一路送到山洞营地
外面的下山路口上:「那么,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就是我们的总督阁下啦。」
「承你吉言,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女王港参加我的就职仪式啊。」杰克说完大
笑着翻身上马
「一定会的。」盖德则转身对已经被他牵出来的埃厄温娜:「埃娜,继续训
练吧,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埃厄温娜点了点头,立刻跪地俯身。盖德骑上她的背,轻轻抖了抖缰绳,这
匹魁梧壮硕的母马顿时迈开步伐,开始沿着上午的山道奔跑起来。
骑着真马、正在下山的杰克望着盖德和埃厄温娜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
丝羡慕。他回忆起小时候莎伦扮演母马背着自己在花园里奔跑玩耍的时光,确实
是一段香艳又美好的记忆,可惜长大成人的他已经无法重温了。